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人在朝堂之上大放异彩,惹得众人喝彩不断、佩服不已。喝了解药后便入了皇后之殿作为亲卫。
三人虽为皇后内侍,却不胜清闲。一来是寝宫虽大,管事的却也常不来查;二来是皇后除朝见、三餐、洗浴等需人侍候外,其它时刻都是足不出宫。当然,也有别的原因,比如……
“又被轰出来了……”威廉不满地嘟囔着,死盯着下面的长队中簇拥的那个身影。“这老头几乎是每日必到这里……那老头究竟是何人,好大的官威!”
“前几日我看他坐于圣上左右,必是重臣。”小特猜测道。
“重臣?天大的笑话!”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三人身旁的一个内侍插了一嘴。“此人有何能耐胜任国师一职?”
“敢问前辈此话怎讲?”
“三位应该听过两年前在黄道上那群舞枪弄棒的撮鸟吧——那群人的领头就是当今国师!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也莫不服!”另一个侍卫也插上了嘴。“这厮能治好皇后的心病,此功就是当朝将军也莫能及啊~”
那两个内侍你一言,我一语,谈论了起来……三人悄悄离开了他们,交流了一下情况。
“我等来此已有六天,这期间的调查却是害恶疾的果树——无果而终!”小特叹道。
“我去过御膳房询问过有关之人,却皆称没有此人……一天下来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我去酒窖打探时,里面的人亦是宣称此人没有入过酿酒处……酒窖中的酒皆是黄、白、果之类,更无多夫林存在……”
“诶……”三人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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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剑在皇后寝室前站岗,幸运儿一直在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他被指名要求站岗,只能让威廉、特蕾西二人前去打探情况。
“站住!”他的思绪随着一名宫女的出现回到了职位上。“此时不是娘娘用膳之时,你来此何干?”
“奴婢只是奉了国师之命,前来送治疗娘娘偏头痛的药,别无他心!”
“明白了,把药给我,你可以回去了!”
那宫女将一个楠木小盒递于幸运儿,作了个礼后便转身离开了。幸运儿自将药端入其中,便有内侍服侍着皇后将药服下……
“应该没被人发现吧……”幸运儿悄悄地摸出了一个小瓷瓶。“这药瓶虽小,却也算是个御用之物,留着权换作些金银最好。”正思间,又有一人架车而来。
“来此有何贵干?”
“送酒。”来人应道。“皇后娘娘颇喜此酒,皇上便令国师张罗此事,每月都为娘娘送酒。”
“已是第几次?”
“此酒从入宫至现在已是第六次了。”
幸运儿走至车前用剑挑开些封皮,蘸着闻了一闻,脑中突然如醍醐灌顶,抓住了将要离开的那人之衣服。“我还有些事要问你……”
“走开走开,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整天只为寻得几两银子以供生计,那有闲时间与你绕嘴!”
那幸运儿眼珠一转,从斗篷中取出一帕子碎银塞到了那人的斗篷中。“还请大哥如实告知,此是一些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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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红色的月光中,三道黑影从宫中窜出,立在了朝会殿的琉璃瓦之上。
“我想,或许我们的调查应该会有新进展了。”幸运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