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然看着坐在马桶上的阮恬,阮恬笑眯眯的晃着腿:“咦?你醒啦?”两眼相望,他立刻退出去关上了门。
什么情况?她怎么还在?
许深然以为昨天是在做梦,结果第二天了居然还在!睡意瞬间少了一半。
卫生间的门开了,小姑娘探出头:“你怎么啦?”
许深然深呼吸一口气迅速进了卫生间,然后把门关上,锁好。
以阮恬的性格,不锁门的话清白不保。他可不想让一个小姑娘看自己上厕所。
阮恬可没管这么多,见许深然进去了也想跟进去,差点没让门给呼飞。
她用手推了推门,推不动就作罢,蹦蹦跳跳的去了厨房。
既然不让她吓到别人,那她悄悄拿。
阮恬偷偷顺了一杯放在厨房桌子上的牛奶,溜到许深然房间里喝去了。
就在她进去房间的下一秒,许母就到了厨房:“唉?我倒给阿然的牛奶呢?我记得明明就是放在桌子上的,怎么没了?”“说不定你记错了,再倒一杯就好了呗。”
“给我也倒点,谢谢老婆。”
难不成真是记错了?
许深然洗了一把脸,随便刷了刷牙,把炸了毛的头发往下压了压,出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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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许深然把桌子上的书塞进书包里,许母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路上小心。”
“嗯。”许父看不下去了:“走就走呗,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用得着这么依依惜别吗……”
许母白了他一眼,送许深然出门。
到了学校的时候已经去了很多人了,整个教室闹哄哄的,跟菜市场一样。
许深然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把书包甩到一侧半吊在肩上,咔嚓几下把糖块咬碎来到了他的位置。
“哟,您老终于想起来还有个学要上啊?真稀罕。”
宋子庆耳朵里塞着耳机,把腿放在许深然的课桌上看他。
许深然瞥了一眼:“把腿拿开,不然把你掰折了。”
“掰折了医药费你出啊?”
许深然不跟他废话,直接上手,一把拽着宋子庆的腿就往上掰,弄的他直求饶。
“嗷嗷嗷!松手松手,腿断了,许大爷,哥,我错了……”
宋子庆揉着发疼的大腿呲牙咧嘴:“嘶,我说你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吧,咱好歹是同桌啊……”
许深然把糖棍儿咬住,一只手拍了拍宋子庆的头,结果被躲开:“这样我们之间的回忆才会更刻骨铭心,你可别辜负我这一番苦心……”
“净瞎扯犊子吧你就。”
宋子庆又开始嬉皮笑脸的:“听说你那个追求者的哥哥找你算账来着?最后咋样了?挨打了没?”
许深然从他桌子上抽出几张卫生纸擦了擦桌子:“你就盼着我点好行不行?天天就想让我被人收拾?”
“到底有没有事儿?要不是那天我有课早就跟你一起去了,咱俩双剑合璧,肯定能把那孙子干趴在地。”
许深然把书抽出来塞进抽屉:“就你?给人家当沙包练手还差不多。”
宋子庆一脸紧张:“这么说你就是被人打了?打哪儿了?”
许深然拍过他的手:“我要是有事儿还能来这儿?也不看看你许大爷是谁。”
“那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从大汉手里逃脱的?”
许深然想起了那天的事,笑了一下:“我武功盖世,聪明绝顶,化险为夷呗。”
宋子庆狐疑的问:“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报补习班了?这成语用的都快赶上我了……”
“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