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感觉有有一种女儿不听话被父亲教训的模样,幼不幼稚啊居然打她脚裸。
半响,没见何昭晗说话,男人在想是不是打疼了,但嘴里终究还没跳过第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有多缺男人才会对你那个父亲念念不忘,一个为了利益想利用你的父亲值得你这样消愁吗?”
何昭晗:“……”
她特别想知道她何时何地说过是为了那个渣爹才会脸上没有好脾气的?这个男人靠着瞎掰的猜测来寒颤她真的好吗?
“嗯?还不说话?你早上不是骂我的时候不是语句成连,句句戳心的吗?这会倒是成了哑巴了?”顾离墨不死心的继续以自已的方式作死。
“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和你说话吗?因为我不想对牛弹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郁闷是和那何伟深有关系?你干嘛一直死追着问,关你什么事?还有,没经过我同意你少对我动手动脚的,有点礼貌懂不懂?”何昭晗流利的一口气说完,要是手里有块砖砸过去这段话就落幕的更漂亮了。
“老板问清楚员工的事情不是应该的吗?而且谁叫我看你这模样总以为你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万一你做了想不开的事情我这个老板还要赔偿你怎么办?”顾离墨理所当然的解释,一副就是为自已考虑损失你必须告诉我的样子。
何昭晗眼脸低垂,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咽哽的道出了声,“我只是在想我的项链丢去哪里了,你为什么总是像我监护人一样管的这么宽?我不是你的谁吧,先生?”
男人深邃的眼眸中透漏着一股惊奇的喜悦,心中有些不敢相信的激动问,“你说你在想项链的事情?而不是因为何伟深的缘故才会如此?”
回应的只有何昭晗再没好脾气的语句 ,“先生你不耳聋就好,省得自以为事,老是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叫唤。”
顾离墨:“……”
所以他关心也有错了?
“所以你昨晚到底有没有见过我的项链?”她问。
没等顾离墨回答,前面传来了隔着隔板的司机暗卫声音,“主……少爷,前面堵塞交通了,可能要多等一会。”
“好,知道了。”
男人目光盯着何昭晗,难以掩饰的兴奋下是无比激动的询问,“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条项链,它对于你而言很重要吗?”
“难道这也是老板要查的事情?”何昭晗不答反问,明显语气更胜一筹的压过男人的问题。
“可是问题不是你发起的吗,晗晗?”顾离墨眼眉上扬,一副我本来就是无辜者的模样,只不过是顺承你问的问题罢了。
何昭晗:“……”
何昭晗默,心里吃惊念叨着什么鬼,这男人居然叫她晗晗,还叫得这么顺口这么亲密,要知道她的死党闺蜜叶之晴都是称她为嘴馋老太婆,要么就是死吃货的料货女,这男人凭什么叫这个名字,他们很熟吗?
好一会,交通堵塞问题才解决,车子才慢慢的启动,一路上,两人都安静的可怕,连车轮与道路细丝摩擦的每一步声音都能清晰入耳。
顾离墨伸手拿起一旁座位上的文件目不转睛的看着,时不时的眼睛斜视一旁坐着靠近窗外的人儿,思绪却飘转万千的全都把注意力想到女人的身上。
她是不是对他也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不是幼时哥哥和什么妹妹的那种纯粹的关系,是女人对男人的爱慕之情,所以才会对那条项链如此看中,才会项链丢的时候如此着急,想到这,曾经那颗逐热的心再次剧烈跳动。
但转念一想,顾离墨的眼眸里又幽深黯淡无光了起来,她,名满平城的千金大小姐,真的会喜欢十一年前那个懦弱无能,无权无势的穷小子吗?真的对那个十一年前人人可欺压的穷小子生出感情来吗?
他不敢想,也不敢急切的去证实,他从来只想在这个女人的心目印象中自已是强大的,是能为她抵挡任何事,是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的那个男人……,而不是曾经那个宴会上自卑又落寞的他。
他的思想很复杂却又带着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