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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大开的番外:光辉岁月

琴贝合集:共有烟等-d579

Gin和Vermouth曾经做过一阵子搭档,只有彼此的那种。当然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你不能一直用这样的模式行动,你在这里坐着,而我需要引开那么多人。”

Vermouth撕下面具、连着手上的橡皮手套、一把手枪还有她原本就拎着的血迹斑斑的大衣全部收进后座放着的手提包里。

想起了什么,她掏了掏大衣口袋,一枚半个手掌大小的切割器具上沾满了骨头渣和肉沫,血都半干了,发出一阵金属和血迹混合的微妙腥味。她嫌弃的用两只手指捏出来丢进包里。

Gin看了一眼,“我怀疑你的尾巴没有处理干净。”

“他身边有十几个保镖,我是个人,不是死神。”Vermouth此刻在和她假发上的一根夹子较劲,该死,还是缠到她后面的头发上去了。她的右手还是抖着的,那只不听话一直发抖的手已经和被她摆弄的乱糟糟的假发纠缠在一起——刚刚与人搏斗的时候她的整个右臂都被人砸在铁制横梁上了,没有骨折,疼的她一脚朝那个人的裤裆踹了过去。

“你死了无所谓,”Gin垂眼看着自己右手边的箱子,“我要负责把这个箱子带回去。”

他并不知道坐在他后座的女人是世界闻名的“莎朗”。

没有任务的时候她是荧幕上瑰丽美艳的大明星,捧她的人说她是玫瑰,是醉人的美酒,淹死了妄图捧一掬醉生忘死的人。这个荣光踏遍的女人此刻就坐在Gin的后座听着这句话,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似乎她早就了解Gin的脾气秉性,懒得同他计较。

只是脸上的神色一冷再冷,就像是数九寒天里头顶的云,把一片冷冽的寒风藏在衣袖里,掠过的时候便让人觉得透骨的凉。

她收拾着,突然抽了一下鼻子,当然不是哭了:“太冷了,”她的声音真的没什么温度,“车里的暖气是坏了,还是你舍不得开。”她抬起头看着前面的暖气口,语气质疑。

“坏了,本来今天送去修的。”Gin收回眼神,继续说:“钥匙拿到了?”

Vermouth丢过来一个盒子,“人太多了,我没有办法准备手膜,用了简单粗暴的方法”,Gin接过来看了一眼,一根被活生生切下来的食指。Gin拿过副驾驶放着的铝合金密码箱,第一层打开后是指纹识别,那枚食指就是钥匙。Gin扫视了一眼箱子里的文件和签名,与老板给的情报一致后他随手把那枚断指甩出了窗户。

“等等……我好像听到声音了,还有一个漏网之鱼,”Vermouth猛然转身,她从后视镜看到了大厦的一面白墙,隐约看到了一个黑影,没有错的,一定是有漏网之鱼,“开车,我听到声音了。”在Gin起步的同时她降下了车窗,呼啸的风迅速吹散了她的头发。

“得杀了他,他可能看到了我们的脸。”

“把枪给我,我的没子弹了。”Vermouth拍了一下他的座位,夺过Gin的手枪后她果断的打开了车门跳了出去,翻滚到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里。一梭子弹顺着她的后脚跟扫射过去,她连忙紧贴墙壁,看着Gin的车没有一点点留恋的扬长而去。

是的,重要的资料在车上,他有道理扬长而去,但是这个做法,让她很不开心。哪怕留下的人有义务断后。

找准了时机,向着枪声来的方向开枪,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Vermouth知道她没有射中,但击中不是她的目的,她在计算对方子弹的数量,弹壳总有打空的时间,那个时间是她现身的唯一时间。几次诱敌后她咬了咬牙突破一片黑暗中间那段亮光,子弹几乎擦着她的眉骨划过去,在心里骂了十遍Gin之后她一脚飞踢踹掉了那人手里的乌兹冲锋枪,和那个残存的保镖扭打在一起。

