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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母亲往事

陈情令之番外衍生

“师兄,师傅请你过去一趟”夜冥在外面叫喊着。

魏无羡起身,擦了擦眼泪道了句:“知道了,这就过去……”

二人来到红衣先生房间,房间上方写了个大大的竹室。此山涧的房屋都是按照梅兰竹菊,一字排开,红衣先生本应住在菊室,因觉得不雅,硬生生的把竹室抢了过来,反正晓星尘也不住在这里。按年龄晓星尘是师弟,可是红衣先生拜师晚了几年,则当了个大师弟的名号!

红衣先生静坐在团蒲之上,手中的书一页一页的翻过,也不知看完没看完,一会一张一会一张,不一会,书中页数翻到底部。

放下手中的书籍,又在桌案上抄起了另一本。

魏无羡和蓝忘机二人互看。

魏无羡则急了说了句:“红衣舅舅,我们都站半天了,你找我们到底什么事”?

红衣先生把书往桌案上一扔,看着眼前愕然的二位。

:“阿羡,看来,你知道了忘机给你输送灵力的事了”?

魏无羡点点头。心里默念:“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如果蓝湛,有什么闪失,我就……”

“就怎么样?……”红衣耳力甚好,只要有一丝丝声音,就会传到他这里。

魏无羡坐下倒了一杯茶举到红衣先生面前,尴尬的笑了笑,道了句:“没事,没事……你请喝茶……”

蓝忘机则问了句:“前辈,不知抱山前辈何时出关……”

红衣先生接过魏无羡手里的茶,轻松的道了句:“明日……”

魏无羡吃惊地看向蓝忘机。

红衣先生又道了句:“不用看他,我说明日就明日……你们回去休息吧……明日来我这,我带你们去见我师父……”

二人走出红衣先生的房间,魏无羡轻松的转动着手中的陈情,眼神瞥了一眼蹙眉的蓝忘机,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东西掉落破碎的声音。

魏无羡,蓝忘机同时驻足,二人互看了一眼,魏无羡摆了摆手,示意蓝忘机,不要让远处的人发现此时已经注意到了声音的来源。

魏无羡微微挑了挑眉,蹑手蹑脚的拉着蓝忘机往声音来源处,慢慢走去,二人一左一右,环住不远处的一颗老树。就在树身后传来淡淡的药草香味,魏无羡把陈情别在身后,轻松的道了声:“姑娘,出来吧!我们看到你了”。

还是那个前几日在山崖处看到的哪位姑娘。今天但是打扮的素雅,一身白色素衣纱裙,淡蓝色纱巾遮脸。双手紧握,好似做了什么错事,慢慢悠悠的从树后出来。

魏无羡看出了那姑娘此时紧张的心情,宽慰的说了一句:“姑娘,你不要紧张,为什么躲在这树后”?

那姑娘没说话,微微抬头瞅了眼魏无羡身边的蓝忘机。

魏无羡此时面露不悦,迅速跑到蓝忘机面前,遮挡住了姑娘的眼线,有些生气的说了句:“姑娘,是我在问你?你看他做什么?”

那姑娘,还是没有说话,往后面退了退。

“心儿,你在干什么呢?还不回来”!

那姑娘,听到有人喊她,一路小跑,消失在魏无羡与蓝忘机的眼前。

魏无羡张开双手耸了耸肩:“她,好奇怪”。

蓝忘机笑了笑,未言。

魏无羡则挺住脚步,抓住蓝忘机的手臂道

:“等等,蓝湛,刚刚是我问她话,她为什么看你啊!你不是在我昏迷期间,你……”

说到‘你’的时候魏无羡双手叉腰。有些坏笑。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轻轻叹了口气,直径往客房走去。

“蓝湛,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也不回答……”

“你说,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了……”

“蓝湛,你回答……”

蓝忘机依旧闭口不言,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

“蓝湛,你还笑,快点说嘛?你怎么认识的她……”

魏无羡依旧抓着蓝忘机的手臂一句一句问着含笑不答却无奈的蓝忘机。

蓝忘机开口道:“魏婴,刚才是谁在叫那姑娘,怎么也没有看到那人”?

魏无羡光顾着和蓝忘机嬉笑打骂,倒忘记了这茬。

魏无羡道:“蓝湛,要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这事了……”

魏无羡又道:“不过,没事,我刚才也不是什么也没做,那姑娘跑之前,我把一小纸人贴在了她身后,一会我们去会会那人……”

蓝忘机心领神会,点点头,嗯了一声。

天色微暗,魏无羡又拿出一纸人,通灵后,纸人跳起,往窗外飞去。

二人跟着纸人走了一段路,越往前越黑,蓝忘机拿起避尘,手指抵在剑柄慢慢抬起,露出一丝蓝光,指引他们前去。

不远处,有了些许亮光,红色灯笼挂在树边的枝杈上,一座竹屋映入眼帘。看似简单,确不失风雅,门前几株梅树,虽不到寒冬,却开除了朵朵梅花。树下草药遍地,香味扑鼻。只留出了半米小路,旁边环绕着竹林,偶尔几声雀声鸟叫袭来。

