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陈年事

天尊：“这是我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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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辰：“……”

我看看四周，问他：“天尊在哪儿。”

南辰告诉我他在老地方等我，我抽出绝云剑，气势汹汹向前走，他拉住我，说：“小墨，不得对师父无礼。”

“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 我瞪着大大的眼睛问南辰，他摇头说，“不知道，但如果你……我绝不允许。”我无奈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和那两位最好不要插手。”

“小墨。”

“不必再说了，”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摇了摇头，转身向他所说的老地方飞去，也没听到他最后说的后半句：“当年他也是～”有苦衷的。

南辰叹气，这些事，他有心也无力，最终还是着眼于天道赛了：“好了，我们接着往下说…”

我登上了天的最高点“极”，看了周围一成不变的景，在不远处找到了那道身影，他转过身来像极了太巳…我喊了他一声：“爹爹。”可转眼一想，他不可能在这里…

我将绝云放在他脖颈处，问他：“你到底是谁？”他的面容丝毫未变，声音响起，就是那种冰冷的感觉：“小墨，你回来了。”

短短六个字，打消了我所有的不冷静，我闭眼沉思了几秒后，说出了心里话：“我不想回来，是你逼我的。是你，处处向我展示你的力量，布下一盘大棋，让我醒悟，我为了通过…”

“越来越像我了。”他说了我要说得话。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更可笑了，像个小丑，但可我不得不承认：“是。”

“小墨，你手中的剑该放下了。”

他难得有了点温度，但我并不觉得是什么好事。

我举着剑，在他脖子处划下痕迹：“不。我想砍了你。”

他纵容我。

看着他脖颈处血花滴落，染在地上开出朵朵鲜花。 我向后退了两步，眼角泪不自觉滴落：“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躲开或者打伤我？”

他说：“这是我该受的。”

我轻哼了一声，收起绝云剑，看着他，像许多年前他看我一样冷漠，不再带有一丝情愫，说：“晚了。她走了，我也不需要你了。你的后悔，你的愧疚…我们不会接受的。”

“如香蜜界一样相处不好吗？”

“我没失忆。”我用四个字回可他。看着他眼中光芒一点点消失，忍不住嘲讽他：“天尊，您什么时候有了人的七情六欲了？”

他再也撑不住了，弯下了脊梁。“极”出现了坍塌，我站在“极”上左摇右晃，抓到了一点线索：“你…”

我抓到他的手探了探，确了定一下内心的想法，他竟然…

被“极”反噬了？

我忍不住，问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墨，我的道从来都没有成过…她是她，在我心底她是最重要的，只不过当时…”

他给我讲了一个关于“她”的故事。

他说是他辜负了她。

当年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师尊突然陨落，师兄们横死的横死，留下了他。

他只好选了“无情道”，驻守在“极”的一角，等待着“极”的下一位主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