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玄翦猛地抬头，只见盖聂一跃而下，击退了玄翦。

　　正当盖聂想使出鬼谷拆迁术之一的百步飞剑时，只听门口有人大喊——

　　“哥！！”

　　就这一声，白亦非顿住了，天泽一笑，锁链一去，白亦非的腰间就多了伤口，鲜血渗出，染红了白色腰封。

　　卫庄看着门口的人，强撑着想起来，却只是徒劳，吐了一口鲜血，盯着那人。

　　卫燕不知道怎么了，绕过了在场的人，飞速地到了卫庄身边，也不顾别人讶异的目光。

　　“哥，哥，你别吓我，哥——”

　　卫燕哭了。哭得比当初被迫和家人分离还伤心。眼泪跟不要钱的。

　　“燕咳咳……咳——”卫庄还想安慰她，却没想到自己反倒是快撑不住了。

　　‘愤怒吗？难过吗？伤心吗？想给你哥哥报仇吗？’

　　想。

　　‘交给我，拿上那把鲨齿，一切都可以。’

　　好。

　　“哥，我帮你报仇。”

　　卫燕的气场变了，眼眸从琥珀色变成了黑色。卫庄还未反应过来，身边的鲨齿就被卫燕拿走。

　　“小庄！别乱动，我先扶你起来。”盖聂皱着眉，一边注意着卫燕，一边还要给卫庄疗伤，付他起来。

　　“燕儿——”

　　“黑白玄翦？我要你付出代价——”

　　卫燕无视了白亦非的话，死死盯着玄翦。

　　玄翦被她的眼神盯得一愣，心下警惕。却是毫不显露。

　　“哦？是吗？那就看是你报仇，还是我将你兄妹俩斩于剑下！”

　　‘杀了他’

　　鲨齿划过黑白双剑，激起火花。

　　‘杀了他’

　　鲨齿在颤抖，它在欢呼。

　　‘杀了他！’

　　黑白双剑配合得天衣无缝，可卫燕手持鲨齿却也毫不逊色，仿佛换了个人。

　　卫庄看着卫燕，看着她使出的剑，慢慢地，和记忆中那个在幼时令他又敬又怕的男人缓缓重合——

　　“不对，这剑法……是卫叔！”

　　‘卫叔……怎么会……’

一旁，白亦非和天泽还在打，但有了焰灵姬，百毒王，驱尸魔的加入，受了伤，还一直牵挂着卫燕的白亦非显得暴躁异常。

　　“嘶——”玄翦被卫燕伤了，看向她的目光逐渐热烈，那是，对强者和死亡的渴望。

　　卫燕却突然停下，鲨齿垂于地下。

　　卫庄看着那熟悉的架势，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坐在围墙上喝酒的人大杀四方，只为给兄妹俩杀出一条血路。可最后，只有他一人出来了，而妹妹却是十多年后才回到身边。

　　卫燕的脚动了。两脚脚尖往左右两边分开，右脚往后，直接一蹬，提剑——往玄翦飞去。

　　“十六斩……卫叔……”卫庄已经泪流满面。他知道了。卫叔临死前将功力给了卫燕，卫燕有了双重人格，眼眸变黑时，另一个有着卫叔功力的就会出来，而这种情况，要么自保，要么保护。

　　“燕儿，燕儿的身体——”受不了突然的功力啊！

　　“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