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撒齐贝林柱之男由德军看守着,他会带我们过去。
德军小哥史彼得瓦根先生,我们希望得到你们的情报。
德军小哥在那些家伙苏醒之前,一起寻找对抗他们的办法吧。
史彼得瓦根没有接话只是看向了我。
我和乔瑟夫还有史彼得瓦根都是坐在车子的后座,史彼得瓦根旁边是乔瑟夫,乔瑟夫旁边才是我。
西撒齐贝林喂,马克,说起来,你在祖国的恋人还好吗?
玲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德军小哥嗯......那个呀,其实......其实。
开车的德军小哥一脸羞涩的压下帽檐说道。
德军小哥等下周回国我们就要结婚了。
玲真是够了。
这个死亡FLAG是非立不可吗?
乔瑟夫怎么了吗玲?
我无语地摇摇头。
西撒齐贝林真的吗?妈妈咪呀,这是可喜可贺。
西撒齐贝林高兴地和德军小哥抱作一团,我们乘坐的车辆开始剧烈地晃动,像喝醉了酒一样在街上撞来撞去。
乔瑟夫喂!开着要看路啊!
乔瑟夫别把脑袋顶在方向盘上啊!
砰——
一声巨响。
乔瑟夫铃!!!
我因为剧烈撞击的车辆一头撞到了车窗玻璃上,还好撞击声后车辆的行驶开始平缓下来。
乔瑟夫你没事吧?脑袋有没有撞怎么样。
其实也没怎么,只是额头撞上玻璃痛了一下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
乔瑟夫的喊声让我都快以为自己已经当场去世了。
乔瑟夫呜啊!你怎么了,不要哭啊!
玲我没有哭。
乔瑟夫但是,眼泪!
玲我没有哭。
玲你小声点,我要耳鸣了。
乔瑟夫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所以别哭了。
奇怪,我不会把泪腺撞坏了吧。
乔瑟夫慌忙地抬起手手腕擦我脸上的眼泪,身材高大的他就算是坐在我旁边也和小山一样。
手足无措的样子足以让人破涕为笑,我摇摇头抬手自己把眼泪擦干净。
西撒齐贝林JOJO。
西撒齐贝林女人的眼泪可不是用手擦的哦。
西撒齐贝林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乔瑟夫那怎么办!
乔瑟夫不是因为你们铃才撞到车窗上的吗?!
玲没关系。
玲我不是好好的吗。
汽车停下,我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史彼得瓦根原来著名的真理之口就是通往柱之男沉睡处的入口吗?
系统解:真理之口(Bocca della verità)是一个大理石雕刻,类似人的面孔,有鼻有眼,张着一张大嘴,位于意大利罗马希腊圣母堂的门廊。相传,谁若不说真话,它就会咬住他的手。
在德军小哥进入那扇真理之门后面的暗道的之前,我叫住了他。
玲等等。
西撒齐贝林都到了这里,桥本小姐要是害怕的话可以一个人先回去的。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我感觉他在针对我。
史彼得瓦根发生什么了吗桥本小姐?
玲柱男恐怕已经苏醒了。
西撒齐贝林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柱之男现在应该沐浴在紫外线的光照下动都动弹不了的。
原本脸上浮现出恐惧的德军小哥僵硬地笑了起来。
德军小哥就是啊。
德军小哥一定是你太紧张了。
德军小哥我们整个部队的人都在下面守着,以保证紫外线持续照射在柱男身上。
德军小哥而且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吧。
顶着周围人的目光他僵硬的笑容逐渐干涩。
因为实在是一件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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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我觉得你在针对我。
西撒齐贝林美丽的小姐,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