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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处理完案子回来。下意识去敲沈清门,但没人应。
他皱眉,拧开门把手一看,发现里面没了人影。
因为检察院临时有点事要处理,也不知道她走的具体时间。
房间里被整理地干干净净,仿佛没有人来过。可分明还有她的气味存在。
整个家里突然变得空旷安静。
客厅桌上留了张纸条,朴灿烈拿起看。
:虽然可以打电话,但我还是想写纸条给你,昨晚,真的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如果你有事找我,可以来这里。
看着纸上给的地址,朴灿烈知道,那是她住的地方。
他其实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了解她。
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的。
他下意识去看。
阳台上原本晒着的衣服也不在了,只剩下昨天他拿给她的T恤和毛巾,也被洗好了晾在窗外。
客厅桌上的烟灰缸里似乎还有她昨天不知何时抽过的烟头。
地毯沙发上也许还有她的头发丝。
这些种种细节都在提醒自己她真实来过这里的痕迹。
朴灿烈摊坐在沙发上,失魂地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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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听说了没有?温玉好像被S.G公子爷包养了。”
“真的假的啊?”
“真的啊,我有好几次都亲眼看见她上了人家的车了。”
“不见得就是包养,她不经常爱上些财阀公子的车么?万一就是陪人家睡一晚呢。”
“就她那种人不正常么,仗着几分姿色抢我客人,我早就看不惯她了,动不动就给人臭脸,那架子比些名媛淑女还大,主管都嫌她,还真以为攀上S.G公子爷就能麻雀变凤凰了,不也就是靠床上功夫好,啧。”
沈清面无表情洗着手,对话清楚传进她耳朵里。
洗手间好像一直是个能窥探别人内心真实想法的地方,只不过这次较上次有不同,对象由她变成了温玉。
其中有熟悉的声音,似乎叫韩函,沈清还犹记得那会她和温玉是一起进的M. H。
这种人性的凉薄真的让人觉得可笑。
这就是沈清不会与人交心的理由,再亲密的人也许都会背叛。
“温玉也是胆子够大,敢上边少的车。”
“说实话我还挺羡慕她,我们这些女人平时就算能看见,也根本不可能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只能说人家本事大。”
“要我说人边少就是图个新鲜,身边女人绝不止一个,真以为他会喜欢温玉?这种男人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因为他们大多喜新厌旧,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过不了多久人家就腻了。”
沈清默不作声听着,洗手的动作慢下来,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恍惚间发现手被搓红,才知道已经来回洗了好几遍。
擦肩而过时,有几个态度还客气。沈清瞥了眼,这次里面有两个生面孔,叫韩函的女孩看着她一脸说不出的复杂神色。
刚刚的话她会装作没听见,20左右年纪的小女孩,大多口无遮拦,嫉妒攀比心理太过正常,尤其是身在这种大染缸。有些话听得多耳朵也麻木了。
沈清觉得头疼,转身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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