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月:“听人谗言?谁的?”影响这么大。
这句话是对着玄墨说的,但玄墨理都不理,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
反而祭司回答了,“不知道,我能力有限,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只知道那人性别男。”
白芊月点了点头,作沉思状,“【萧百,你知道祭司的事儿吗?】”
“不知道,不过看玄墨的表情,那个祭司所说的一切,有七八成是真的…还有那个谗言,很大可能是仙帝暗恋之人。”
白芊月愣住,原来如此,想不到仙帝还是一个为爱情奋不顾身的人!
明明不是他的错,却揽下那麻烦活。
半响,白芊月终于说话了,“那你预知一下我母亲芊凰现在在哪儿,看看你的预知能力是否名副其实?可以吗?”
这话说的就有点儿过分了,刚刚祭司就已经明确展现了它的预知能力,但白芊月又这样说。
但谁让选择权在白芊月这儿呢?
其实白芊月也不想这样,但她真的很想知道芊凰的踪迹。
可能祭司也知道是它求着白芊月办事儿,所以很快它就答应了。
在白芊月紧张期待的心情中,祭司开始了它的预知。
其实也就是玉佩周围隐隐有些能量波动而已。
而这时玄墨突然盯着白芊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祭司说话了,“你确定你的母亲还在人世间吗?”
白芊月的脸瞬间就白了,所以这个意思是—
妈妈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虽然这个结果她也预想过,但心里始终有一份希望,希望芊凰还活着。
可现在这份希望就此消失,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此时此刻,白芊月有些后悔让祭司预知了。
白芊月暗中深呼吸一下,努力控制住那翻涌的情绪,抿了抿唇,“所以祭司的能力是不能越界吗?”
“自然。”说得理直气壮。
白芊月垂下眼帘,“那…我答应你不销毁愿灵树?你助我消灭贪欲兽?”
祭司从玉佩飞出,是一团白中带点儿黄的灵物,“好,我叫贝塔,那…合作愉快!”
白芊月:“合作愉快!”
祭司贝塔完成了这一刻伟大的仪式后,又重新飞回了玉佩里。
然后贝塔祭出治愈能量,瞬间帮何时治愈了腿疾。
可能是能量消耗太多,贝塔的声音有些虚弱,“芊月你把这枚玉佩戴在身上吧?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们一块同行了。”
白芊月受不了祭司那话唠的性格,不太想把玉佩戴在身上,“要不萧百你负责?”
萧百:“……”
不过最后萧百还是答应了。
客栈里,墨司珏下来用午膳的时候,向大家说明了白芊月的情况,“芊月昨晚有急事出去了,已经写了纸张放在房间的桌上,可昨晚风大,房间的窗户又没关,所以…刚刚芊月来信,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代芊月向大家道个歉。”
刚刚的信根本没有提到什么纸张的事儿,这是墨司珏自编的,就为合理解释白芊月昨晚为何不打招呼就出去。
害得众人上午没个停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