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里外

现在她手中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小天狼星清白的线索，这也不怪邓布利多不帮她了。

维露歌·布莱克我知道了，界时，还请您协助我。

维露歌刚走到门口，门外的人就敲了敲门，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那个她永远不会忘掉的声音——

维露歌慌乱地四处张望，邓布利多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让出了身后的一扇门，她一闪身进入，门随之关上了。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来人也进入了校长室。

阿不思·邓布利多欢迎啊，我亲爱的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

倒像是在给他介绍一般，邓布利多一字一顿地说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

斯内普没有回话，他皱着眉看了一眼在办公桌上的几滴蜂蜜茶。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的……我想您的记性还没有差到这种地步，或许我应该抽取一些我宝贵的时间制作一些强效回忆剂。

阿不思·邓布利多那再好不过了，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有些欢快地说道，仿佛他正需要一些这种药剂。

斯内普显然觉得这个笑话不怎么好笑，微不可查的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

他们之后又谈了些什么内容，这些维露歌都没有听到。

维露歌想的只有他。

他什么时候当了霍格沃茨的魔药教授？

其实……他应该更喜欢教黑魔法防御吧，还在学生时代西弗勒斯就开始对黑魔法着迷了。

但维露歌并不认为黑魔法有什么，它们更加强大、神秘，魔法的好坏只取决于用它的人，而不是魔法本身。

西弗勒斯的魔药也一样十分优秀，那时的魔药教授斯拉格霍恩就对他赞不绝口。

那时能让斯拉格霍恩称赞的为数不多，除了西弗勒斯就是莉莉和维露歌了，莉莉的魔药成绩也主要得益于西弗和维露歌。

……

维露歌·布莱克Severus…

维露歌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双眼没有聚焦，她贪婪地偷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母，甚至是他有些刻薄的言语，每一个音调的抑扬顿挫，他的音色高贵又低沉，在四周优雅回旋，像价格高昂的丝缎，像夜下黑湖的粼粼微光……她想象着这扇门的后面，他黑色的、裁剪精致的长袍，他黑色的发丝，他与他所有的一切都如出一辙的，黑色的眼瞳，呼之欲出。

但维露歌的理智尚存，她还不知道该跟西弗勒斯说些什么……嗨，好久不见？我很想你？不，用他的角度来看，他们不过是孩童时期的朋友，或许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维露歌又如何，以何种角度去见他呢？

过了一会儿，亦或是一个世纪那么长，门被打开了，邓布利多冲维露歌点了点头，他已经走了。

维露歌·布莱克……

又是沉默了很久，邓布利多从容地喝着茶，热气上升，模糊了他半月形的镜片，不过眼镜下、那双蓝眼睛里依旧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维露歌·布莱克霍格沃茨，还缺……教师吗？

阿不思·邓布利多不。

维露歌·布莱克那……

阿不思·邓布利多其他的人员也很齐全 。

维露歌·布莱克拜托了，什么都行，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只要能给我一个在他身边的理由……

邓布利多笑了笑，尽管他刚刚也是微笑着的，不过现在好像更高兴了，目的达成的笑容，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维露歌要做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