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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尸洞翻车记

吴邪:桑榆非晚

吴邪离开铺子的第二天,吴三省就交待吴邪去采购装备。

吴三省要的东西都比较刁钻,比如什么分体式防水矿灯,螺纹钢管,考土铲头,多用军刀,折叠铲,短柄锤,绷带,尼龙绳等等,有些能买到,有些普通五金店买不到的。

令吴邪最奇怪的是,清单背后还附着存货单,货品:清末子母刀,货号:FL0220931

子母刀,子母相合,锋利无比。阴阳双飞,子母相藏。

据吴邪了解,这刀跟个匕首一样,只适合做暗器,并不称手,反而倒适合是女人用的。吴邪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三叔还要让他去取把没什么用的刀?不过吴邪也懒得再深究,三叔自有三叔的道理,要是办不妥,老狐狸就不让他去了。

另一边,吴三省从阁楼地板下取出他近年研究的下地资料,交给桑榆,并告知她三天后出发,临行前务必熟悉下斗常识。

一切来的太快,不给桑榆拒绝的机会,就离开了铺子。

以前吴三省是不喜欢她做冒险的事情,这次能让她跟着去,也着实吃惊一把。不过吴三省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他不会害她。接下来的日子她一边期待一边学习,希望能记多少记多少。

三天后,三叔两个伙计带上吴邪桑榆去了山东瓜子庙再往西100多公里的地方。一路上一会儿长途汽车,一会儿中巴的颠得桑榆脸色苍白,路上吐得天昏地暗。吴邪只得在一旁帮她拍拍背,抹风油精。

脚落地后,桑榆才如负释重。

一行人来到河边,就看见向导老头和一个眼熟的男人一起等着他们。

桑榆眼力好,一眼就认出了。

是他!卧槽,这个瞪眼小哥…冤家路窄啊,桑榆尴尬的揉了揉额头。

吴邪看见小哥,原本还伸手向他打招呼,见闷油瓶不理他,窘迫地把手改了个方向摸起头来,随即压低着声音不悦地说

吴邪“那闷油瓶干嘛一脸忧忧郁郁的样子,连个屁都不放一个,真不明白三叔把他带来干什么?

桑榆立马戳了吴邪一下

吴桑榆小心被他听见

桑榆的声音传到男人的耳朵里,他抬头看向了她,就像他们第一次在铺子见面那样。

那个男人的目光依旧冰冷沉寂,只是当看见桑榆时,又流露出和上次见面一样的情绪,然后又直勾勾的看着天。

吴邪自讨没趣地摆了摆手,站到离闷油瓶最远的地方,自顾自的欣赏风景。

向导老头站河水码头处,喊了句驴蛋蛋,就看见一条黑狗游了过来。上岸后甩甩身上的水,趴地上吐舌头。

听他说,现在开船还太早,要等船工开船。然后巴拉巴拉的讲了一堆关于船工的故事,听得吴邪等人一愣一愣的。

那狗一靠近桑榆,像尸体一样的阴间味道便让她蹙起眉来。相反,吴三省还抱起来问了问,啧啧称奇。

吴三省“不会吧,难道那洞里有这东西?”

吴邪见三叔的表情有些古怪,也学着他抱起来,一股子狗骚味直冲他天灵盖。

吴邪这狗,卧槽,怎么这么臭!

吴邪恶心得直咧嘴。

桑榆见他抱着狗,连忙拉他过来,用湿纸巾帮吴邪擦手,边擦边说

吴桑榆吴邪,你不要碰那狗,狗身上有死人味道。

吴三省这狗是吃死人肉长大的。

吴三省那是个尸洞,难怪要等时间才能过,那船工,小时候恐怕也是……”

说着,一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河对面幽黑阴森的山洞。不禁让人汗毛竖了起来。

下午四点多,老向导让狗牵着船出来,顺便请来了船工。

这是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由于长年在河上干活,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手上布满老茧和皲裂。他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看起来跟那个尸洞一样可怕。

