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时出关后已是结丹后期,无论再怎么往里填,仿佛还是不够突破,于是仪擎决定让妧时下山历练,走的时候妧时薅了不少好宝贝,比如传送符。但很巧不巧,碰上雷雨天气,传送符受了影响直接将妧时丢往大南镜界去了,当时妧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大南天镜。朱雀所守之界,但最近此处不太平。
妧时“姑娘,你命不久矣。”
···“说什么呢你,诅咒人呢,本姑娘命大,我是来算姻缘的。”
妧时“······姑娘你这感情线有很大的一个分叉呀,姑娘现在有心悦之人,最近也应是正在僵持阶段。”
像是说到点儿上了,妧时面前的女子突转变了态度,小声念叨道
···“不瞒仙姑,小女子是认定了一位郎君,他待我很好,只不过距离上次一见面已是三月之前,他说过会回来寻我。”
妧时秉持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原则,一字不漏地听着女子的叙述。
得,来任务了。
妧时“姑娘,不是我说,为什么你做了这么多还不给你那便宜郎君坦白呢”
···“他老是把我当义妹,哪有和义妹调情的,那他这不是混账行为嘛,这谁受得了。再后来我正要坦白时,他又离开我了,这谁来得及说”
···“我呢,最近铺子也还有些后事也没交代完,我怕这混账又跑到更远的地方,那他回来见鬼啊。”
说完,面前这女子便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这位‘仙姑‘,妧时被这眼神盯得发毛,心存狐疑
妧时“……那姑娘是想让在下如何?”
···“这月末,我想和他见一面。”
离谱!
妧时“姑娘,我这是算命的,不是许愿的。”
这女子被拒绝后,倒是不着急,掏出一块玉牌
···“五万灵饼,小东境,周思渊”
妧时皱皱眉,思量到
妧时“就只是把他人逮你面前是吗?”
···“嗯,不能少胳膊断腿儿的那种。”
···“我加钱”
妧时“姑娘大名”
白恩恩“几许楼,白恩恩”
妧时只觉面前这女子自从掏出大把灵饼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的感觉。
不止于金钱。
风声簌簌,这篱笆院墙前的竹叶随风飘落,不留风来疏风过。
妧时“两日前至此,大南境消费忒高了些。”
妧时“于是发挥特长赚些外快。”
妧时等着饭菜,打量着周遭的环境,解着白恩恩的那些七七八八的疑惑
白恩恩“仙姑好头脑,不如入我几许楼一起做。。。”
未等白恩恩话说完,妧时便看见五里外有些许动静,修仙之人视力耳力会好的多。
巷子里,一群孩童莫约十三四岁,对着地上一少年行拳脚之事,过了好一阵子,这群孩童仿佛还不尽兴,其中几人欲解腰带
···“脏东西,尿他!”
地上少年仿佛被打麻木了,未做任何反抗,只是蜷着身子,头藏在膝间,死死的护住后脑,领头的孩童见如此,谩骂了一句‘贱骨头’后示意身旁的人停下,撇了撇自己的锦绣衣领,低头瞧了一会儿地上的少年,然后蹲下吭气冷笑道
领头孩童“烂娼妇生的小杂种跑得快又如何,不就如同阴沟中的贼鼠一般见不得光?”
这句话像是触着了少年的逆鳞,气的地上的少年浑身发抖。
带头的少年见地上的少年终于有反应了,哈哈大笑,又道
领头孩童“你那娼妇母亲死在城南的荒野都被我养的家狗翻出来了,你还能跑到哪里去?无论何处本少爷都能抓住你!”
白恩恩也不是个没眼力见的人,见面前的仙姑不曾搭话,只是往窗外看着某一处就知道定是发现了什么人或事。
地上的少年不再做防御姿势,缓慢爬起来,生生咽下口中的鲜血,死死盯着带头孩童的眼睛,仿佛狠不得啖其血,食其肉,寝其皮,都难解心头之恨。
少年“小畜生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孩童故意放慢了语速
领头孩童“我说啊,你娘就是一只臭。。。。。。”
话未说完,这孩童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地上的少年也因惯力走了好几步。
这下惹怒了那领头的
领头孩童“有种”
孩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便使出了符咒,掐诀召唤出了一匹恶狼。
只见这恶狼体型巨大,蓝灰色的毛被,眼冒绿光,龇着锋利的尖牙,感觉下一秒就能将面前的少年撕咬成块状碎片。
少年握紧拳头,只召出一层薄薄的灵气护体,决然的摆出血战到底的姿势。
领头孩童“壹号!撕碎他!”
阿娘,别怪阿伦,阿伦逃不掉。
这个世上或许有神明,只不过不幸不曾庇护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