名叫马克的德军小哥被西撒以一种安眠的姿态平放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治疗停止,西撒和乔瑟夫的脸上都写满了悲伤和愤怒。
西撒齐贝林桥本小姐,我为我之前对你的态度道歉。
西撒齐贝林多亏了你让我的朋友在最后的时刻能保持完整的身体。
他低着头,金色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哪里不对,好像是有哪里不对。
我动了动嘴唇,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乔瑟夫没关系,铃,人死不能复生,你已经足够努力了。
乔瑟夫不是你的错,全部都是那些目中无人的柱男的错。
见他说的一脸咬牙切齿,我也不好去打断,有的时候朋友间有点小误会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玲......嗯
我艰难地吐出一个音节。
其实在柱男出现的时候,我有让系统帮忙评估在场几人与他们战斗的胜率。
低得惊人。
即使战斗胜利,我们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也就是说,如果在这里展开战斗,同伴的死亡是必然的事情。
一定有人会死去,而且不止一个人。
我的能力乍看很有用但施展起来有太多限制。
比如,除了给乔瑟夫使用能力我都必须接触到对方的身体。
柱男不仅力量强大,能力变态,恢复里惊人,数量上还有三人之多。
如果只有一个或许还能想想办法,但三个的话……
我的净化能力可以作为底牌在必要的时候使用。
那些柱男也没有与我们纠缠的打算而是头也不回地离去,一切看起来似乎都留有余地。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撤离这个危险的地方,想办法提高战力再来进行挑战。
撤离,这在游戏中或许是很容易的事情。
但事实确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志和想法,一切都不会如你所愿地进展。
西撒齐贝林为他友人的’死’愤怒地呐喊,不顾一切地朝着柱男的方向冲了上去。
西撒齐贝林你们这些混蛋!给我往这边看!
西撒齐贝林吃我一招,必杀!泡沫阵!
大量充满波纹的泡沫向柱男飘去。
啪嗒一声。
柱男瓦姆乌碰到泡沫的左手小指被炸断发生变形,伤口的横截面露出岩浆一般的光泽。
战斗开始了。
该怎样表达我现在的感情呢?
看到西撒苦心琢磨出的必杀被轻易破解,看到他被一个貌似力量最弱的下属柱男不费吹灰之力地击倒。
说实话我的心中虽有愤怒但更多的是平静,因为西撒只是战败,并没有死去。
大家都没有死,一切都可以挽回。
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瓦姆乌看来已经没有别的波纹使者了。
卡兹我们走吧。
乔瑟夫咳咳咳!咳咳咳!
乔瑟夫这里这里!
乔瑟夫本大爷就在这里,别看漏了。
乔瑟夫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深思熟虑,新鲜出炉的必杀技吧!
玲先说好,这一次就算你受伤我有没有办法帮你了哦。
乔瑟夫是因为刚才的时候能力使用过度了吗。
乔瑟夫没关系,没关系。
乔瑟夫你们就在那里看着吧,就算是我一个人也能打掉他们的大牙!
玲乔瑟夫……这个笨蛋。
——————葬礼上———————
西撒齐贝林我的朋友啊,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德军小哥我现在从棺材里面站起来会不会很破坏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