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起,带着冬天将要来临的寒意,卷起街道上的梧桐落叶,天边如同火在燃烧,落叶在火红的光芒中,它门提着艳丽的裙摆,跳起了轻盈的华尔兹。
那是在米花町的公园,十二岁的女生坐在草坪旁的长椅上,一下一下地晃荡着双腿。
她双手不安的攥着衣摆,将整张脸埋于围绕在脖颈出的围巾中。
暖白色的围巾染上了夕阳的颜色。
夜晚快要降临,公园中冷冷清清,不少在此处闲逛的人们都已回家吃饭,孤寂空潦,越显女生的身影落寞。
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兰想着。
今天上学的时候又被同学嘲笑了,说自己父母经常吵架,落得了分居的场面,她是个不受宠的孩子。
当时的自己百口莫辩,想要反驳自己的父母还是相爱,但他们的分居千真万确。即便有园子将那群嘲笑自己的同学痛骂了一顿,但内心依旧不好受。
兰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给父母,随着年龄渐长,她也学会着将自己的情绪埋藏于心。
于是她便来到了这公园散心,发发呆,看看日落,在太阳快要收敛起光辉时回家。
她站起身,拿起了一旁的书包,走出了公园。
大街上也冷冷清清,是不是一些车辆呼啸而过,带起的风吹起兰的围巾。
已经深秋了呢。
漫步于街道,紫罗兰色的眼眸呆滞地注视着地面,黑色的顺发向后飘起,白色的飞鸟划过天空。
不知不觉中路过一个巷口,似是有何种引力一般,兰驻足停留。
她望着巷子内靠墙堆满的杂物,愣神片刻。
这里好像离回家的路更近诶,而且小巷另一头有一家新开的便利店,如果爸爸没有准备晚餐,可以买一些便食填饱肚子。
她这么想着,走进了幽深的小巷。
嘈杂的巷口,传来粗犷沙哑的声音。
"他不在这里!"一个粗壮的男人拿着一根钢棍,黝黑的皮肤挂着汗珠。他快步奔向同伴,汇报这里的情况。
另一个男人应声答道:"我这里也没有!"
他不满的"切"了声,将钢管搭在肩上:"这里就这么大,小鬼头究竟会跑到哪里去?"
"喂!赶紧找吧,站在这想难不成还能想出来什么?"同伴催促道,转身走进了那条错综的小巷。
前者没有犹豫,也跟上了他。
蓝色眼睛的少年在小巷中穿梭,发丝带着汗水黏在额前,他不停地向前跑去,杂乱的脚步声彰显着内心的不安。
他咬咬牙,看向身后空荡荡的道路,在确认他们短时间内追不上后,便跑到拐角处歇息。
他双臂撑着膝盖,长时间的奔跑让他双腿无力。汗水夹杂着血水,从脸颊慢慢滑落。
即便沦落到如此境地,他那眼眸中的狠戾和不满也没有丝毫退却。他拂起发丝,吐出一口浊气。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脚步声渐渐传来,他的心瞬时间绷紧,准备开始再一次的逃亡。
他又穿过的一个拐角,正准备观察哪里可逃时,忽然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个女生正慢慢向自己走来,对方也看见了自己,紫罗兰的眼眸中满是惊愕。
她被吓得愣在原地,注意到工藤新一臂膀上的血迹,支支吾吾组织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是……"
虽然自己的父亲曾从事过警察职业,但在与母亲分居后他便当起了私家侦探。作为女儿,自己被父亲保护的很好,没有见过任何案发现场以及带有现场照片的卷宗。
如今,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身后又传来由远及近的叫骂声,兰没有犹豫,撒腿就往巷口跑。
工藤新一眼神一凛,快步追上兰,拽着她的手臂向后拉,躲到了视角盲区。
"你傻啊!"工藤低声喊道,"他们那群人是追我来的。"
"而且声音出现在身后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吗?"他继续说道,"一看就是进行包抄,想要将我逼近死路进退两难啊。"
事实正如工藤所说那样,没过几秒,在小兰原本想要跑去的方向出现了男人。他看着空荡荡的周围,气得将手中的铁棍摔在了地上:
"该死!明明听见这里有声音的!"
