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替罪

沈钰被收拾后，萨维卡接受了沈钰手头的市场，把寻找象人的任务下放至老谦等人的市场争夺中。

刚回家喝口水的功夫，就听得张九站在窗前问，“郭爷爷被人注射了镇静剂，是你做的么。”

萨维卡心头一震，没想到这个事情竟被张九得知，斟酌了一下才开口，“我怕中途有意外，坏了我们的计划。”

“下次不要自作主张。”

“是。”见张九没有追究的意思，萨维卡松了口气。

张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开口，“白蓝的剂量呢。”

萨维卡没有防备，一时答不上来。

张九转过身直视萨维卡，“我记得，我的计划里没有白蓝。”双手插在口袋里踱到萨维卡面前，“这回，又是谁不听话呢？”

萨维卡眼神乱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她的确是个意外的枝节，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张九凑到萨维卡脸颊旁，微微侧脸对着萨维卡的耳朵，轻声道，“我问的是，谁打乱了我的计划。”

萨维卡答不上来。

张九没再追问，后退了两步，看着萨维卡的神色，半晌笑了，“格泰！”

门外的格泰带了一个人进门，扔在了地上，是萨维卡的副手莫斯。

人已经被收拾过一通，脸上青青紫紫一片，扔在地方也没有过多动弹，只看了一眼萨维卡，喊了一句“萨姐”。

“萨维卡，你我从小一并长大，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是身边的人总是得管一管。”张九轻笑着走上前，抬脚踩在莫斯的胸口，“你下不了手，我来替你管。”

语毕，张九脚上一使劲，莫斯发出一记闷声便不再吱声，强忍着本就受了伤的痛处咬牙咽下，这个反应取悦了张九，“倒是条汉子。”

张九松了脚，朝格泰使了个眼色，格泰会意地上前，从桌上拿起一支装好了液体的注射器，朝莫斯走过去。

萨维卡出口阻拦，“九哥，这事是——”

“动手。”

格泰领命，将针头扎入莫斯的脖颈，药性很快开始发挥，莫斯的头软软地垂下去。

萨维卡眼睁睁看着，手捏得死紧，面上强力维持着平静，张九看在眼里，漫不经心地吩咐，“拖下去吧。”

格泰把场面清理好久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张九和萨维卡两人。萨维卡忍了又忍，终于开口，“九哥，为了个白蓝，是不是对自己人太狠了。”

“白蓝，呵，她算什么。可是从这件事，我就能看出谁是真的服从我。”

张九没有看萨维卡，把玩着桌上的象石，“萨维卡，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平日里除了帮我打理生意，也得管好下属。今天只一个绑架就能横生枝节，日后怎么能放心让他们出去办事。”

萨维卡关于白蓝的抵触被张九四两拨千斤打回来，明白张九不愿意多谈白蓝的事，心下对白蓝的敌意多加了一分。

“莫斯注射的是加倍的镇静剂，如果熬过去了，倒是可以继续重用。”

萨维卡闻言松了口气，又有些担忧，找了个借口就要退出去，想去看看。

“白蓝。”手刚碰到门把，张九在里屋说了一句，“白蓝还没到用的时候，没我的命令，都不准动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