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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雨玛瑙

天行九歌之并蒂莲开

有些鸟儿是永远关不住的,因为他们的每一片羽毛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

太阳神鸟的使命,是带来光明,但是使命是永远困不住她的,她想自由自在的飞,自由自在的爱。

韩非在张良的陪同下进入隔间时,桌上已摆满了不少的佳肴,浓郁的酒香在充盈着一整个房间。韩非不禁狠狠吸了一口气。

“紫女姑娘的兰花酿可真是一绝啊。”韩非不由赞到。

“花言巧语。”虽是嗔怪,紫女却笑的风情,扶着酒壶,为几人面前的杯盏满上酒,为叶鸢到上了茶。

叶鸢笑看着韩非,“韩非,你真的能保住自己吗?”叶鸢看着手中的茶,一边质问一边慢条斯理的喝着,她还是不太放心,毕竟韩非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要武功没武功,要权力没权力。

“唉~我可是一直都很努力的,毕竟我脑子好。”

“呵呵。”

卫庄依旧是面无表情,当韩非在自己面前坐定之后,才开口道:

“你对夜幕了解多少?”

“夜幕四凶将,姬无夜最锋利的爪牙。”

紫女斟着酒,慢慢说道:

“皑皑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

韩非笑出声来,意味不明地调侃道:“听起来还颇有诗意?”

叶鸢面无表情,眼神中带着是人可见的危险。

“如果他们做的事也能成为一首诗的话,那一定是首血腥无比的诗。”

“看来紫兰轩已经注意他们很久了。”

“葡萄美酒,美人在怀,紫兰轩的确是一个耳听八方的温柔乡,不过要说注意应该说,叶鸢姑娘在宫中陪公主的时间应该更久吧!”紫女幽幽道,语气中有了那么几分温情。

韩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再次看向卫庄:“四凶将有什么分工?”

卫庄银灰色的双眼中带上了几分讽刺与兴味,

“这四人在朝在野都有相当的势力,分别从军,政,财,谍掌握了很多人的命运。”

韩非思索了一番,沉重道:

“血衣侯掌管十万军队,翡翠虎富甲一方,单是这两个,的确值得姬无夜嚣张跋扈了。”

“你虽求学在外,但消息也很灵通哦。”紫女笑着,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既是求学,就少不了做功课。潮女妖和蓑衣客有什么作用?”

“一个在深宫内庭,就隐藏在你父王的枕边。”听着紫女的话,韩非目光微微一沉,“后宫佳丽三千,紫兰轩还在探查当中。”

卫庄微微点了点头,接过紫女的话头:“她的话,有时比朝中重臣还有用。”

韩非面色凝重着:“枕边香风本就蚀骨销魂。那这个蓑衣客……”

“这个人,是姬无夜的情报网头目,负责监视朝野上下。一有风吹草动,姬无夜会先知先觉。但此人最神秘莫测,隐匿极深。”

韩非皱着眉,沉吟片刻,良久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鬼兵劫晌案能够破解,多少靠了点运气。”

紫女笑看着韩非:“你知道就好。”

“那你们岂非一开始就等着看我的笑话?”

“是整个朝廷都在看你的笑话。”卫庄冷笑着,语气中是一如既往的嘲讽。

韩非苦笑着:“幸好我运气不错,因为有贵人相助。”

“运气不能当饭吃。”几乎刻薄的批判。

韩非却恢复了进门时的随意,笑道:

“对我而言,喝酒比吃饭重要。四凶将很对我胃口,是最佳的下酒菜。”说着便要下筷子往嘴里送。

只是还没来得及吃下,就被一道冷冽的目光生生止住了动作:“呃…你能不能看着紫女姑娘与叶鸢姑娘吗?她们更值得看啊?”

叶鸢在一旁看着,笑了笑,张良无奈地摇了摇头,韩非话完,只感觉对面人的目光更冷了。

“你知不知道,夜幕到底吞噬了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手。”卫庄的脸上,几乎笑意全无,剑眉紧皱,目光微沉。

韩非挑了挑眉,放下筷子,认真看了回去。

“如果不是这样的对手,难道流沙是为了过家家?”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我很清楚。哼”

“哼”

两人对视着,仿佛正在进行无声的争斗。

紫女张良先看了一眼卫庄,又看了一眼韩非,最后又看了一眼卫庄,叶鸢在一旁偷笑着。

也许是这几人的目光太过炙热,卫庄长叹一口气,有些慌乱地别过头。

“诶嘿嘿!你动了,你输了哦,要罚酒!”韩非一喜,指着卫庄笑道。

紫女忍不住笑出声来,打下了韩非的手:“你好无聊啊!”

卫庄面色不善,倒也卸下了刚刚的戾气,问道:

“你打算怎么做?”

“要想在黑夜中看清楚,首先要有一双特殊的眼睛。”

紫女微微凝眉:“一双眼睛?”

“怎么样?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卫庄四人齐看叶鸢,叶鸢埋头喝茶,刚睁眼就看见四人齐看向自己,“我?”韩非点点头,“姑娘是最佳的人选,不是吗?”

