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力把行刺之人都杀了,只留了一个活口,可还没等问就咬舌自尽了。
苏玥舟初来此地,按说不该有什么仇人才是,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先检查苏玥舟的伤势要紧。
“啊…”一段刺耳的声音传入耳朵,白祁看了看苏玥舟声音并不是他发出来的。
“看那。”纤琂指着林中,一个人正惊恐地朝这儿跑来。他看见庭中有人,便向亭中跑来了,看见的人他好像安心了不少。
“老伯,你这是怎么了?”纤琂询问道。
老伯喘了几口气,说:“那林子里有人死了。”
老伯说他原本是另一个山头的百姓,常常在这儿砍柴。只是近日砍柴的路被堵住就换了另一条路,谁知道刚下坡就遇到了一具尸体,老伯吓得扔下柴就跑。
“山野住的大都是些苍颜白发之人,不小心滑倒或病发,实属常见,有何惊恐。”白祁说道。
“他身上血淋淋的,全是刀伤,怎么可能是意外?”老伯情绪有些激动。
这句话引起了三人的注意,白祁让老伯到城中报关,自己先去看看。
三人走向老伯来时的路,从此地到案发地,也就五十多步的距离。走到一半时,纤琂发现路边的草上有着已经凝固的血液。
她推断那人死了已经有一会儿了,继续往前走,路变得越来越荒芜,血渍也越来越明显。
走了一会儿后,三人看见了下坡的尸体,果然如老伯所说,身上全是被刀砍伤的。苏玥舟绕在一旁去,那尸体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趁着纤琂、白祁不注意,苏玥舟蹲下身将尸体下的东西掏了出来,那是一锭金子,金子的底部刻了一个熙字。
“殿下。”
听到声音,苏玥舟连忙把金子放进了衣袖。
不远处,辰余和官府的人赶来了。
“殿下,我听人说行山亭发生了命案,想着你也在这里就和官府的人一起来了,您没事吧?”
“无事。”
“这不是刘老先生吗?”那位县官低下身子去瞧,认出了死者。
(白祁):“你认识他?”
县官回答,刘老先生曾经出了五根金条的高价,买下了县官的祖宅。本来那祖宅就有些破旧,又是处在僻壤的山里,更重要的是价钱诱人,县官当下就同意了。
至于刘老先生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县官也无从得知,自从祖宅卖给他后,县官也再没回来过。
“县官大人可否带我们去看看那座房子?”
“这边请。”
县官带着大家往上坡去,穿过了一片浓密的竹林,映入眼帘的是四座小屋相连而成的宅院。
县官走在最前面,当他看见曾经的一座小屋变成了宅院,那荒地被挖成池塘,还种了一些果蔬,他震惊了,站在原地一直欣赏着。
白祁破门而入,里面更是富甲。红木的桌椅,金黄的柱壁,金蚕丝的被褥等等十分昂贵的物件,惊呆了众人。
再去到一间小屋内,那里摆放着五个箱子。纤琂将箱子一个一个打开,除了最后一个箱子里有些碎银外,别的什么没有。
更奇怪的是,所有能放小物件、放首饰的地方全是空的,甚至连一件衣裳都没有。
“这箱子装的不会全是银子吧?”纤琂猜了猜。
再仔细看了看箱子,在它的锁上刻着一个“熙”字。纤琂让白祁凑近些瞧,是熙字没错,可为什么是这个姓,它可是…
“辰余。”白祁叫辰余过来,俯耳说了几句,然后辰余就离开了。
谁知白祁叮嘱现场所有人,万不能将此事泄露出去,否则杀无赦。能让白祁这么心惊且重视,这个刘老先生一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