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似乎很担心它?
景仪难道,你的东西丢了?
景仪你不该担心吗?
景仪不带一丝犹豫的反问,让想试探他的花千骨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因为在这世上,除了东方,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用这样焦急到不带掩饰的眼神担忧着糖宝的生死。
可独独这双干净到让她都快厌恶的眼睛,让她差点想把它们给亲生毁掉。
因为当初的自己,又何尝不是有那么一双不问世事的双眸。
可是自己却经历过无数背叛,背弃,绝望,生离死别后,花千骨才发现自己,如今是再也回不去。
所以她才会想将那样干净到不染纤尘的双眸给毁掉。
可是她又不能。
因为...
稍稍摞动了一下自己酸痛的后背。
一直靠在树干上的花千骨,抬起自己的头,很是虚弱的问着蹲在自己面前的景仪:
花千骨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景仪走?
又是一个让景仪要命的反问,景仪这才发现,自从遇到这个奇怪的姑娘,似乎自己的惊讶就从来没有断过。
将自己的目光眺转,看着乌漆麻黑的四周,回头很是诧异的望着打算挣扎起身的花千骨:
景仪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想去哪里?
景仪更何况,你如此虚弱。
景仪若是遇到那些不开眼的邪祟,你这好不容易被我救回的小命,不就没了么?
景仪说得幽怨,看着好像花千骨辜负了他一番好意的撇了撇自己的嘴。
花千骨邪祟?
花千骨晃眼四周,若是不出意外。
好像自从她来了之后,刚才还喧嚣得挺欢的所谓的邪祟。
此刻应该像那颤抖的鹌鹑一样,一个个都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了吧。
景仪当然不知花千骨心中所想,可听到在离他们不远的东方,景仪似乎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不由一心想逃离自己的花千骨挣扎起身,帮忙间,景仪歉疚的对她说了一声:
景仪对不起。
景仪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
景仪只能委屈一下姑娘你了。
来不及和花千骨多做解释,因为景仪已经听到江澄那嫉恶如仇的声音,已经由远至近。
景仪别无他法,只能一把将推搡着自己的花千骨强行禁锢在了怀中。
将手中的一条白纱遮住了她那双,仅让自己只需一眼就难忘的异色双瞳。
花千骨你干什么?
花千骨被景仪的无状给彻底激怒,可是刚刚苏醒的自己,哪里的身强体壮的景仪的对手。
只看见景仪觍着脸对花千骨说了一声:
景仪姑娘,得罪了。
就弯身一把将花千骨打着横抱,霸道的将她抱在了怀中,然后稳稳朝着外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