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3分钟就门禁了,趴在宿舍床的你来不及感叹幸运,而那个男人的声音在脑子的某个根神经中枢不断回放。
“小美女~”
露骨挑逗的语言,你向来不喜欢,无数次想甩头忘记,却未料它却像海洋里的水草野蛮生长,愈发肆无忌惮。
无意间你碰到了红得发烫的脸颊,想起了那双迷离光色的眼睛。
才发觉自己有了一个例外。
他轻佻的话是如此好听,甘愿沉溺才循环反复。你支是不想承认那丢人和一无是处的无限心动。
还差3分钟就门禁了,趴在宿舍床的你来不及感叹幸运,而那个男人的声音在脑子的某个根神经中枢不断回放。
“小美女~”
露骨挑逗的语言,你向来不喜欢,无数次想甩头忘记,却未料它却像海洋里的水草野蛮生长,愈发肆无忌惮。
无意间你碰到了红得发烫的脸颊,想起了那双迷离光色的眼睛。
才发觉自己有了一个例外。
他轻佻的话是如此好听,甘愿沉溺才循环反复。你支是不想承认那丢人和一无是处的无限心动。
也不是没有对任何人有过好感,可记忆里鬼魅的光线里,他的脸,他的声音清晰无比。像一支老摇滚。
人头耸动的人海里,澎湃跳跃音符和嘶哑低沉的嗓子不断撕扯,刺耳的电音混合,欢呼与沸腾,血液和叫嚣合二为一,直面感官冲击。
过瘾且危险。
也许这就是最让人意外也厌烦的喜欢……
呵……
一见就是个浪荡且自知的人。
却还该死的钟情。
将头转了个方向,后脑勺的一块10厘米的长疤被枕头轻轻地摩擦。还好有天然的头发将它很好的隐藏,少了周围人的过分关注。但你却似乎格外注意,四季都爱戴帽子,像是生怕某天伤口复原,血液喷涌,还有最后一道防线可以掩饰。
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他成了躲不开的梦魇,男人完美的轮廓随着浅浅的呼吸进入梦境。
他吻了你。
凉凉的唇。
你惊醒。
凌晨4点。
黎明还未来,窗外暗无星光。
必须忘了他。
不该相遇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