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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空客事件(寻迹篇)

红白药丸的故事

  没错,王成林警官也已经猜到了,这个奇怪的孩子就是江户川柯南。此刻,他正在厕所中工作着,检查了死者的后颈,发现那里有一个很小的伤口,血迹并不是很多。

  “可能是颈髓受伤,窒息而死。”他自言自语道,“凶器是前端尖锐,有尖无刃的器具,类似碎冰锥之类的东西,他在这里遇刺后,颈髓呼吸中枢的呼吸神经元受创,无法呼吸,最后在没有呼救的情况下死亡。不过,被害者也可能在遇害前被迫闻过什么药物,所以才会陷入昏睡状态。”

  “那么,小弟弟,凶手到底是谁?”他身后的一名空姐问道。

  “来的很快嘛,柯南。”王成林警官说道,“刚才我听到了,分析的很到位。”

  “没什么了,就是目前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不过他逃不走的!我一定会抓住这个凶手。”

  “那就努力吧,我也好好看看。”王成林警官说道对一名空姐说道,“不好意思,可以借给我一个相机吗?”

  “嗯好的,不过这个孩子刚才就已经拍了六十多张照片了啊。”空姐说道,“而且他还要我们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没有藏东西、没有擦掉东西,也没有其他奇怪的举动。”

  王成林警官很惊讶,但还是没有说话,继续观察者被害者,良久,说道:“从被害者的状态来看,大约已经死亡了一两个钟头了。而令人不解的有三点。第一,被害者靠着的墙上喷了几滴血,可是衣服上却完全没有;第二,致命伤的右下方,好像有什么东西挂到的伤痕;第三,被害者裤子的左边口袋全都湿透了。奇怪的是,被害者的手根本没有水迹。就算手湿漉漉的伸进去,也不可能这么湿。”

  “那么看来,凶手是出于某种目的将它弄湿的。”柯南也赞同的说道。

  “是啊。不好意思,麻烦你把坐在我旁边的那个男人也叫过来,他是一名刑警。”

  “好的。”空姐答应后,便去了。

  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了柯南的肩膀上,将陷入沉思的柯南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灰原:“你干什么吗,吓我一跳。”

  “没办法呀,谁让某个大侦探思考的那么专注。”灰原说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走了。”

  “呵呵,我可没有兴趣吵醒睡的一脸呆像的女人。”柯南调皮的说道。

  “咳咳……”灰原微笑的干咳了两声,柯南识趣的闭上了嘴。

  “我来了,警官。”张清正警官说道。

  “你也太慢了吧,清正。”

  “这里有案件发生了对吧?”

  “没错,厕所里死了个男人。赶紧查验一下。”

  过了一会儿,两名警官总结道:“死因、凶器应该就如柯南所说的。从僵硬及尸斑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死亡了一两个小时了。垃圾桶里有空瓶子和手帕?凶手可能吧占有乙醚之类的湿手帕装进瓶子里,带进厕所,行凶前先把被害者用手帕迷昏。我要保留好物证,可以拿个塑料袋过来吗?”

  “好的。”

  柯南继续说道:“那段时间上厕所的,除了被害人以外,只有四个人。上厕所的确切时间和顺序我虽然不记得,但只要看一下脸就知道是谁了。我的座位在最后边,我一直都在观察。而且后面吸烟区的人都没过来,我想应该不会错。由于发现被害者跟那个晕机的人,在时间上是不可能行凶的,所以我没列入嫌疑人中。”

  灰原听了这话,很惊讶:“你一直都在观察吗?”这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柯南尴尬的说道:“睡不着吗这不是。”

  “嗯?你不是一上飞机就睡着了吗?看来这是你妈妈的遗传吧?”灰原说道。

  柯南装糊涂的说道:“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早早的睡,半夜再醒来,跟小婴儿没两样哦。”灰原嘲讽的说道。

  柯南的脸顿时红了,却又不敢反驳,心里想到:还说呢!在我旁边睡得那么沉,气都呼到我脸上!那样我怎么谁的着吗,我只是个平凡人诶!

  “咱们可以继续调查了吗?名侦探先生。”张清正警官说道。

  “恩当然可以。”

  “你说过,你知道嫌疑人对吧。”  

  柯南很快点出了四个嫌疑人,分别是立川千鹤、天野继美、鹈泽恒夫、爱德华.洛克。这四个人的座位都特别近。

  千鹤诧异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继美也问:“出了什么事了?”

