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年少不懂事,还不怎么懂严峫跟江停之间的事情。
但经过文化的熏陶和洗礼,现在这些在他的眼里都已经是习以为常。
况且这么一看,老严还挺长情。这么几年了,还在一起。
“别害羞,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不会笑你的。”高斯宴调侃道:“不会是舍不得吧?哈哈。”
“下次吧。”提到江停,严峫眉毛鼻子都快皱一块儿去了。
“怎么?真有事?”严峫表情不怎么好看,像是遇到了感情危机:“说说看,说不定兄弟们可以为你们出谋划策。”
严峫有些难为情,虽然他脸皮厚,可房中事,到底是不宜为外人道也。
“没,管好你自己。”严峫不忘戳人痛脚:“老高,你也老大不小。这次回来也是个光杆儿司令,我就不信叔叔阿姨没催你带个媳妇儿孙子什么的回来。”
“哟哟哟,严哥牛逼。”吴越赶紧说:“老高就是他妈逼他,今年要是没有自己喜欢的。就让老高娶……唔……”话还没有说完,吴越被捂住了嘴。
“瞎说什么。”高斯宴也是走投无路,他妈在电话里一哭二闹就差上吊了,让他早点成家。
他要比严峫大上两岁,父母又催的紧。
这次本来想着九月份才回来,但高父高母夺命连环call,硬是让他把机票提前买了。
“你别说我,你们家的事情还不是一团乱麻。吴潇跟白益民过的稀里糊涂,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几个人开始互戳伤口。
被提及的吴潇哭唧唧的差点泪崩,捧着酒灌了一口,伤心的说道:“我连小姐姐的手都没有摸过,白益民那个变态。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管,表哥,都是你们家。”
“别扯我,是你妈妈要和白益民妈妈指腹为婚。怪只能怪你生错了性别,你看看你,现在一事无成也就算了,你还嫌弃白益民。”吴越细细的为吴潇分析厉害处:“白益民是白家老幺,青年一辈的翘楚。你要是入赘过去,就以白益民疼你那个劲儿,整个白家都是你的。”
“艹,我才不要入赘。”吴潇急忙摆手,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严峫,严峫爱莫能助。
“由不得你,白益民人家在政府机关工作,身居要职。看看,你一个电话,人家为你赴汤蹈火。我说,表弟,别糟蹋人家心意,你就从了吧。以后表哥做生意还要让白家多多手下留情。”
吴潇如坠深渊,绝望地跌倒在沙发里。
也别怪白益民看上他,吴潇一天到晚古灵精怪,谁都说得上话。
长得也好,老一辈的都喜欢,白家老爷子待吴潇那也是当亲儿子。
几个人都愁的眉毛胡子一团乱,岿然不动的步重华懒懒的抬了个眼皮,向他们仍去了一个淡漠的眼神。
众人假装没有看见,扑腾的开始自动收敛,叫唤的自动降低音量。
几瓶酒下肚,苦也诉的差不多。
人也见了,大家都发展的还算不错,兄弟感情也还在。
调侃归调侃,说正事的时候,大家也不含糊。
严峫这次遇险,整个建宁被闹得天翻地覆。
具体情况并未被报道,但整个港口被砸的一塌糊涂,事情凶险可想而知。
高斯宴他们远在重洋之外,就靠吴潇随时给他们来消息。
见到严峫,出于兄弟的关心,又问了问。
严峫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他是不怎么喜欢把受伤生病跟旁人说,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自己受伤,最后告诉他们罪犯已经落网并被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