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梓源,因喜欢虐待野猫野狗而遭到同学们的疏远。
“它们又不是人,什么都!不!是!”
他不喜欢它们,它们也不喜欢他。
它们知道他的到来意味着什么.......
体无完肤,四肢残缺.....
他比它们的天敌更可怕,那是一张无限大的网,正朝着它们扑来。
他不喜欢朋友,更喜欢玩小动物。
“它们真是太可爱了......”
“可是几下就没了......”
他也要到了自己的叛逆期,开始渐渐主动了,主动疏远身边的人......
他从以前的不经意到了现在的习以为常,再到了对这种做法的享受,仅仅只用了六年......
“机器?机器就不会痛了吧......哈哈哈.......”
他觉得生物还是太没取了,折腾几下就没了.......
“还不够我玩一个下午,真没劲......”
于是,他将目光投在了机器身上。
他喜欢将机器的整个零件拆散,
就像当年拆散小动物的四肢一样,
充满乐趣......
这种穿法,他太熟悉了......
他也曾用海绵堵住幼犬的口,再用钉枪在狗的四肢关节处打孔......
那种“呜.....呜......”的呻吟,现在回想还是那么的美妙呢......
被固定在木板上的他,不自觉的笑了......
这种报应最终还是躲不掉吗......
他的下半身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因为他已经没有双腿了.......
另一个智械也活了过来,他是来送他上路的。
“不是说......会......下手.......亲点吗”
他凭借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在口中默默念到。
从他半睁半闭的眼睛中,他看到了那个智械拿着一盘手术工具朝他走来。
没有麻药和催眠,
他们在梓源的胸膛上划开了一个孔,
梓源也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没有半点手软,即使是一个学生,即使是一个死人。
他们在他的体内翻找着,
翻找着那颗炽热而又跳动的心。
他们小心翼翼的剪断每一根血管,
鲜血溅了他们一身。
但他们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因为他们是机械。
没有血液,没有心跳,没有感情。
只是一味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然后在废墟中安然的死去。
他们把他的心装在了一个试剂瓶中,
里面充满着不知名的蓝色液体。
在每个场外人的一致观看下,
那颗心在瓶子里自由地跳动。
智械从里面的一个暗门离开了,
灯光却越发明亮,
像是给人的希望,
像是太阳,
那么亮,却不可触碰......
梓源的尸体被完美地展现出来,
梓源的双手已经没有,膝盖被拿钉枪与板子结合一起,血液流淌了一地,胸口的手术刀还未拔出,鲜血从胸口流下,点点滴滴,落在地上。
血液四溅,白墙只留下一片猩红。
活的作者反对虐待动物,珍爱每一个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