  “你们几个!跟我到最后面的厕所去!到那边再说!”王成林警官用日语跟他们交流道。

  到达厕所后,他们看到了被害者,一起惊叫起来,尤其是千鹤和继美,想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被张清正用身体挡住。

  继美哭了起来,千鹤说道:“大鹰为什么会这样?”

  鹈泽恒夫:“肯定是因为那个底片。”

  “能说的清楚些嘛?”王成林警官说道。

  鹈泽:“他得意洋洋的拿出来炫耀,说什么如果卖给报社就会大赚一笔,听说是什么议员同人私通的底片。”

  王成林早就搜查过被害人身上,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底片:“那么,凶手肯定知道这个底片的存在。”、

  千鹤:“我想这个同行的人应该都知道,因为他曾向好多报社兜售过。”

  鹭沼虽然没被列入嫌疑人,但是事关自己的朋友,他也赶了过来。了解一切后,问道:“警察先生,你不是说大鹰是后脑勺被刺中才上天的吗?那凶手应该是职业的。他们两个跟我都是刚从中国度假回来的摄影师朋友。你们似乎弄错对象了。”

  柯南立刻否定了这个说法:“不,叔叔,这个只要稍懂医学、麻醉常识,再加上凶器,任何人都可能行凶。即使女性也不例外。”

  既然柯南回答了,王成林警官也不再做过多的解释,开始他分内的工作。“现在,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他说,“请你们说说,你们四个人上洗手间时的情况吧。”

  继美:“我是有点想吐才来洗手间。可是我回座位的时候,和洋还在座位上睡觉。后来我还请空中小姐帮我拿药。”

  王成林警官问那名空姐:“是真的吗?”

  那位空姐说:“对,当时被害人睡得还蛮熟的。”

  “这点我可以证实,我在走道对面看到,她在请空中小姐拿药。”鹈泽正式了继美的说法以后,介绍自己上洗手间的情况,“我来厕所是在那之后,大约花了五分钟左右上厕所。”

  “走道对面?你的座位应该与被害人面向同一个走道啊。”王成林警官问道。

  “我实在静不下心来。”鹈泽解释说,“所以就只有东逛西逛的。”

  “那么,被害人又是什么时候离座的?”警官又问。

  空姐回答说:“我拿药和开水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座位上了,我去拿药,前后应该不到一分钟。“

  千鹤:“我去洗手间应该时拿药回来大概二十分钟。因为大鹰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我去看他,可是那个时候他还活着啊。我敲门问他‘没事吧?’他还曾经敲门回应。”

  柯南问:“阿姨,你就这么确定那里面的是大鹰先生吗?”

  “当然!”千鹤说,“其他三个洗手间我都开过,里面没人。”

  “那只剩他了。”警官说。

  此时,张清正警官正用英语同爱德华交谈。这个外国佬显然在身上撒过很多古龙水,有一股很浓的香味直接钻进张清正警官的鼻子。谈过之后,转过身来与王成林警官说:“他不记得何时去的厕所。”

  灰原发现了柯南的表情,问道:“怎么了?大侦探。”

  柯南:“那外国人古龙水的味道太重了。”

  鹭沼已经不耐烦了,质问王成林警官道:“你们还要继续这种无意义的问话多久?有凶器的人不就是凶手吗?先搜搜看他们四个人的行李跟身体不就好了?反正,我一直没有离开。”

  鹈泽:“你骗人!你曾经也离开了座位。”

  鹭沼:“什么!?”

  “你的位子不就在被害人的正后方吗?”鹈泽说,“我不是说过我在上厕所前,看到被害人还在椅子上睡觉吗?当时他的座位上就是空的。”

  鹈泽叫了起来:“喂,老头,你胡说什么?他说过上厕所的只有你们四个人!”随后他转向柯南,问道:“对吧?小弟弟。”

  柯南也被这一意外情况搞糊涂了,“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要搞清楚哦,名侦探先生。”灰原在耳旁说道。

  柯南认真的想了想,当时自己确实有一会失神,似乎迷迷糊糊的。

  王成林警官说:“总之,先检查你们五位的行李,至于搜身工作就在卫生间执行!”

