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醒啦 阿絮,睡的好吗?”
见周子舒不回答,他伸了一下胳膊,活动了一下,堂而皇之的坐在了他旁边。温客行压着了周子舒的衣袖,周子舒满脸嫌弃的甩开。看着这对个小情侣,在这秀恩爱,宋以宁恨不得快点找个洞钻进去。
温客行“吹了一夜,内息运转起来竟然有些滞涩,见笑,见笑啊。”
周子舒(周絮)“谁让你吹了一夜的。”
宋以宁“你俩就别秀了,好吗?”
周子舒(周絮)“什么秀啊,你可别乱说话。”
周子舒从枯木树上站了起开,张成岭也醒了。
张成岭“师父,求您教我武功。”
周子舒(周絮)“谁是你师父,昨夜不过点拨你些内功心法,化解你的内伤 亦非本门武学,谈不上什么师徒情分。”
宋以宁“哎哎,小成岭,我也会武功啊他不教你,我教你啊,我跟他比,也不差的。”
温客行“以宁啊,成岭是想拜阿絮为师,又不是你,你怕不是妄想症犯了吧?”
宋以宁“对啊,我这就有妄想症,小成岭,你拜我为师,我肯定比周絮教的好。”
张成岭“以宁姐姐,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是不会拜你为师的。”
宋以宁os:这小子偏要拜周子舒为师吗?他有什么好的?哪里吸引到你了?
周子舒不想听他们说话,便先走了,温客行上前轻抚张成岭的肩膀说道:
温客行“傻小子,别这么容易放弃啊,你师父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缠他呀。”
温客行“岂不闻烈女怕缠郎。”
张成岭“?”
温客行“不对,是有志者事竟成。”
温客行“上。”
张成岭在温客行的忽悠下,跑去找周子舒了,这种行为,跟温客行不要脸的样子一模一样。
宋以宁“你不要脸,人家孩子还要呢。”
温客行“你懂什么?这叫……”
宋以宁“烈女怕缠郎,有志者事竟成。”
宋以宁“对吗?”
宋以宁“你天天跟着他,你不累吗?还搞什么偶遇。”
温客行“再说一句,我现在就把你扔进河里。”
宋以宁不再理他,也向周子舒的方向走去。周子舒在整理马,温客行跟了上来。
周子舒(周絮)“温客行,你来干啥?”
温客行“哇,阿絮你好狠心啊,难不成将我一人扔在荒郊野外。”
周子舒(周絮)“你身边还缺人伺候啊。”
温客行“哪还有人管我啊,阿湘一心去找小女婿,嫌我麻烦,便将我赶下船。”
周子舒(周絮)“你看我信你吗?”
温客行“哎呦,阿湘其实是恼我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彻夜运功吹箫,才将我赶下船的。”
宋以宁os:又没有人逼你吹,自己吹的,还说别人。
温客行“嘶,我现在就觉得丹田隐疼,难不成真伤了元气,阿絮,你就让我搭一程便车吧。”
宋以宁os:被.干/了多少次啊,这么痛啊。
温客行用着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周子舒看的无奈的翻白眼,不止是他,宋以宁也看不下去了,连忙的进入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