船工吩咐老向导把装备都放在后边,人坐在前边。

这时,吴三省朝潘子和大奎使了个眼神。潘子偷偷从行李里取出一只背包背在身上,那边坐着的闷油瓶,也站了起来,从行李堆里拿出了自己的包,潘子在走到桑榆和吴邪的身后的时候,轻声用杭州话说了一句:

潘子“这老头子有问题,小心。

桑榆顿时就紧张了起来,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闷油瓶打先锋,接着是三叔,大奎,桑榆,吴邪。潘子做最后的船尾。这是潘子越战时留下的习惯,一来是怕有人掉队,二来是能够警惕身后出现的状况。

上船之前,大家都把家当和防身的家伙背在身上。接着,我们就缓缓驶进这尸洞之中。

尸洞前宽后窄,最宽可容几十人,最窄一人通过也得低头弯腰。加上独有的喀斯特地貌,洞顶窟窿密密麻麻的,宛如迷宫。阴森可怕,恰似“地狱’,而这水道正通往地狱深处。

这让众人都想起,进来前,船工说这洞里,有水鬼。再加上三叔绘声绘色地说他放竹排的恐怖实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眼睛时而盯着四周窟窿,时而盯着水里,身怕真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探出头来。

当光线逐渐暗下去的时候,潘子和大奎打开了手电筒。

大奎“这不是水盗洞吗?”

大奎惊呼道。

大奎“水盗洞,古圆近方,这些痕迹,有年头了,看样子,这洞里应该另有乾坤”

老船工哼,这位看样子有些来头啊,说的一点也不错”

一丝冷冽的目光从草帽下露出,犹如威胁的毒蛇。

老船工说,这山就是个墓,古人利用这里的地貌修建了很多这样的墓穴。而我们走的河道原先是个旱道,只不过后来对年雨水冲刷汇聚于此,才形成如今的水道。

船工的一番话,让一旁沉默的吴三省更加警觉了起来。不过,人笑皮不笑的吴三省,才不会漏出其他情绪,他客气地给船工递了根烟,自己也缓缓抽起来,猛吸了一口说道

吴三省看来,您老也是个行家啊。

船工也连忙打着圆场,谦虚的笑了笑。

众人心里都明白这老家伙不简单。只见潘子和大奎手都按在了刀上,也不吱声,默默盯着船工。

吴三省正与船工交谈呢,就听见,一旁沉默的小哥忽然开口

张起灵都别说话,里面有东西过来了。

大家都静了下来,仔细寻着声音的来源。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吴邪往前面靠了靠,想听的更清楚些,就发现船工消失了。

发现吴邪的异样,桑榆紧张的朝后看了看,脸都白了,玛德,那向导老头呢?

吴三省“潘子,他们人去哪里了?”

潘子三爷,我没看见啊,就连落水声都没有。

船后的潘子也紧张地拿着手电迅速来回扫射着。

众人一瞧,脑壳都疼了,这是着了道了。前边后边,船工和老向导都不见了,就剩我们几个人孤零零坐在船上。

吴三省把手上的香烟,一口吸完,砸进水里。

吴三省眉头都打成结了,说到

吴三省这是个尸洞,我们没有尸气,会困死在洞里的。

他转头看向潘子

吴三省潘子,你在越南打仗有没有吃过死人肉?

潘子苦笑道

潘子三爷我在部队,都是炊事班,吃的都是大锅饭。

三叔懊恼地问身边的大奎

吴三省“大奎,你不是说你家是卖人肉包子的吗?吃过死人肉没?

大奎哆哆嗦嗦得,被眼前的状况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大奎三爷…我虽然那么说,可您见过谁家卖人肉包子自己吃的

一旁的吴邪都听不下去了

吴邪你们三个人加起来都150多岁的人了,丢不丢人

三叔没办法,只能看向船头的小哥。

吴三省“小哥,你看怎么看”

小哥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还在听声音的来源处。

忽然,桑榆紧张的说道

吴桑榆“有东西游过来了!