  检查行李的工作由张警官负责,男性的搜身工作同样由张警官负责,女性的,则就拜托两位空中小姐进行。

  “五个人的行李和身上都找不出凶器。”张警官说道,“没人有类似碎冰锥的东西。机内可疑的地方我们也找过了,都没有。”

  “现在怎么办,名侦探先生?”灰原问道。

  但是柯南说:“这不是很有趣吗?凶器在飞机上找不到,那就意味着凶手藏得很好,它可能是凶手的最后王牌。凶手想要以它当作护身符逃过一劫,不过他休想!我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的。”

  “也对,再一次对那五个人进行检查!”王成林警官说道。

  “对。”柯南肯定的说:“既然飞机没有发现凶器,就表示可能还藏在凶手的身上。而且从刺颈髓这种特殊方法来看,这是有计划的犯罪,而且还是不可能犯罪----密室杀人!从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凶器这点来看,凶手是早有准备。”

  “没错,刚才检查很有可能漏掉一些地方。”王成林警官说道:“不可以有任何大意,连机场的X光检测仪都能放行的东西,应该不简单!”

  而五名嫌疑人听说还要再检查一遍,反应很大,统统表示不同意。

  王成林警官说道:“咱要快点,不能墨迹。如果说你们不配合我们警方工作,我们完全有理由逮捕你们几个。听到了吗!?”

  “是是是,真是没完没了。”千鹤说道。

  “那就从你的行李开始吧。”张清正警官说着,开始当众检查她的行李。

  千鹤把她的行李箱打开,里面有:护照、钱包、手帕、化妆品、面巾纸、登记证,还有太阳眼镜、相机、记事本、圆珠笔。没有任何与凶器有关的物品。

  “圆珠笔里面查过了吗?”柯南问道。

  “当然。”张警官说道。

  千鹤一直觉得这个叫柯南的小男孩的身份有些奇怪,所以问道:“这个孩子是谁?从刚才就......”

  “这点用不着你多事!”王成林警官制止道,然后命令道:“下一个,天野小姐!”

  天野继美的行李被打开,分别有:护照、钱包、手帕、毛线帽、登记证,还有照相机、化妆品、针线盒和一些晕机药。

  张警官说道:“这针线盒里的针勉强可以当作凶器,不过这弄不成那种杀人方式。”

  “换鹈泽先生好吗?”王警官命令道。

  鹈泽很配合,主动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护照、登机牌、钱包、手帕、电动剃须刀、毛巾、刮胡膏和口罩。

  王警官拿出那口罩,问道:“这口罩是怎么回事?”

  鹈泽:“我有点感冒,所以带来备用的,可是感冒药却忘了。”

  戴口罩是有点奇怪,可他的回答也不是没有可能。王警官又转向那个外国佬,用英语说道:“该你了,爱德华先生。”

  爱德华右手拿起皮箱,主动放在张警官的面前。

  柯南在他的手臂上闻了闻,暗想:奇怪,他的颈部有很重的古龙水的味道,手腕却没有!

  张警官很快检查了他的行李:护照、钱包、手帕、登记证、毛巾、报纸、两本书、眼镜盒、针线盒以及美国银行的支票。

  那张支票的数目很大,王警官问道:“抱歉,这支票?”

  “我想买在中国拍卖的艺术品,可是没有中意的,就没买了。”

  最后只剩下鹭沼的了,他很配合地将自己的行李交出来:护照、钱包、手帕、相机、底片、手表、香烟、打火机、登机证和一堆晕机药。

  王警官拿出这些药,问道:“带这么多药吗?”

  鹭沼:“我通常都会晕机,所以千鹤和继美都给过我。”

  “可以看一下底片吗?”柯南问道,却根本不等回答,已经拿起了底片来看。

  鹭沼立刻叫了起来:“喂喂喂!”

  柯南已经看清楚了:“照片上的人不是美国参议院迪克森吗?”

  张警官:”确实如此,还有个女的在一起。“

  鹭沼叫道:”可以了吧?还给我吧!”

  “等等!”千鹤叫道,“这不跟大鹰的底片一样吗?”

  “一样?就是被害人身上不见的那个底片吗?”张警官问道。

  千鹤:”对,他说洛杉矶要出高价跟他买那张底片。”

  王警官瞪着鹭沼说道:“但是,现在这个烂东西却在你的身上......”

