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我想和你说如果可以,我很想照顾你一辈子,我的意思是说是男人和女人一生相伴的那种陪伴”。
安欣解释道,我听着怔愣了一瞬间,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也是一起经历了生死,但是——
“有什么话等我先上完厕所再说”。
谁都不会想到只是个蹲厕所的时间,一切好像都变了,连带着整个京海。等到出来再想找安欣的时候,人影子都没有看见,没有办法我以为他出什么事了找到护士站的护士询问,得到的消息只有他给我留了一封信。
“信?”
刚说好会照顾自己一辈子,转眼就跑了。
这就是男人吗?
回到病房我把信展开,里面有这样的内容。
有灵,对不起我食言了。
……
概括来说,就是他自以为是地和我待在一起会给我带来灾难和危险,于是呢就违背了刚热乎没有三分钟的誓言跑了。
“嘁,这是笃定了我,不会拉下脸去找他吧”。
无奈之下,我满心口的酸涩把手里的纸团揉成了嘴拧巴的样子丢在了垃圾桶里。
“安欣很好,以后,那就再也不要相见好了”。
可是没想到,这一赌气就赌了很多年。
很多年后——
我的身份成功从白金瀚陪酒女变成了肠粉店老板娘,而随之变化的还有整个京海的形式。谁人不知道昔日的卖鱼郎高启强在2006年的时候一手除掉了程程,另一手逼迫自己老爹泰叔下位,掌握了整个建工集团。
京海自此在暗示,风浪的中心都围绕着高家。
今天,我恰好要送一份外卖到建工集团,上面备注直指总裁办。摁下电梯,整理了一下衣服,我面色很淡定走过强盛集团顶楼视野最开阔的办公室。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这么多年来,但凡是有点手段可以查到我和安欣的关系的,都被我用更高明的手段绝了念想。而面对高启强,我的把握没有满成。
咚咚。
“进来”。
“高总,您的肠粉外卖”。
“哦,你来了啊”。
这语气说得好像他们就是旧相识,果然此行想要再回去很难了,有灵放下东西就站在原地,任由面前人上下打量,准确来说从腿到胳膊再到脸,高启强看完玩味笑了。
“原来安欣喜欢的是这种”。
我一直都没有否认以前那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虽然什么关系都没有发生,只是总是这样回应。
“过去式了,不过是一夜情罢了,我以前也在白金瀚工作过,高总应该都查的到”。
他听完,突然放下手里的烟蒂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愫开始用掌根贴合有灵优美的脖颈划弄起来,窗外有一阵飞鸟黑压压地飞过,我侧头看着落地窗。
就算今天就在这里死掉了,八成也没有人会发现吧?可是我奇怪地是高启强突然笑了起来。
“你们,可真像”。
你们?谁。
然后,他便看了眼高昂的钻石手表开始倒数。
“三”。
“二”。
“一”。
……
哐当,门被人踹开了。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