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佰捌拾叁：爱便爱了，管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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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眼前是君九卿望向他的目光，禹司凤不敢辨认，那眸子里有什么？

是害怕吗？

是失望吗？

还是对他的痛恨呢……明明伤的不在心脏，怎么心口一阵阵的疼，老天爷，我才重新找回我活着的意义这么几天，就要被剥夺了吗？

傅霆君“司凤，有些事要么藏一辈子，要么从一开始就坦诚相待，说实话，小九为你铺的路不比你师父的少！”

傅霆君的话在他脑中响起，原来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彻骨的寒意刹时间遍布禹司凤的全身，下颌不自觉绷紧，连带着说话的嗓音，都是些许的僵硬：

禹司凤“君君……”

君九卿“司凤，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是吗？”

君九卿只想知道这一个答案，双目紧紧盯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禹司凤沉默了一瞬，认命般地闭上了眼：

禹司凤“我是。”

他愿意接受来自她的一切惩罚，但可不可以求求她，不要怨恨他的隐瞒。

禹司凤“君君，对不起。我的确是妖。”

真好，总算没白费她一片心思。

君九卿怔怔地看着那道封印，如此说来，她之前的所作所为都会得到证实。

哪怕这步棋会让她满盘皆输，她还是舍不得让小凤凰接受任何刁难，所以她必须要提前铺路，且掌控所有的话语权。

是挺顺利的，但是又好像并不突兀。

她抬起头，禹司凤苍白的面颊撞入眼中，哪怕此时被火光炙烤着，也还是白如冰雪。

轻叹了口气，指尖下禹司凤的身躯更是狠狠一震，她便改为捧住他的脸，迫使他睁开眼。

君九卿“你在怕什么啊？”

额头抵着他的，鼻尖相对，君九卿轻声道，

君九卿“是傅霆君没告诉你答案吗？”

禹司凤本来感觉自己身处一条黑暗的隧道中，他抓不住那道光，正要放任自己死去了，突然面前洞口出现了一般，他听见她温柔的嗓音：

君九卿“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

君九卿垂下视线，看着禹司凤用力到骨节泛白的手指，伸手一节节帮他掰开：

君九卿“你是人是妖，更或者是魔，那都不重要。”

顺着他的指节，与他十指相扣，

君九卿“重要的是，我爱你。”

君九卿“爱便爱了，管你是谁。”

话落，君九卿微微前倾，凑上禹司凤的唇，一片冰凉。

司凤，你一切的不安，我都可以为你平定，所以可不可以请你不要这么小心翼翼，你可以放纵一点，可以人性一点，你的一切，我都接受。

禹司凤或许偏了下头，又或许被她掰了回来，他记不得了。

他满腔都是她身上常年的幽香，在这寒冷的洞中，伴着火光，将温暖送至心尖。

彼此的温热气息交缠，分不清炽热滚烫的是谁的，只知道唇齿间的甜，化解了他所有的痛苦和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禹司凤背后的伤被压倒，发出了一声痛，双唇才分开。

君九卿的唇此刻变得嫣红非常，在洞中暗淡的光线下显得无比暧昧，禹司凤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擒住她，裸露的胸膛上下起伏，悄然宣泄着凌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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