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平花昔,母亲在早年病死,父亲正在监狱。
她的18岁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花昔,昔日的花,过去纷繁美丽,如今惨淡无比。
即使继承了父亲多年经商留下的家产,她仍然避世不出,没有朋友,没有恋人,没有兴趣爱好。
只是坐在那紫藤花下,一边品着上好的茶水,一边绣着母亲生前喜欢的绸缎。
生活平淡无味。
只是......
御平花昔缓缓睁开眼睛,扭动了以下身子,裙子间的绸缎和雪纺发出沙沙摩擦声,在空荡荡房间里显得分外清晰。
御平花昔嗯.....
御平花昔我怎么会在这里?
御平花昔缓过神来,靠着雪白的墙皮渐渐站起,动作优雅中透露出一丝虚弱。
周围空荡无物,只有一张椅子,还是她刚在坐着的地方,墙壁上干干净净,甚至没有窗户,天花板晃晃悠悠。
啊,是她眼睛花掉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
三天前,她被绑架到了这座所谓的丧尸城,在这之前她就听到邻里邻外关于这座城市的丧尸传言,这座城市不受政府管辖,许多消息来得没缘由得很,但是相关的血淋淋的照片流传出来,更让这座城市的传言又显得真实几分,外来记者进入后便消失无踪,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但是花昔以前便知道这座城市,在它还处于政府管辖范围内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治理的井井有条,精神科的医药方面处于世界顶端,一直是花昔心中的向往,医院更是可以说是仙境一般的地方,许多病例单痊愈在平民心中就像是起死回生一般神奇。
但这并不意味着医院会给素不相识的人施舍。
可她实在是饿得精神恍惚了。
御平花昔不然我也不会........
御平花昔跟上那个男人....
花昔回忆起开了,当天她在桥边,望着那看似平静实则汹涌的流水,打算一死了之。
但一个男人却突然出现,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眸好一会儿不肯松手。
御平花昔知道自己容貌姣好,比较她的母亲是第一美人,只可惜早年便香消玉损,可是他也不用看得那么无礼吧,冰凉的手指捏的她的下巴生疼。
清河桦圆小姐,您看上去很是困扰。
男人总算松开了手,略绅士地鞠了个躬,当然,绅士是如果无视他刚才的行径的话。
御平花昔我不过是寻乐子罢了。
御平花昔在搪塞这个男人。
花昔看到他的穿着打扮,大抵是这一带的贵族之类。
御平花昔不劳烦....
清河桦圆如果小姐愿意,鄙人名下有座宅院,不妨一同去喝杯下午茶。
清河桦圆鄙人家中的糕点一直被鄙人的小儿子所喜爱。
男人一句话便把花昔的那句话咽了进去。
他已成家?看上去居然还那么年轻...
可是。
他的眼神中混沌无比....
御平花昔的直觉告诉她了
这个人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