载着装备和人小船,吃水深,现在却摇晃了起来,好像有成千上万的鱼从船底游过,有几只还撞到了船上,发出咚咚沉闷的撞击声。

一旁的大奎,一下子脸都绿了,嘴抖个不停,哭天喊地的。三叔猛地朝大奎给了一嘴巴子,大奎就毕上了嘴。

潘子“三爷,水里有东西!”

接着,手电就扫到水里无数的黑影。

突然间只见,闷油瓶抬起手,两指一发力,就从水里夾出一团黑乎乎还在扭动的东西。

那东西离开水,就开始咯吱咯吱的叫着,发出瘆人的声音,疯狂在夹板上扭曲蠕动着。

张起灵就是这东西。

闷油瓶两指就掐死了它。

吴邪擦擦冷汗

吴邪这不是龙虱吗?

一旁的三叔用匕首扒拉扒拉虫子的尸体

吴三省不对,这是尸鳖!

吴三省“它奶奶的,这东西专吃腐尸,看样子前面必然有一个大型的积尸地,不然这个头张不了那么大。”说完吴三省脸都青了。

大奎都快吓尿了,颤抖的问道

大奎“它会咬人吗?

吴三省“这些只在尸体上爬来爬去,而正常大小是不会咬人的,可你看这么大的个头,我就真不知道了”

吴邪身后不说话的桑榆,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她发现,从进洞开始,她的五官五感都开始敏感了起来,她能听见远处传来虫子的声音,也能感知传下虫子游动的方向,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就连忙开口

吴桑榆不好!它们在逃命!

她分辨出远方有一个庞然大物正在向她他们靠近。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已经足够她判断具体方位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洞顶,大叫

吴桑榆“手电!照洞顶,有东西过来了!”

吴三省和潘子冷汗都下来了,手电来回扫射着,顿时从洞顶掉落几块碎石,砸得水面噗通普通的响。

闷油瓶起身半蹲了起来,手已经握住了背上的长刀,潘子也端起枪。

吴三省眼睛盯着洞顶

吴三省“大奎,把我的枪递来。”

吴三省喊了几遍,没东西递来,气的转过头看大奎。

只见大奎倒夹板上,口吐白沫,身体颤抖着。

吴三省骂了句,他娘的,自己从大奎身上取下枪来对准洞顶。

这个时候,隐约又听见了洞顶窟窿深处传出了怪声,而且,明显比上一次近了很多,那声就像有时像指甲在挠墙壁,有时像人低头语速很快的说话声一样,在这无数窟窿回荡,让人脊背发凉。

桑榆见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朝她们所在的船只冲了下来。反应快的三叔和闷油瓶拉着大奎早跳水里了,只剩吴邪慢半拍还在听声音。

桑榆急得,一脚把吴邪踹水里了,自己也跳了下来。

那东西砸了下来,船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接着好像发现没有人,又缩了上去。

潘子原先在另一艘船上没跳下来,被刚刚的怪东西砸下来水。

一旁闷油瓶冲大家指了指水下,然后用灯一照。发现水并不很深,能够看到水底一层白沙。有了落脚点大家心里稍微有了丝心安。

吴邪蹲在水里闭气,没忍住吐了个泡泡,正要探出水去吸了一口,刚把眼睛上的水甩掉,突然发现一张血淋淋的脸从上倒挂下来,两只眼睛死死瞪着他。

桑榆站她旁边,眼疾手快得讲他拉了过来。他与尸体挨得太紧,一拉就撞到了尸体脑袋。

吴邪吓得魂都飞了,不过他迅速镇定下来。他发现这是之前带他们进洞的那船工。

血从船工肚子的大洞里流了出来,肠子都垂到脖子处,半边身子已经被啃没了。吴邪心里哎呀一声,你奶奶的,这得多大的虫子才能吃成这个模样。

吴邪被桑榆拉了过来,侥幸的躲过一劫。可之前在他旁边的潘子,就被虫子死死咬住了头皮。

潘子不敢直接在虫子嘴里挣扎,他知道他要是动来动去,扎在他头皮里的虫牙能把他头皮扯下来。他用匕首扎了好几下虫子的身体,虫的外壳硬的铁敲上去邦邦只想。眼看潘子要被虫子叼走了。

