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头

“卫老大。”唐七看到了卫庄，“在紫兰轩卫姑娘的房里找到了这个。”

　　唐七把一套半成品的衣服递给了卫庄。虽然衣服一套还未完成，但是上身的半臂短打已经差不多了。

　　卫庄看着那衣服的颜色样式，是当初去街上卫燕扯的布。回到房里打开一看，是他小时候带着她最爱穿的衣服的样式。他试了试，大小还合适。在半臂的左下角有用青色丝线绣的“卫庄”两个字，用的是双面绣，里面是一个花纹，是他最喜欢的。

　　卫庄眼眶红了。

　　他的妹妹，这么多年还是没忘记他。可他，又一次失去了她。

　　“小庄。”

　　这个称呼，只有盖聂了。

　　“小庄，还有我。”盖聂握紧卫庄的手，紧紧地看着他。

　　“师哥……”

　　（其实我觉得应该为卫聂拉灯了。）

　　“当！”

　　卫燕醒来了，动了动手，却发现被锁住了。她怔怔地盯着屋顶，眼神逐渐涣散。

　　全身酸软，腰疼，胸前火辣辣地疼，下身好像没感觉了……

　　为什么……哦，是白亦非……

　　白亦非他粗暴地占有了她，不顾她的疼痛，她的哭喊，她的晕厥。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所谓的痕迹，从脖子一直咬到脚踝，鲜血淋漓。

　　为什么？全都是她的错吗……那为什么不肯给她一个了断？她和那些当初想要侮†辱她的人有什么区别？

　　‘没有’

　　那，可以出来吗？

　　‘如果你想，如果你需要’

　　为什么？

　　‘他把我传给你，就是为了让你保身’

　　是吗？

　　‘是。无论是杀了想污†辱你的人，还是打伤雪衣堡的士兵跑出去，都是为了保身，保护你’

　　嗯……

　　‘需要我吗’

　　我——

　　“咔——”房门开了，白亦非走了进来，卫燕一瞬间回神。

　　‘刚才，是什么——’

　　“燕儿，醒了？”白亦非端着粥，走到床边把它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坐在床上看着把头偏过去的她。

　　“昨天我太冲动了，抱歉。先喝点粥，我抱你去洗澡后就给你上药。乖。”白亦非红眸悲痛与满足交织。

　　‘我昨天究竟在干什么……但是，燕儿回来了就好……至少，我不是一个人了……’

　　天知道昨晚他发泄完睡了又醒后看着被他弄得遍体鳞伤的卫燕是怎么了！他怎么敢把他的至宝折磨成那样！

　　但是心里又庆幸，她终于还是回到他身边了。

　　卫燕没说话，直接把眼睛闭上，头偏过去，眼不见为净。

　　沉默。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只是，哥，衣服还没做完，还没有相处够，对不起啊。我还想看着你给我找个嫂子呢……’

　　“再怎么和我闹别扭，也该吃东西吧？来——”

　　“离我远点。”

　　“燕——”

　　“侯爷，姬将军有事相商。”

　　白亦非停住动作，他说过如果不是什么十分要紧的事不准来找他。

　　“……燕儿，先喝点粥，好吗？”

　　卫燕没出声，眼睛都没睁开。

　　白亦非心下一横，喝了几口粥含在嘴里，转过她的头就吻了上去，强硬地把粥喂了进去，直至全都喂了下去。

　　卫燕全程在闭眼，无视他那灼热的视线。

　　“我先出去了，燕儿就再睡会儿吧。”说完白亦非就点了她的睡穴走了。

　　……

　　“去吧，把她带到那儿。”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