就在她的脖子快被那人卡住的时候,巨大的刹车摩擦声从前方传来,接着是车灯划过,刺眼的光柱打在Vermouth身上,Gin将车掉了个头,就像深海里一头巨齿鲨,直直的朝Vermouth和那人碾压过来。

Vermouth在最后几秒钟挣脱了那个人的束缚,躲过一劫。“嘭!”的一声,Gin开着车直接把他撞在了墙上。

然后他倒车,Vermouth从地上捡起枪,看着Gin一次、两次、三次在她面前把那个人撞的血肉模糊。

“我觉得你逃得掉。”Gin只做了这么一句解释。

“谢谢,我觉得你就是想撞死我,一个道理。”Vermouth深深看他一眼,捂着胳膊坐上副驾驶。

Vermouth看着挡风玻璃上撞碎的钢化玻璃,那些细密的蜘蛛网状的玻璃只需要轻轻一戳就会分崩瓦解,可是她没有伸手。

因为在车灯的照射下,整片前挡风玻璃全是肉红色的血迹,喷溅和渗透的血液顺着破碎的纹路往下滴淌。

“从明天开始,我们还是各自行动吧。”Vermouth突然说,她从一片蜘蛛网状的破碎中看到尸体歪倒在那里,Gin已经碾烂了他的整个胸腔。

“随便你。”Gin等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另外的搅局的人之后开车。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对我说。”Gin开车,Vermouth便不再说话了。

Vermouth自顾自的抽烟,在这个歪七八扭的世界里,她和Gin是组织里任务完成率第一的杀手,原本Gin没有搭档,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当他的搭档——他是个疯子,执行任务从来不管同伴的死活。

起初她觉得这样很有趣,利索的手段,严丝合缝的布局安排,没有废话,没有任务结束后提出一起喝一杯的嗜好。直到有一天……

直到有一天Gin自作主张炸毁了一艘行驶到公海上的邮轮,那时Vermouth正倚在某个富商身旁看着赌桌上红红绿绿的筹码,心里想着一会儿要是赢了,就顺势从这个男人里偷走他的手机,男人笑着让她对着扑克吹一口气,说这样能有好手气。可还没等她顾盼生姿,整个船舱发出了一声让人心惊肉跳的巨响,接着是猛烈的晃动。

富豪颇有些绅士派头,一把揽过了Vermouth纤细的腰,说:“宝贝别害怕。”

Vermouth当然不害怕,又一阵可怕的震动传来,她伸手扶住旁边的柱子。这动静,难道船要沉了?

Gin在搞什么鬼,她是来执行任务的,不是来演泰坦尼克号的。

她忘记自己的手还伸在那个男人的西装内袋里,富豪低下头,Vermouth也低下头,尴尬的一秒钟里她笑了一笑,这一笑倒叫富豪想起来在邮轮的晚会上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时她的样子:袭着一身月白色的鱼尾长裙,一头金色的长发胜过珠钗宝饰,天鹅颈上戴着一条漂亮的蓝宝石项链,端庄而高贵。他仿佛看见了几年前死去的妻子。

而此时这个端庄高贵的女人正在偷他的手机,果然美艳的女人都会骗人。

男人一把攥住她偷手机的手腕,一柄手枪抵住了Vermouth的胸口:“你是谁派来的?!”

