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弘凡说实话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一直想问,之前怕她被提起伤心事不自在,但现在再不问就没机会了吧。
姜阮咳……也没什么。
姜阮下意识说着,然后叹口气双手垫在后脑,枕着手靠在门栏。
姜阮因为这样那样我就想溜,然后跑到一半就发现被算计了,%$……我就失忆来到这里了。
黄子弘凡?你在说什么屁话?
黄子弘凡脑门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说了又好像没说,这就是嘴炮的最高境界吗?
姜阮嗨呀,这不是不好意思嘛。
黄子弘凡……说这话前想想你自己,哪个害羞的人会这么讲话啊喂。
姜阮我啊。
姜阮一脸正直,俩人差点又要打起来,闹了好一会,他们才又坐下来聊天。
姜阮我当时不是实在受不了了嘛,被缠的有点抑郁,然后就和他们打了赌,如果我能在两个月内不被找到那我就和他们分道扬镳来着。
姜阮看着远方,双腿随意搭放,看起来潇洒不羁,如果忽略她凝重的表情的话。
姜阮结果我的行踪就被那些臭老头卖出去了,啧,他们是蠢货吗?我不好容易拼命送出去的证据,他们不想着怎么抓人审判重建秩序让百姓的生活恢复平静,倒是成天想着怎么讨好别人让自己的权利来的更大,早知道我跑前就该一枪崩了他们再自首,待在监狱里也比现在好。
黄子弘凡那后来邵明明那是怎么回事?
黄子纳闷,所以后面到底发生甚么事情了闹成那个样子,姜阮看上去仿佛被戳中什么心事,嘀嘀咕咕半天才继续。
姜阮嗨呀,我是先被他找到,然后我们谈了一下他就跟着我归案了。
姜阮表面云淡风轻,他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还慌着神呢,而且当时那是跟着她归案吗?他怎么记得好像是邵明明非常积极主动地出现在局里,这家伙放假放的好好的然后被派去看管犯人来着。不过黄子明智的没有说出来,免得被恼怒的某人打一顿。
姜阮……疯子,反正那家伙是疯子。
记忆里那双灼热的眼睛好像要灼伤她似的,明明在行刑过程中,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笑得分外灿烂血液溅在身上,昏迷之前一直朝她伸来的手……应该要忘记的,但像是什么烙印,硬生生剥开她所有的戒备。
黄子弘凡你……
黄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挠挠脑壳儿,张开嘴半分钟愣是一句话没说。
姜阮后来和平相处了一阵嘛,我找着机会溜了摸到漠北待了一段时间,然后你就知道了。
怪不得她算来算去就去漠北最安全呢,那群家伙早就想好了埋伏她一手,可恶啊!虽然很担心会不会被算计,但她当时抱着侥幸心理准备撑过两个月才去的,谁知道他们打的这主意,直接搞了个新世界出来,想起来最后洗脑清除记忆时混乱的场面,姜阮就忍不住头痛。
姜阮你说我是造了什么孽呢?就算嘴坏一点也没有那么坏吧?
黄子弘凡那您可真是小瞧您自个儿了。
黄子下意识接过话茬。
姜阮去去,简单的嘴臭极致的享受,而且我还没说脏话呢。
黄子弘凡那就可能是枉造杀孽了吧,被你气死的老头儿也不少。
姜阮滚蛋,我死了他们都会活的好好的你信不信。
一个二个惜命的很。
姜阮行了行了,反正这趟浑水我迟早要趟出去,我还不信我能倒霉一辈子?
黄子弘凡你这话说的和“十七张牌你能秒我”一样瞎立flag呢。
姜阮我被抓咯就把你给上供上去信不信?
黄子弘凡哈——人对我可没兴趣,得了,你到时候就赶快跑,我会给你拖时间的。
姜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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