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了小时候我都不认识你还和你是组合
不你不太记得了,小时候你出了个事失忆了
等会等会,我出什么事了我失忆了就
就在路上走着摔了一跤头磕屁股上失忆了
嚯,打住打住我磕谁屁股上了
磕你自己屁股上了
你说这刑罚叫腰斩吧
没那么严重,就是腰折……]
杜晓肆正站在一个堆放着各种衣物的沙发前看电视,那台电视机特别老旧,上面正播着相声影片。
相声里那一句句搞笑的台词让杜晓肆一直停不下来笑声,一直前仰后合地笑着。
“你们在干什么啊?为什么在看相声啊?”
秦虹翼突然从红漆木门进到厅堂。
“喵哈哈太搞笑了~他竟然说葫芦娃开澡堂去了,大娃力大无穷负责给人搓澡,二娃千里眼顺风耳当监控哈哈哈哈三娃,三娃当保安……”
站在杜晓肆旁边的柏艾也笑得止不住。
“……”
秦虹翼无语地看了一眼电视机随后他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把电视机关掉了。
“啊!”
“喵!”
小狗和小猫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们为什么在看与这次事/件无关的东西啊?真是的。”
秦虹翼扶摸着额头一脸伤脑筋地这样说道。
“因为老大说这次的事件可能是搞笑节目引发的。”
杜晓肆眨巴着眼睛看着秦虹翼。
秦虹翼无语地看着杜晓肆。
““可是老大说的是搞笑节目里的搞笑快板,不是相声。”
“啊—”
杜晓肆愣了。
“我不记得了。”
就在两天前,也就是在苏雨琉的事件画上完美句点不久后,妖怪窝〉接到了新的委托。
委托人是一位妈妈,那时她只是在电话里讲了她的委托内容。
当时她和赤火老板的通话是这样的。
“您的女儿?”
[嗯...我的女儿名叫贺秋芝,今年刚踏入初三,是跟着乡下的爷爷奶奶一起住的,由于她的学校比较远,她住校了,两周回一次家。]
“您刚说您的女儿贺秋芝怎么个不正常?”
[秋芝她...听她奶奶说是在两年前,两年前她奶奶发现她爱上了快板,她本来是个很讨厌快板相声这类节目的孩子,她奶奶突然有一天就听到了从她房间传来打快板的声音。]
“讨厌快板……”
[也能听到她笑得很开心,就像以一个观众的视角在看别人表演快板,还拍手鼓掌,但是不应该是她在打快板吗?]
“她有没有手机电脑之类的能看视频的东西?”
[她还那么小,谁会给她买那些影响学习的东西啊。]
“那真的是快板的声音吗?”
[没错,,因为有时会听到她随着节拍唱起来,像是‘东周分两段~春秋和战国~’‘小方桌放烫头~喝点北京二锅头~登砖头~跳墙头~来了一个大奔头~’]
“呵……”
(她还像学生一样不知在向谁问‘我的声音怎么样’‘我唱得好不好’,但她奶奶从来都没有发现她房间里有别人,只是每次进去查看都会听到快板落到地上的声音。)
“那她奶奶没问她什么吗?”
(有问过她她房间里真的没人吗,她却是不耐烦地说是她自己在和自己玩而已。其实这孩子是个很孤僻的人,和那些同学和不来,也是越长大越不喜欢和家里人说话。)
“哦?”
(其实这两年来她奶奶和她爷爷也都不在乎这事,虽然有疑惑但也没有多想什么,可两年来她的身体莫名其妙渐渐变差,而现在升到了初三我们不得不重视这种事了。)
“不得不?”
(啊,我们很早就发现她身子变虚了,让她一直喝滋补的中药,虽然一直没特别大的成效,但我们也没有去想用别的方法。)
“那为什么会联系上我们?”
(是偶然间看到被丢到垃圾桶的宣传单,虽然那个宣传单上有一个烂掉的西红柿,发酸的西红柿汁水沾在宣传单上,但我还是注意到了宣传单上的内容。)
“……”
(你们应该不介意我还把烂菜叶烂苹果烂榴莲也都往宣传单上压吧?我还用棍子使劲捅了捅。)
“没关系,社会常态。”
(我那天看到了那/张宣传单后回家就上网搜了关于你们的妖怪窝的事,最后决定试试着联系你们一下,说不定妖物能对付邪物,虽然按道理上讲你们也邪……)
“伱们猜是有什么邪/物?”
(我们就是觉得她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迷惑了,没人教她打快板,她却自己会打快板了,她手里的快板不知是从那儿得来的,她说是她捡来的。)
“哦?”
(她肯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呀,你们一定要帮我们消灭掉那东西,我会给你们上贡一斤二锅头和一盘凉拌猪耳朵的。)
“上贡我们好像还活着呢,凉拌猪耳朵是……”
(猪耳朵是下酒菜嘛,不好意思,因为我们都会给神灵上贡,所以给你们上贡是尊重你们。)
“呵呵,我们还不是那么伟大的人。”
(别那么说……)
“那么李小姐,您的烦恼我们就帮忙一下吧,您说一下您的女儿贺秋芝现在在哪儿。”
(你们愿意帮忙真是太感谢了,秋芝她还在那个乡下,是北京…:……)
于是赤火老板就派杜晓肆、柏艾和秦虹翼来到了贺秋芝的爷爷奶奶家里。
虽然北京市区里很繁荣,但在边缘地带的乡镇却非常穷,他们很多都住着现代不流行的老房子。
“话说小红喵~他们怎么还不回来?之前他们说让我们先在这里随便坐着他们很快就过来。”
这个老旧房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只是那衣物什么的爱乱放,屋子里没有地板,有点潮湿。
“我去田里看了下,秋芝爷爷在奔地头,他还要再奔一会儿,而我去这里的一个叫刘婶子的家里找秋芝奶奶……秋芝奶奶在和一些同龄老人搓麻将……”
“什么?”
“我不可能直接对她说叫她别玩了赶紧速度的回家招待我们这些客人,我只是让她注意到我的存在,但她虽然发现我了却对我说再玩一盘就走,然而玩了一盘又一盘……”
秦虹翼一脸无奈地说道。
“玩了一盘又一盘总是说着再玩一盘就好,但她的运势正好着呢,她根本停不下来,越搓越兴奋,越搓手越离开不了麻将。”
杜晓肆愣了愣随后纳闷地说道。
“她的家人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有心情在外面玩?明明小孩都病了...”
秦虹翼听了杜晓肆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他沉声说道。
“或许,她的爷爷奶奶根本不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