"实在不信……"他身后掏出手枪,上膛,眼神愈发凶狠,"只能采取这个方法了。"
躲在暗处的工藤和兰显然看见了那黑洞洞的枪口,后者的瞳孔极具收缩,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我……我会死吗……"她哽咽着,自言自语。
在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境界是,任何人都是害怕的。
不过,工藤及时给出了回答,他松开禁锢兰的双臂,厉声回答:"不!不会!"
"你会活下去的。"
少年的话给予了莫大的安慰,女生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她怔怔地看着男生的肩膀,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布料。
工藤注意到她发现了自己的伤口,想要做些许掩盖。自己的本意是不想将与这件事无关的人员牵扯进这些事的,但事到如今只是徒劳。他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怎么办呢?我也是一个危险人物。"他吐了口气,拜拜手,催促着兰快点离开。
兰沉默片刻。几秒钟后,她翻找片刻,从包内掏出了一个医务包。她哽咽着,如是说道:
"那你也要活下去,逃出他们的手掌。"
兰抬起工藤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洁白的纱布一圈又一圈包裹在受伤的部位。工藤没有反抗,薄削的嘴唇抿紧。
……
不知过了多久,工藤看着胳膊上那个白色的蝴蝶结,嗤笑了一声:
"还挺好看。"
不过并没有什么作用。大概是女生手上力道不够,鲜血透过纱布渗透出来。
小兰慌张的想要再包上一层,但还是被工藤制止了。
他淡淡回道:"他们来了。"
小兰一惊,情急之下,她拽着工藤准备一起逃跑。
谁知工藤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迹象,反而死死的拉住了小兰。小兰不明所以,表情逐渐凝固。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好人。"工藤抬起头,露出一个张扬肆意的笑容。没来由的恐惧在一瞬间包将小兰紧紧包裹,但是在一瞬间又被阳光般的笑容驱散。
外面天色渐暗,街边的路灯次第亮起,人流熙攘,高楼灯火如昼,吃过晚饭的人们开始出来活动,东京的夜生活将要开始。
工藤缓缓抬起手,摆了摆,似是无声的告别。
几乎是在眨眼间,对方用乙醚紧紧捂住自己的,带来的窒息感让她不停的想要挣脱束缚,在不知不觉中抓住了何种物品,但最终还是跌入了意识的深渊。
看着少女缓缓睡去,他如解脱般长松一口气,将沾染上乙醚的抹布丢在地上。
"很抱歉。"他淡淡开口,眼神里是无尽的落寞,"我似乎……逃不出他们手掌心了。"
等到再次醒来,是在公园熟悉的长椅上。
周身是焦急的父母和熟悉的警察。看见自家失踪的宝贝女儿醒来,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可谓是泣不成声。
小兰从迷蒙中回过神,等到视线重新清明,她猛然想起了被追杀的少年。
"爸爸妈妈!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生,他……"还没说完,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中——
那正是在昏迷前拽到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条银色的项链。
银白色的金属细链条干净无暇,挂着一个大写的字母a。
是他的东西吗……
注意到目暮警官和爸爸妈妈迷茫的神情,小兰明白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个男生。若不是这条项链的存在,她真以为刚才的经历是一场梦。
大梦初醒,那神秘的主角也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既然如此……小兰将项链攥紧。
等到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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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掉的纱布绷带,袖口上不知何时沾上的血迹,银色的项链……
都是他存在过的有力证明。
十七岁的小兰坐在FBI的医务室中,拿着一卷洁白的纱布,正替自己的同伴包扎伤口。
"嘶……兰,下手别那么重啊!"和叶吃痛的抱着包扎好的腿,哀嚎道。
小兰将医务箱收拾好,笑道:"如果不太用力的话,就起不到很好的止血作用哦~"
"如果怕疼,那就记得下次任务小心一点。"
深蓝色工作服袖子被撸起,露出了少女纤细的手腕。
那条项链缠绕于手臂之山,在医务室冷白色的灯光下
闪闪发光。
小汤圆我真服了,新买的键盘一点都不好用!!!!
小汤圆气的我想把它砸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