“你猜。”Vermouth不跟他废话,此时又一阵颠簸,男人不得已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以求平衡,Vermouth看到那张沉重的赌桌在船体的倾斜中向她滑动过来,那些代表着现实世界货币的巨额筹码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可是没人去捡它们,赢家也好输家也好,大家此刻都是困在一艘沉船里等死的人。

Vermouth看准时机一把拧过富豪持枪的手腕,顺势在赌桌向她撞过来的同时踩在桌台边缘,抓着富豪手臂翻了过来,男人随即开枪,Vermouth拽着他的手臂压在腋下,子弹射进赌厅的天花板里。这一次的失误对于富豪来说是致命的,Vermouth敏捷的像头捕猎的母豹,掰过男人的手臂跳到他身后后一脚踢向他的背心,男人踉跄的摔向赌桌。

Vermouth按着男人的头,抓了一瓶没有开封的香槟,沿着桌沿敲碎了向着那个男人的颈动脉刺过去……

Vermouth顺着客舱往甲板上走,四处乱窜的人群就像是一窝被搅乱了的蚂蚁。她从胸口里扯出进入赌厅前藏着的耳机戴上。

“怎么回事?他们说底艙爆炸了?你把船炸了?”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凌晨两点。”Gin的声音不疾不徐,Vermouth都能想象得出来他坐在直升机里看热闹的场景。

“在进赌场前我告诉过你我看到了这次目标的交易对象,我说了我要去接近他。”Vermouth知道一旦爆炸装置启动就不会停止,船下沉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此刻她的小腿以下已经全是水了,在吃力的往甲板方向跑去的时候还不停的有人从后面冲过来撞她,死亡威胁面前就没人怜香惜玉了。

“我也说了,不允许。”

“我没听到,整个赌桌周围都是屏蔽电子信号的!”Vermouth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那你接近他有什么收获吗。”

“本来会有,托你的福,我只能直接把他杀了。”

她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冷静:“不要坐在飞机上看戏,中控的系统我都帮你黑进去了,帮我看看我现在还能从哪里出去。我不知道我脚下哪里有炸弹。”

“你现在在A区,你前面就是炸弹。从c区走。”Gin淡淡的说。

Vermouth的脸色非常难看,但已经没有时间骂人了,她拔腿就跑,一路上都能看见邮轮上的乘客向着她原本的方向跑去,他们奔向自以为的那个出口,但其实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Vermouth看到一对双胞胎姐妹也跟在大人身后逃命,她们对视了一眼,Vermouth觉得那个女孩子的蓝色眼睛很好看,可惜了,此刻她不能停下来告诉她们前面就是地狱之门。巨大的爆炸声带着热浪推着她摔在地上,她咬了咬牙,爬起来接着往出口跑。

“Gin,”Vermouth一边从C区登上甲板一边对着耳机说,她撩了一把头发,站在邮轮甲板的最边缘,深呼吸一口气,“你何不晚五分钟联络我,晚五分钟我就死透了。”

在纵身像一条鱼那样跳进深海之前,她这样对他的同伴说。

这样的事情经历一次都是难忘,跟Gin组队后Vermouth却轮番体验这种刺激:在威尼斯的时候,Vermouth和目标一起在danieli酒店的餐厅吃了饭,突然兴起想去泻湖坐船聊聊天,夜色很美,Vermouth心里想,若是此刻杀人,未免太不罗曼蒂克了一点。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飘过,坐在她对面那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就被一枪打碎了头骨,她眼睁睁看着那个人仰面倒在自己腿上,偏巧了那天她穿了一身白,顶着一身污秽去警察局录了一晚上口供,她装出那副柔弱样子也实在累人,女警察看她可怜还把自己的便服给她披上……在芝加哥某个酒吧地下室,Vermouth易着容下套做人质被绑在凳子上,这厢谈着交换条件,那厢Gin却放火烧了整个酒吧,浓烟滚滚差点把她呛死在地下室……

车停了,Vermouth也不再回忆,心想着这段时间做够了刀尖舔血的任务,接下来的时间就去讨个长假,拍戏也好,度假也好,莎朗这张脸腻了便换个全新的,帮老板壮大他的情报网络都好过再把脑袋交给前座这个疯子。

“祝你找个好搭档。”她想了想,反正要结束了。只是这话说出来之后就坐不下去了,打开车门下了车。身后传来发动机的声音,直到Gin已经把那辆撞了人的车开远了,她才回过头看了一眼。

摸着良心自问,若是换了个人,她还能这么舍命陪君子吗?罢了,Gin也算不上君子,顶多是同流合污里最像疯子的那个。

没有杀手不会幻想自己的结局,没有杀手不希望人生中有那么一段光辉岁月。你敢说自己的骨子里没有那么一刻向往着灰飞烟灭的瞬间吗?你敢说Gin不是那个最让你接近欲望成真的那个人吗?

