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终极)(拿出瓷片)“真不聊了?”
黑眼镜(终极)(赔笑)“聊。”
庄凝看了一眼老板,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虽说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得到瓷片,但庄凝莫名感觉他并没有那么大的敌意。
后来两个人跟着他一起来到了一个营地,里面有很多外国人,按照他们的敏锐,她知道他们的目的也许是一样的。
庄凝“你到底是谁?”
黑眼镜(终极)“我啊。”(摸了摸眼镜)“道上的人都叫我黑眼镜,你也可以叫我黑爷。”
庄凝“呵,原来你就是黑眼镜,黑瞎子,说吧,要瓷片干嘛?”
黑眼镜(终极)(喝了一杯茶)“哎,我跟你们实话说啊,这瓷片在你们这儿真没用, 它不值钱。”
解雨臣(终极)(双手抱在胸前)“多少钱在我这儿都无所谓。”
黑眼镜(终极)“行行行,来来来。干一个,都在酒里。”
解雨臣没有说话接过酒,只是把酒倒在了身后,接着就进来了一个男人,庄凝和解雨臣一看到他十分惊讶。
解雨臣(终极)(站起身)“你怎么在这儿?”
黑眼镜(终极)“哎,吴邪,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搞古董生意的,九门解……”
黑眼镜(终极)(反应过来)“你不是吴家的吗?你俩应该认识啊?”
解雨臣(终极)“小时候拜年的时候我们一起玩过。”
吴邪(终极)(一脸惊讶)“你是小花?小花不是个女的吗?”
庄凝(看向解雨臣)“老板,看来你小时候很秀气哦~”
解雨臣(终极)“你没记错。”
吴邪(终极)“啊?你变性了?”
庄凝“噗呲哈哈哈……”
解雨臣(终极)“小凝。”
庄凝“抱歉抱歉,不笑了不笑了。”
解雨臣(终极)(看向吴邪)“我那是小时候长得太秀气罢了。”
吴邪(终极)“哦……”(看向庄凝)“那你是?”
庄凝“我叫庄凝,你好。”(伸出手)“吴邪,久仰大名。”
吴邪(终极)(回握住)“你好你好。”
黑眼镜(终极)(很是开心)“这下好办了,你们认识,来来来,坐坐坐。”
黑眼镜(终极)“吴邪啊,这位花小哥,手里呢,有两张瓷片,咱们这次去塔木陀得用。”
解雨臣(终极)“你们要这瓷片干什么?”
吴邪(终极)“这个营地带头的叫阿宁,她手上有陶瓷盘子,就缺你那两片,组成之后就是去塔木陀得地图。”
解雨臣(终极)“我们也要去塔木陀,这样,你带我去见你们的老大,我要跟她谈。”
黑眼镜(终极)“不是,你这合着就是瞧不上我呗。”
解雨臣(终极)(举起酒杯)“都在酒里了。”
后来吴邪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阿宁的营地,阿宁打量着他们,而庄凝出于习惯也在打量着她,看起来是个练家子,庄凝看了看她,觉得她很是眼熟,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阿宁(指着解雨臣)“我知道你姓解。”(看向庄凝)“你叫庄凝。”
庄凝“你认识我?”
阿宁“解当家最得力的手下,一年前你打伤过我的手下。”
庄凝“我?不好意思,太多了,不记得了。”
阿宁“呵……”
黑眼镜(终极)(偷偷走了过去)“看不出来啊,小姑娘还挺厉害的。”
庄凝“客气,要不试试?”
黑眼镜(终极)(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还不想死。”
阿宁“我知道你是九门的人,就算我拦着,你们也会进塔木陀,而且你们手上有瓷片,我没有道理不带着你们,但我有个条件,进到塔木陀里听我的。”
庄凝(看了一眼解雨臣)“老板……”
解雨臣(终极)(点了点头)“成交。”
阿宁(接过解雨臣递来的瓷片)“还有,你们俩的钱我不付。”
庄凝(看向黑眼镜)“合着你还收钱了?”
黑眼镜(终极)“嘿嘿嘿……”
吴邪(终极)“哎,被一盘录像带忽悠到了格尔木,现在又被个盘子忽悠到塔木陀找西王母宫,是不是咱们上一辈的人都喜欢玩这套。”
庄凝“录像带?”
吴邪(终极)“其实录像带本身就是个障眼法,打开录像带,里面才是关键。”
庄凝(恍然大悟)“录像带里有线索。”
解雨臣看向庄凝,两个人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解雨臣(终极)“鲁黄帛上有塔木陀得位置标示,按照他们说的应该就是西王母宫了,我们很难找到入口,得靠他们碰碰运气。”
庄凝(点了点头)“嗯,我们一起去,但我要去联系秀秀,我听秀秀说过这个录像带,说不定秀秀那边有什么线索。”
解雨臣(终极)“好,有什么事跟我说。”
庄凝“好。”
庄凝联系秀秀之后,开始收拾第二天去塔木陀的行李。
一行人八辆车,大部队前往塔木陀,但因为是在沙漠地段,他们的车开在上面颠来颠去,就算系安全带也会左摇右晃。
庄凝“哎,吴邪,你怎么没和那个小哥做一辆车?”
吴邪(终极)“我这不是怕黑眼镜为难你们俩嘛,毕竟一瞎一哑的,让他们自己快活去吧。”
吴邪(终极)(看向解雨臣)“倒是你俩,胆子挺大的,就不怕交出了碎片,那个阿宁就不带你来了吗?”
解雨臣(终极)“阿宁连你都敢带,可见多带一个少带一个影响不大。”
吴邪一听没有说话,翻了白眼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