桑榆回头看见就三叔背包外面插着的刀,二话不说,拔开刀鞘,子母刀分开精准扎到虫子的两个眼睛上,虫子疼得松了口,潘子便掉在了桑榆旁边,桑榆拽着他就往反方向拉。

那虫子眼睛吃痛,尾巴疯狂摇着,发出铃铛一样的声音,三叔和桑榆被铃声震得头都快炸了,她们蒙着耳朵倒在了洞壁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正逐渐涣散。

那大虫子扭动着身躯,一个纵身,跳进水里朝吴邪扑了过来,吴邪这时候被三叔扔过来的大奎压着一时半会还脱不了身。尸鳖张开大口就咬上了吴邪的背,虫四肢的倒勾掐进他的皮肉里,疼得吴邪叫了起来。

这时候,那闷油瓶也浮出了头,一看吴邪快挂了,赶忙冲过来,一下子把两根手指插进那虫子的背脊,一发力,扯出了一条白色的虫筋。

那虫咯吱一声,就不动了,吴邪赶紧把挂在身上的尸鳖拍了下来,一脚踢开。

铃声消失了,三叔跟桑榆终于缓了过来。桑榆晃了晃脑袋,她被铃声控制的时候依稀看见吴邪被那虫子啃了,但也无可奈何。

此时,桑榆冲到吴邪身边,一边检查他伤势一边问道

吴桑榆哥,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吴邪经历过一场生死劫余后,他觉得仿佛就像梦一样。他看了身边焦急万分的桑榆,霎那间松了口气。

一把拉过她,紧紧抱住还在颤抖的人,安慰道

吴邪“桑榆,我没事。小哥救了我。

桑榆见他回答便放下心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吴邪怀里出来,四处看看,发现了洞壁一旁的潘子。

吴桑榆“吴邪,搭把手,把潘子叔扶上去。”

两个人架着潘子,把他放在了船板上。这时,闷油瓶将虫子的尸体捞起来挂在船头。

虫子已经不动了,眼睛上还扎着桑榆用过的子母刀。

他拔下刀,虫子的粘液顺着刀刃流了下来,粘到了刀柄上。

他瞧见着把刀十分眼熟,翻过手来,一看就发现刀柄背面刻着一个人的名字。

张既夕

张既夕

张既夕?!

这三个字,让闷油瓶顿时想起什么,拿起刀就走向了桑榆这边。

桑榆还在给潘子检查伤口,余光瞥见拿着刀的闷油瓶向她走过来。

闷油瓶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洞里的黑暗遮盖了他复杂的神色。

桑榆包扎完后,感觉到旁边这个人的沉默。以为是他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受伤了。

便叹了口气,拉着闷油瓶坐到了船上,她左看看又看看闷油瓶的手脚还有全身,发现他好端端的,也没伤口。思来想去,她觉得漏掉了什么,伸手覆在了闷油瓶的额头上。

掌心传来属于男子的体温。

桑榆的手凉凉的,让他想起他记忆碎片的一个身影。她也是这样为自己量体温。

模糊却看不见脸的记忆与眼前的女子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下意识拉住了还在额头的手。

桑榆古怪的望着他,连忙收回手,轻轻叫几声

吴桑榆先生?

闷油瓶眼神对上了她,他企图从她困惑背后找到某种抓不到的真相。

又来了,怪人盯。

一旁的吴邪见他俩奇怪的互动,心里不知道这么有股无名的恼火,上去就把桑榆拉倒身后,没好气的看着闷油瓶。

吴邪“你盯着她做什么?跟个怪人一样”

闷油瓶抬头见眼前的吴邪,眼神又恢复到之前的事不关己的冷漠。

张起灵“与你何干?”