没有谁回过头挽回的戏码,整条街都安静的出奇,Vermouth把一整夜的不悦化作了嘴边一道极淡的笑容。都说夜晚最适合惆怅,偏偏她是来一笑泯恩仇的。

Gin身边来了一位叫Vodka的副手,级别和能力远在Vermouth之下,所以他只能做Gin的手下,却也勉勉强强算是同伴。

再合作Vermouth已经从一线抽身,本来凭借她的能力也根本无需她再冒不该冒的风险,不过易容成敌对方打探情报这样的事情还是她亲自完成,Vodka很不解:“找一个身材样貌差不多的男性成员不是更为方便和安全?”

Vermouth坐在汽车后座,起初她不言语,只是等待似的看着副座上的Gin。

见他什么都不说,她才笑着说:“按道理来说确实同性假扮更保险一点,但你觉得一个普普通通的成员就能做这样的事情吗。Vodka,如果是你,你能心平气和面不改色的站在警察面前骗人吗?万一露馅就是羊入虎口。我原本也不想去,毕竟我死了组织也不好到找下一个会易容的,可是你的老大横竖不愿意帮我,我也没办法。”

Vodka听说过这两人之前曾经是组织里办事效率最高的同伴,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疏远了。这席话简直如有所指,他不敢再接话了。

“Vodka,你在车里待命就行了。”Gin打破这场谈话,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Vermouth跟了上来。

“待命?不是你的风格啊。”Vermouth只会和他同行这一段距离,过了路口他们就要分头行动。

“我了解他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Gin说。

“能做什么,就是给你当司机。”Vermouth笑着说,她并不是有意针对Vodka,只是想起从前,“你那些不要命的计划呢?怎么没安排他只身闯大楼。”

“不要告诉我,你也有那种无趣的竞争心理。”Gin停下来看着Vermouth。

Vermouth看着红绿灯最后的倒数几秒,说:“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你再也遇不上一个像我这样,可以无条件实现你荒谬离谱的PlanA,PlanB的同伴呢。”

可是Gin不理她,好吧,她现在回想起来Gin其实就是这个样子。但这些年她偶尔想起很久以前他们作为拍档的事情,尤其是一些她觉得生活很安逸顺遂的时候——成为演员被万千宠爱的时候,拿着大笔的经费全世界旅游的时候,站在下属面前骂他们蠢的像头猪的时候……

那天Gin站在路边的沉默就像是戳破她自我膨胀的一根针,提醒着她她原来也有过动辄就丢掉性命的时刻。

原来她也曾经是那样一个杀手。

她觉得如果Gin真的愿意承认一些东西,那么那段时刻的意义对她而言将不会这么特殊。

不过是压箱底的回忆,是非成败转头空,都付笑谈中。

那两年他们联系很少,可能就是因为见面太少的缘故,端着酒杯的服务生一来到他身边,Gin就知道她来了。

这是一种直觉,她骗不了他。

“好久没有调一杯马天尼了呢……”Vermouth笑着搭着他的肩,好整以暇的欣赏着Vodka目瞪口呆的表情。

他看着Vermouth,你不能因为Vodka智商不够就诓骗他,你不能玩这样的把戏,这样不够厚道。你明明很清楚我们之间从来没有那样的关系。

“黑的和黑的混在一起,只能是黑的。”

趁着Vodka去洗手间的时间,Vermouth微笑着目送着他离开,然后扭过脸看着他,心安理得倚靠着他手旁的桌子,心安理得的挖苦Vodka:“你看他多可爱,对你倒是挺衷心的,我有时候都怀疑Vodka真的是做我们这行的吗?”

