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谢必安,我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窗。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去你妈了个臭嗨!
我坐在床上,越想越生气,狠狠地锤了一下床铺。
该死的,刚才骂人没发挥好。
为什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还有这种没长脑子张口就来的憨批?不愧是主仆啊,都是一丘之貉。
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我才让自己没那么激动。
不要跟傻逼论长短,负责会被气死的。
做好心理建设,我猫着腰打开了窗户,悄咪咪的往院子里四处张望。
院子里已经没人了,想来那个憨批已经走了。
走了就好。我翻了个白眼,顺手举起烛台,重新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得好好检查一下,那个谢必安有没有把信留下了,万一塞在哪个角落里,被人给发现了,解释不清楚我就完了。
绕着房子走了一圈,观察了墙角的每一个角落,窗户的每一个缝隙,庭院里的每一寸草皮,都没有发现信的踪影。
OK了,没事了,睡觉去。
回到房间,吹灭了蜡烛,摸黑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得劲。
总觉得这么直接睡觉有些放心不下。
沉思良久后,我还是摸黑走出了房间,往院子外走去。
梅林杜蘅,杜蘅!
我朝着院外杜蘅的房间喊了几声。
没过多久,她的房门就开了,有些倦意的朝我走来。
杜蘅小姐,怎么了?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大晚上的人家都睡了,还把人叫醒什么的……绝对没有下次了。
梅林院墙上好像有什么动静,像是小偷。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胡说八道:
梅林明天你安排些人看紧些,别丢了东西。
杜蘅马上就清醒了,一脸紧张的抓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着,紧张兮兮地问道:
杜蘅怎么会有贼人!小姐你没事吧?
梅林放心放心。
我连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
梅林我没事,明天找人把院子看紧点就好了。
我可不想再看见有人翻墙来找我了,讨厌死了。
杜蘅拼命的点点头,神色十分严肃。小姐是太子妃,可是要注意些,绝不能让歹人闯了进来。
……
……
无功而返的谢必安回到了二皇子府复命。
李承泽她没有收信?
李承泽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那封被退回的心,随后抬眼望向谢必安,问道:
李承泽她说了些什么?
谢必安没有立刻回答,安静几息后,才缓缓开口:
谢必安梅小姐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殿下,请殿下自重,不要再去找她。
李承泽不可能。
李承泽斩钉截铁的否认了这个回答。她有多喜欢他,他是知道的,只是她面子薄不好意思说而已。在赐婚的懿旨下来后,他也从林婉儿那知道了她有多不情愿和难过,相必是对他用情至深,才会不想嫁给太子。否则换做别人,知道能嫁给太子当正妻,绝对是欢欢喜喜的,又怎么会哭哭啼啼?
谢必安看他坚定的样子,也有些动摇了,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其实他离开梅府时,并不是在她回房以后,而是在她出门四处找东西无功而返后,那才回的二皇子府,那之前他一直在树上看着她。
他那时还不知道她在找信,现在才有了这个猜测。想起他刚到梅府时,听到她作的那首诗,谢必安有了一个猜测:或者她对他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出于真心,而是迫于无奈,才会让他对二殿下说那些话。
谢必安殿下,其实梅小姐还作了一首诗。
谢必安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隐瞒,把她找信的猜测说了出来,最后还努力的回忆着那首诗,跟着念了出来:
谢必安其苦不堪说,其痛难言停。
谢必安洛河三千星,不独照月明。
李承泽的眼睛倏忽亮了起来,扬唇一笑,愉悦的说道:
李承泽果然,她心里是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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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自我攻略的一天呢。
打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