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零星的星星在天边闪烁,夜空沉寂,山林间很安静。
在所有人都睡着之际,帐篷外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穿一身黑衣,他又披着一头漆黑的长发,眼眸漆黑无光,整个人仿佛都融入到了黑暗中,诡异神秘。
第二天天亮。
天还没大亮就听到他们五人在吵。
“不要不承认了,你们到底是谁夜里给我开玩笑把一个石头突然踢到我脚边?害我出去方便吓一跳。”
“我夜里是出去起夜了也踢到石头了,但我那时身旁可一个人都没有,慧兰,烧烤架都没了。”
“喂,牛大周,烧烤架丢了只是小事吧,半夜是谁梦游到我帐子里狠命扒我的内裤啊!喂姜赫!是你吗!”
“你有穿内裤吗?我有内裤可扒吗?小时候只有你爱什么都不穿全裸着睡觉。”
“所以是在扒我的肉啊疼死了!睡糊涂了才会一个劲儿扒却不知道我根本就没穿!”
杜晓肆从帐篷里出来打了一个哈欠向他们走过去。
“我真的一整夜都没有出去啊。”
“烧烤架自己走了吗……”
杜晓肆过去问道。
“你们为什么在吵架呐?和睦相处多好啊。”
他们五个人的气氛又变得紧张了,昨天还那么和谐。
“竟然大半夜吓我!”
白慧兰十分生气。光滑的鹅蛋脸,那充盈着暗火的眼神让整个人散发着难以靠近的气质。
李成和姜赫之间是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不是你还能有谁?那光滑的感觉,在场的除了女性的手光滑之外就数你的最光滑了!”
“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嘛!会不会是你太讨厌我了半夜把我的画全毁了!我告诉你,这种事我绝对不原谅!”
“那个……好好相处可以吗?”
杜晓肆劝道,他感到惊奇,这次连姜赫都这么生气了。
杜晓肆看向一旁的粱若澜,却见粱若澜正双手抱臂用一副看戏的样子在看着他们几个,她的嘴角含笑,眼眸微弯。
杜晓肆没去在意,他知道粱若澜就是这样的,爱笑看人间百态,脾气古怪。
也不知道是谁肚子“咕”地叫了一声后所有人就都和睦了,他们开始准备做饭。
他们可不只是带了烧烤架,毕竟烧烤是很毒的东西,怎能多吃呢?
他们带了小锅小炉小煤气罐,还有大捞勺铲子案刀瓢。
李成切葱头,姜赫削土豆皮,他们开始干起来了,边忙着边告诉杜晓肆他们身上发生的事。
白慧兰拿着一个碗在给自己盛饭的时候说了一句“真是的,要不是做梦梦到一个超恐怖的黑蛇我也不至于那么害怕”。
姜赫就在白慧兰旁边,不知怎么回事他听到白慧兰说的那句抱怨的话后表情骤变,不知是震惊还是惊恐。
“你,你确定是条黑蛇?身上没有黄纹?”
姜赫用颤抖的语气问道。
白慧兰听到姜赫突然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后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勺子指着他惊疑道:“你怎么说得这么准呢?虽然梦中那条蛇是由带黄纹的突然变成全黑的。”
“……”
姜赫沉默不语。
在这个夜里,不知道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姜赫带来的画被涂得乱七八糟,李成睡觉时被人扯皮,白慧兰被一颗石头吓到,当然,那石头可能是出于某些自然原因从哪儿滚落下来的。
最让人不解的是烧烤架干嘛没了?除了小偷,没人会让这个一夜的功夫变不见。
但小偷到荒山野岭没有人烟的地方试运气看能不能偷到人的钱也太扯了吧,小偷哪儿有那么缺心眼,不怕遇到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