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Vodka是他们中的一个累赘,就像大人纵容小孩子一样。可是有些话确实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说。

“为什么想回来。”

她笑着说:“重操旧业。”

“这么久没活动,还打的过吗?”Gin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计划,只是纯粹的说实话。

“以前那么危险也没想着抽身不干了呀,”Vermouth叹了一口气,“要真是快死了,我叫你来救我可不能像以前一样见死不救。”

她可很少谈死。

对视的时候,Vermouth冲他惨淡一笑。然后她俯下身吻住了他,Gin一愣。等他选择拒绝或者回应的时候Vermouth已经结束了这个吻,她半抱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玩玩,所以你放心吧,我不找你。”

Vodka回来的时候,他的老大瞧这舞台上的歌手唱歌,Vermouth已经不见了。Vodka坐下来,“老大,Vermouth呢?”

Gin把一杯新的马天尼推到他面前:“喝酒,别问不该问的。”

Vodka坐在副驾驶摆弄那张钟楼怪人的面具,突然说:“大哥,你说Voermouth究竟想要做什么?”

还没等他回话,电话就响了。

说真的,他不是很想接这个电话。

从前任务再凶险她也没有给他打电话的习惯,她说她碰上了赤井秀一,说她在20号线上的某个电话亭里。

“你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到。”电话里她的声音已经变了,大概是因为肋骨骨折导致的呼吸困难。

实际情况却比她说的要糟糕,Vermouth枕着电话亭的玻璃门,呼吸的时候甚至可以听见胸腔骨骼摩擦的声音,她忍耐着疼痛和失血,一边对着电话艰难的开口:“我拜托过你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但你得等着,或者祈祷路人发善心把你带到医院去。”

“哈哈哈……咳”,听声音像是咳出了血,总之她在电话那头咳嗽起来,没说完的话也没有再说了。

“不至于,Vermouth,别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给我看。”

“什么?”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都说自己要死了,但是每次都像木乃伊一样活的好好的,你听见了吗,”Gin沉默了一下,是因为前方有个转向,他转过路口,开始加速:“你听见了吗。”

“木乃伊……”Vermouth的声音更小了,“你就不能说点人说的话吗……”

电话挂了,Gin看了一眼手机,把它丢给Vodka。

“大哥…”

“一直打,打到她接电话。”

他开车开过一排排高楼大厦,某个瞬间他抬头看到一块电子屏幕,居然在放那个女人演的电影的宣传片。这两年她去美国演戏,他知道她很有名气,可是不至于这么离谱吧。在这种时刻,以这种方式让他见识到那个女人副业有多成功,多么讽刺。

她依然很美,那是种经得起无限放大长久凝视的不可摧折的美。她就带着这股不可摧折的劲头侵入了万千民众的生活和视线里,作为一个杀手,她任性离谱的让自己成为一座城市、一场电影里最引人注目的风暴潮。

没有人比Vermouth更荒谬离谱了,可是Vermouth从来不管这些。大屏幕上,她对着所有碌碌无为的人们、整座愁云惨淡的城市、罪孽深重的世界笑的妩媚又嚣张。

Gin的汽车只是飞快的掠过那些巨大的广告牌。

然后他在20号线的某个电话亭里找到了昏迷的Vermouth……我不再安排没有道理的PlanA、PlanB,当我做了事无巨细的行动规划后总是失望,因为我手底下那些猪头再也没有一个能做到你曾经能做到的事情。我也不是真的疯子,不会真的让他们去送死。

Gin正弯腰把Vermouth抱起来,Vodka不合时宜的发出惊讶的声音:“老大,她死了吗!”他承认那一瞬间他非常怀念曾经他们两个人一起共事的时光。

起码那段时光他不需要解释一个人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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