  “拜托!”鹭沼大叫冤枉,“这本身就是我的东西。是我跟大鹰一起躲在酒店里拍的,虽说拍的没他那么好。如果真要怀疑的话,等凶器找到也不迟啊!”

  鹈泽正准备拿走自己的行李,王警官叫道:“喂,你等一下!搜身之前由我们保管。像刚才一样,一个一个的进洗手间。都给我重新搜一次!!!怎么回事,连个凶器都找不到!!!!!”显然情绪有些激动。

  搜身开始时,柯南和王警官却走开了,去调查一点别的什么。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在静静观察着什么。

  “江户川,搜身完了,没有任何发现。”灰原跑过来说道。

  五个嫌疑人在那里大喊大叫,这个说“太过分了,让人家光了两次身子。”、“根本什么都没有!还不快道歉!”

  “这帮家伙,脾气倒是不小。”王警官快步走过去,并大喊道:“怎么的!你们牛了呗!!都把你们的臭嘴给我闭上!!!!”

  大家都被这个警官吓到了,都没说话,包括柯哀:“我的天,王警官还有这一面啊。”

  “等一下!”柯南和王警官说道:“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搜查过!就是被害者的行李!”

  于是,张警官就立刻检查了被害者的行李,也没有发现一样像凶器的东西。

  千鹤质问道:“我们的嫌疑到底洗清了没有?”

  王警官说道:”没有,根据柯南所说,你们案发时都去过洗手间。”

  鹭沼立即将矛头指向了柯南:“一定是这个假装侦探的小鬼睡着了,结果漏掉了三个人。他又转向柯南,挑戏的说道:”你好像看过不少书,不过这是真正的命案,跟小说是不同的。小朋友就应该乖乖回座位去睡觉。”

  没等柯南开口,王警官开口了:“你把你的态度给我放平和一点!他碍到你啥事了吗!说话注意点,不然容易挨揍!”王警官还用极为警告含义的眼神看着鹭沼。

  涉及此案的每个人好像都是大侦探,他们也都在按照自己得思维方式进行推理。最起劲得就是鹈泽恒夫,他走向鹭沼,质问道:“喂,你该招了吧!凶手就是你吧!这里面只有你说了谎!”

  “拜托......”鹭沼想解释。

  鹈泽不给鹭沼解释的机会,指着继美说:”我刚才已经看过,她请空姐拿药得时候,坐在睡着的被害人后面的你,根本就不在座位上!可你说你一直在睡觉,明显是骗人!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说谎?”

  千鹤想起自己曾经向后面看过,当时她确实看到鹭沼在自己的座位上睡着了,所以轻轻抚着继美的肩:“等等!我是在她恶心想吐,请空姐过来拿药的时候醒来的,当时大鹰不在座位上了。但是,鹭沼确实是在座位上睡觉呀!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鹭沼得到了千鹤的证词,觉得有了旁证,所以冲鹈泽大喊:“看吧!你还胡说八道!”

  鹈泽不服,也冲着他叫道:“喂!你搞清楚!我可没瞎说!跟我在一起的空姐应该也注意到了。”

  王警官转身向那位空姐证实,可空姐却说:“他当时在机内走来走去,我跑去制止他,可是,他还要我去制止在禁烟区吸烟的那个男的。”

    “然后呢?这个人在座位上吗?”

  “不,好像不在耶”空姐的语气并不十分肯定。

  “喂!你在胡说些什么!”鹭沼这回麻烦大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抓住空姐的双肩,大声叫道。

  王警官制止了鹭沼的冲动,又问替田野小姐拿药的那个空姐:“天野小姐请你拿药,在她旁边睡觉的被害人后座的这个男的有没有在座位上?”

  鹭沼真是急了,连忙问那位空姐:“我在睡觉!对不对?”

  那位空姐似乎很为难,想了又想,才不太肯定地说:“着......好像在又好像不在。”

  王警官鼓励道:“你不必有所顾虑,直说无妨。”

  很遗憾,空姐说:“对不起,我记不太清了。”

  这时柯南来到了空姐的身边,附在她的耳朵旁小声问了什么,那位空姐说:“对,就是这样。可能是我弄错了。”但这些对话,不巧被旁边的王警官听到了,并告知了张警官。

  三人沉思了一会......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三人同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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