“心儿,你刚才去干什么了?叫你几声你才回来……”听着话语,声音虽年轻,但是却不失些许沧桑。

“师父,我,我,没去哪?只是,有些好奇……”

那姑娘一边回答者话,手里一边捯着草药。

“好奇?好奇,什么”?那人又问到。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那姑娘磕磕巴巴的回答着。

“嗯,好吧!……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有什么活,明日在弄……”那人说着离开了。

那姑娘起身一礼:“是,师父……”

魏无羡与蓝忘机听着屋内师徒二人的话语,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魏无羡打了离开的手势。二人刚准备离开此处。突然从屋内飞过来一东西,蓝忘机手疾眼快,挡在魏无羡胸前一把抓住了“暗器”。魏无羡睁大眼睛看着蓝忘机,好似再说:“我们被发现了”。

“出来吧……红红的客人何必躲躲藏藏……不成体统……”

魏无羡撅了撅嘴,拉着蓝忘机往竹屋走去。

那姑娘看到蓝忘机和魏无羡的到来,也是一惊,放下手中的活计,指着他俩道:“你们……你们怎么……”

魏无羡则抢过话茬道了句:“你是想问,我们怎么找到这里的?这不重要,对了,刚才说话的可是你师父,他人呢”?

“怎么,想见我?”那人慢慢悠悠的从右边里屋走来。

那人越走越近,借着烛火,魏无羡蓝忘机齐齐看向右边。

魏无羡却张大嘴巴,一手指这那人,一手抵在眉间道:“你……你……你是……”

还没等那人魏无羡说完,那人笑着缓缓而坐,翘着二郎腿,拿起桌边的茶杯小抿了一口。

“年轻人,是你啊,你怎么到这来了,找红红有什么事吗……”?

魏无羡面露喜悦之色,坐到那人身边。拿起茶壶又给那人续了一杯。

“前辈,我们真是有缘啊!在这里都能见到……”

原来,那人就是魏无羡下山途中遇到给他玉佩的年轻老医者。

医者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哼哼,是挺有缘的,都到了我家里来了……”

蓝忘机想起了魏无羡曾经提过这里件事,心中疑惑渐消。旁边的心儿姑娘确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那医者扫了一眼门口端庄站立着的蓝忘机,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蓝忘机颔首一礼道:“晚辈姑苏人士,蓝忘机……”

魏无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医者问道:“前辈,我们都见了两次面了,你不知我何名,我也不知你何姓,你怎么不问我啊”?

医者慢慢起身冲着蓝忘机走去,摆了摆手嘴边喃喃了一句:“那不重要……”

“啊?不重要”?

医者打量着眼前的蓝忘记,频频点头慈眉道:“嗯,不错,面相好,端方且雅正,不错……不知蓝公子年芳几何,家中可有妻室,……”

蓝忘机没回答,魏无羡却面露不悦之色。硬生生坐下,倒了一杯茶撅着嘴一饮而尽。

那医者围着蓝忘机踱步走了一圈指着心儿姑娘又接着问道:“蓝公子,你看小徒如何,你们年龄相仿,不如……”

蓝忘机看着不远处魏无羡的不喜之色,连忙解释道:“前辈,请恕忘机失礼,不必了……”

魏无羡听到蓝忘机的回答,偷偷抿嘴笑了笑。

心儿冲着医者羞怯的摆了摆手轻声道了声:“师父……”

那医者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失望的回到刚才的桌前,坐了下来,又喝了一口茶,忽而转向魏无羡退而求其次问了句:“你呢?可成家了……”?

魏无羡‘噗嗤’一声,一口茶吐了出来。

“什么,我说前辈,你把主意又打到我身上来了……”。

医者有些不悦起身拍了下桌子大声道:“怎么?魏无羡,我这小徒弟还配不上你吗”?

魏无羡道:“前辈,你知道,我名字啊……”?

医者打岔道:“怎么不知道,你都来了这么多天了,听红红提过你”。

道了句:“你小子,不愧是藏色的儿子,……”

魏无羡听到医者说起藏色散人名讳。快步走到跟前。急迫问道:“前辈,你也和家母相熟?”

那医者笑了笑,闻声道:“那是当然,按起辈分,我是你母亲的师叔,我们也算一起长大的……”

魏无羡认真的听着医者的回忆阐述。

“当年,你母亲拜我师姐,也就是抱山散人为师,在当时,你母亲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年纪虽轻,但其品性,灵性,心性皆在师兄弟之上,我师姐对她可是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她在山中好好修炼,有朝一日必定超过她,可是,当初的你母亲,年轻气盛,不想此生永远困在山上,长大后,便拜别师父,独自下山,自此后,再也没回来,你们也知道,本门弟子有一条门规,出山弟子永不能回山”。

魏无羡一字一句的听着有关于藏色散人的过往,原来,如今的自己也像当年的母亲,一如既往的倔强与坚持,只要自己认为对的,一切遵从本心,率性而为。

魏无羡听着,蓝忘机看着。就这样听完医者一件件,一桩桩有关于藏色散人的一切。

过了许久,聊着聊着,已到深夜,二人拜别医者,回到自己卧榻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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