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痛苦”逃走,塔里关押的其余犯人也开始暴动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执法界刻意安排了许多哨兵。
第九层,议事大厅......
后盯着手里的文案,手里不觉发痒。
除了桌子上挤满的部分,地上也没留下多少空间。
“混账!老娘受不了啦!”
“轰”的一声,昨天才换的新桌又要退休了。
几个侍从头也不敢抬的碎步走过来,默默将化成灰的桌子收走。
“后!执法门那里......”
“滚!”
后狠狠地瞪着伏在地上的哨兵,尽力压制着怒火。
“讲!”
哨兵只觉得浑身发软,原本就不浓郁的法则似乎开始自发逃窜。
“执法门门口站着一个女童和一个木偶......”还没等哨兵合上嘴,一记拳头直接就砸在旁边的柱子上。
整个第九层开始剧烈晃动起来,若不是侍从来得快,怕是要同那桌子一个下场。
“你丫拿老娘找乐子?带着木偶的执法者你就没见过?!”
哨兵两条腿都伸得笔直,只靠着两条胳膊死撑着身子。
“可...可那个小童好像是白童子...”
听此,后瞬间冷静下来。自从那一次大战,整个执法堂没有不恨得牙根痒痒的,特别是那白童子的主人——“死亡”。
“那个男人...来了?”哨兵稍微抬起头,后这般惊慌的神情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从那场大战之后。
“那倒是没有看见,好像只有白童子...”
后转过身,拼尽全力思考着。
“还有那个木偶...”
“滚!”
哨兵走着进来,却飞着出去。
后紧紧地咬着嘴唇,那个男人,又想干什么?
执法门门口,一个小童正和一个身高是其两倍的木偶说着什么。
“白大人呐,你和咱家大人是不是...”
“嗯?”
“是不是有奸情!”
白童子满脸激动,头上的帽子都差点没掉下来。
这帽子倒也真是奇怪,竟有小童一半高,上书“一见生财”。
木偶的脑袋转了一整圈,似乎操纵者有些错乱。
“小朋友...你比我还幽默嘛...”
小童用手扇着风,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告诉你,别想抢走大人哦!大人是咱的!”
接着,那邪魅的笑容又出现了,“嘿嘿,虽说俩男人可能也不错啦...”
“所以,你是来干嘛的呢?”木偶摆出疑惑的表情。
小童收住笑声,伸出手来,“咱要不来,这三万鬼军一会儿就要被你败光了!鬼旗给咱...”
木偶懂事地拿出一个小盒子,一条黑色“大蛇”张口吐出一面旗,返回盒子后还抖动了好一阵。
小童被这“黑蛇”惊讶住,停了好一会才接过鬼旗。
“孕育万鬼的鬼母呦,请您帮助遇难的孩儿吧!”
鬼旗飘在空中,随着小童的祈祷慢慢变大,猛地降落下来。
仅数个呼吸,原本仙雾缥缈的执法门前鬼气纵横,无数的鬼兵凭空出现。
“三万鬼兵...就三万而已...那么白大人,你想怎么做呢?”小童收起不舍,一个眼色,就让八方嚎叫的鬼兵安静下来,如那执掌大权的将军。
木偶僵硬地笑着,转身变作一个虎头虎脑的大汉,走向执法门,“既然表演,自然得热闹些,俺嘛...就去来一场特别演出吧。”
小童喝道:“众鬼听令!列阵!”
令出,一批严阵以待地士兵出现在门前,鬼牙为看守鬼门的恶犬,作为前锋部队开路。
执法界中,有执法堂那样满是戾气的死地,也有仙鹤遨游其中的望月湖。
望月湖为“生命”、“光明”、“创造”等众多执法者合力建造的一方乐土,供执法者空闲时间享受,但发挥了核心作用的“光明”后来被“黑暗”吞噬,因此这般圣地已经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