说完,他把子母刀放在了桑榆前面,自顾自的走到另一边。也不理在身后的吴邪。

桑榆捧起水冲干净刀上虫子的液体,并擦干合上刀鞘,把刀还给了吴三省。

吴三省刚把大奎弄醒就见桑榆来还刀。

吴三省“桑榆,这刀本就是给你的。”

担忧的看着桑榆

吴三省你没事吧?

吴桑榆“没伤到,爸爸这刀?”

她正要问这,吴三省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意思是以后再说,便去看一边的潘子了。

一行人虽然损失了部分装备,但是重要的都还在身上,也并无大碍。

重新分配了物资后,大家都在船上休息片刻。

十分钟后将整装待发。

这段时间,桑榆一边回想闷油瓶怪异的举动,一边把玩着手上的子母刀。

她把刀打开又合上,正面看看,背面看看。突然,她发现那三个小字。

张既夕?

她慢慢回味这个名字,觉得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不是那种现实里见过的认识,更多的像是梦里一样。

她嘴里念着这个名字。

吴桑榆“张既夕”

吴桑榆“张既夕”

吴桑榆“既夕”

吴桑榆“张起灵”

等等。张起灵?这种好熟悉却抓不住的样子让她烦躁了起来,她一抬头又跟那怪人对上了。

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疑惑了。

而是震惊!

桑榆整个人马上心虚了,艹,不会吧,这么小声,还被听见了。

她连忙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直接忽视对面那个男人炙热的目光。

她回忆起见到闷油瓶的种种场景,她隐约觉察到,自己好像跟这个人有些什么联系。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但她有预感,绝不是会那么简单。

桑榆将心里的疑惑都告诉了旁边的吴邪。

吴邪也吃了一惊,不过他嘴上却嬉皮笑脸地调侃道,桑榆这可能是你母胎单身的第一次悸动,别给自己加那么戏。

吴邪笑嘻嘻的拿她开玩笑,气得她手就摸到了他身上虫子咬的地方,用力一掐,疼得吴邪姑奶奶姑奶奶的求饶。

不过,经过吴邪这么一闹,她也就没有在继续去追究了。

吴邪见她安心了下来,心里却疑惑重重,浓得化不开。

他没告诉桑榆,自己前几年回老家曾经翻过族谱,发现桑榆没有在上边,也就说,桑榆可能不是吴家的孩子。

如今桑榆告诉他,那个闷油瓶一样的男人可能跟她有关系,这怎么不会上他心。

于是,他决定了,这次旅程回来后,私下要查一查桑榆的身世。

吴邪调整了一下姿势,盘腿坐在桑榆旁边,从包包里拿出几块巧克力塞进桑榆手里,想给她补补体力。

桑榆湿漉漉的一缕秀发贴在她的眼角,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或许是洞里幽闭的环境,手电光打在她的脸上,睫毛便投下阴影。一切朦胧又美丽,让吴邪失了神,伸出手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

因咀嚼巧克力而鼓鼓的脸颊,变得绯红起来。桑榆看着他,他也看着桑榆。见眼前的人脸红了,吴邪也刷的把手抽回来,背过身去,掩饰着尴尬。

吴邪啊,吴邪啊,你简直就是个傻*,你怎么不去找个窟窿钻进去啊。丢死人了!

无数的窘迫让吴邪头低得更低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发热发烫。

诶,吴邪你一定也是单身太久了。

就在吴邪同志还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缓过来的时候,桑榆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要继续起来赶路了。

于是,他站起来拍拍脸颊,又坐回来时的位置,开始这趟旅程。

作者有话说:明天不更先,有事情。

走到这里,文案设定张起灵还没告诉桑榆她的名字,是桑榆自己说出他的名字的。

(=^・ェ・^=)所以,他俩关系以后安排

我感觉自己把吴邪给弱化了,后期会让他成长的。诶,女主还是不能太强,必要时候还得让小哥救吴邪,不然剧情就没得走。

就酱。后天更去鲁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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