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可怜的小优幸蹲在誉前辈的女友的家门口冻得瑟瑟发抖,哈了口热气搓搓通红小手,连声音也在打颤:“我说风马,吴桑今天真的是上早班吗,这都八点了,她怎么还不回来?”
一句话说完,优幸连着打了四五个喷嚏,开始怀疑起风马是不是故意扯谎整他,昨天偷玩美利花电脑的时候,碰巧美利花进来了,做贼心虚的优幸“唰”一下站得笔直,不小心把坐在咖啡杯沿的泰迦和风马撞翻摔了进去,事后据风马描述,泰迦把他当奥特游泳圈使,给风马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一码归一码,为人……不是,为奥正直的风马坚决不搞小人之策:“泰塔斯说她这个星期早班来着,对吧泰迦,泰塔斯居然学会撒谎了,害我跟你搁这冰天雪地的,我都快冻成奥特冰雕了!”
冬夜冷风夹杂细雪呼呼往脸上拍,泰迦学着优幸搓起爪爪,毫不客气啐了躲在优幸体内的风马一口:“这话应该我来说,你哪里会冷哦,我看你翘着个二郎腿可舒坦嘞,太久没打怪兽,风马你怕是骨头都酥了。”
“屁,托雷基亚安分点难道不是好事?再说了,我上次不是建议咱俩有空拿对方练练手吗,分明是泰迦你怕被我揍得屁滚尿流没有答应我,我总不能去找托雷基亚,让他召唤只芝庞顿出来就为了给咱俩显威风吧?”
泰迦也不是个成熟的主儿,小小的一只站在优幸肩膀上,冲着他的耳朵开始据理力争,风马在脑子里叭叭个不停,泰迦气得跳脚,两只手揪住优幸的耳朵扯着嗓门骂骂咧咧,活像马蜂打架你一屁股针我一脚,直吵得优幸脑瓜子嗡嗡的。
他妈的,光之国的人嘴巴子这么碎?
优幸忍无可忍,干脆使了个一指弹把泰迦“biu”一声弹了出去,嗯,这才是真正的“光速”。
楼梯下,泰迦惊魂未定。我一脸好奇用手指拨弄着掌心一动不动的小人偶,在雾崎转头看来的前一秒火速把这东西塞进兜里,任何长得像奥特战士的玩意儿都不能让雾崎瞧见,他最厌恶什么光明与希望了,除我之外。
毕竟是他放下身段求我怜爱,我的优点与欠缺,他自当全部收下,全身心毋庸置疑臣服于我。
夜色映白雪,皑皑银光勾勒笑意些许疑惑,雾崎歪了歪头:“怎么不走了,外面冷,把你冻感冒了可不好。”
我裹得跟头狗熊似的,反观雾崎,自打上次秋天相见就一直穿着那件黑白拼色衬衫,此刻立在晦暗处亦丝毫不影响他身形清瘦,冲我微微摊开的手指骨节分明,尽显优雅:“过来,我的妻子。”
王祖蓝你真恶心,整那文绉绉的死出干啥。
我差点就开喷了,差一点,雾崎是雾崎,王祖蓝是王祖蓝。
好怀念啊,那个成天嘻嘻哈哈和我上蹿下跳对骂的祖蓝。
我慢吞吞把手递了过去,任他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