“这……恩,我不能长久在宫中,找到潮妖女家父可能更有消息,他虽专为韩王诊治,但他的身边也有为嫔妃诊治的太医。”她看了看茶中,倒影的自己,开始慢慢说起父亲以往之事。

“家父在王的身边最久,看透了韩国的这场死局,也就带着家眷与母亲离开了。在此之前,为潮妖女诊治的太医是家父的好友‘刘一’他也是夜幕的大夫,此人野心勃勃,因不满夜幕给权力与财务而逃走遭到暗杀。”

“但此人其实为自己留了一手,他将后宫夜幕所有的间谍写在了一封信中,包括你们要找的潮妖女。”

四人一惊,韩非连忙问道:“那封信在哪儿?”

“他交于家父手中,叮嘱家父莫要拆开,等到他再回来时再给他,事后会将血墓的具体的位置与结构图交给家父。但刘一死后夜幕迅速派人追击家父,当时的家父拿着那封名单带着我和家母逃亡到了陪藏墓中,那份名单因惹来杀身之祸便被父亲看完记住后已落在那陪葬墓中。”

“或许现在去写信,万奴王有机会在三天后寄来那份名单,但也会被夜幕知道惹来杀身之祸。”叶鸢看着四人,韩非皱了皱眉,笑了笑点点头。

“果然叶鸢姑娘的加入,是天赐神兵啊!”紫女没有想到夜幕会留下如此之大的把柄,但想到叶鸢的父亲是叶铭也毫不意外。

一曲终了,情景遥远,悲伤乎近,叶鸢看着手中笛子似乎看到了什么,听笛之人看到了无法让人形容的悲伤,看到了使命的束缚,陨落的一切,看到了叶鸢眼中的黄梁一梦。

与叶鸢合奏的女子温婉着面容,缓缓放下停在弦上的玉手,只听出来了笛声中模糊的一切,让人想了解这笛与人的一切。

张良与紫女对视一眼,以手抚掌道:“果然好曲。”

另一边斜倚在座椅上的韩非却久久没有开口,紫衣的公子手中拿着酒盏,双眼相盍。屋中的另外四人都安静地看着男子。

良久,韩非睁开眼,眼中隐隐有波光闪动。

“公子听的好投入啊。”紫女一手支腰,笑道。

韩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摇晃着酒樽。

“不知叶鸢姑娘与这笛有何故事?与弄玉姑娘相互融合,叶鸢姑娘自幼学医看过的生离死别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多,叶鸢姑娘的悲伤与这笛的悲伤弹出的曲子真是让人黯然销魂。”

叶鸢笑了笑,指尖温柔触摸着这笛子:“公子过奖了,身为医者,渡人难渡己,医者难自医。”

“公子也是情中圣手,说起动人心魄,莫非是真动了心了?”紫女好整以暇地笑看着韩非。

叶鸢眨了眨眼睛,然后找了把椅子,然后漫不经心道:“我的店中不须要不拘小节的尊贵公子,你妹妹的项链你找到了?”

韩非尴尬的笑了笑,回看了一眼身后的紫女,有些无奈。

“红莲与叶鸢姑娘一对好姐妹,姑娘应该不会告密的吧!”

“若良没有记错的话,这首曲子,可是沧海珠泪?”张良端坐在一旁,笑意浅浅,声音温柔。

弄玉微微颔首:“正是此曲。”

“沧海珠泪?乐曲悲婉凄凉,似乎隐藏诸多往事。”

弄玉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手不自觉地抚摸上腰间的一块玉石,回道:

“公子明鉴,弄玉自幼习琴,难免……多有思绪。不过听叶鸢姑娘的音律和小女极像,蕴藏着更多愁苦之情啊。”

韩非盯着弄玉抚摸的那块玉石,状似无意道:

“这块火雨玛瑙很是珍贵,不知与弄玉姑娘是何机缘?”

“这…是家父的遗物。”语气微沉,带着些许的悲伤。

“令尊来自百越?”

“……”弄玉不再言语,只是继续摩挲着玉石。

“公子如此咄咄逼人,还让人有点秘密吗?”紫女笑着,嗔怪着韩非。

韩非举杯,朗笑一声:“是韩非唐突了。”

“弄玉最擅音律,不过叶鸢姑娘的音律更胜一筹。”紫女安抚地拍了拍弄玉的手背,将话题扯开来。

叶鸢轻笑,看着韩非道:“我自幼学医,见过的生离死别让人数不胜数,难免音律太过悲伤让人黯然神伤,但弄玉姑娘不同,柔情侠骨。”

“把人给我找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几人正聊的开怀,房外却突然传来剧烈的争吵声。

“姐姐。”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急急走了进来,是弄玉身边的侍女——红瑜。

紫女皱着眉,站起身来。

“怎么回事?”

“是左司马刘意大人,喝醉了酒,非要点弄玉过去。”

紫女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弄玉,叮嘱道:“没事,我去看看,你不要过去。”

弄玉默了默,最终点了点头。

紫女转过身,向韩非一福:

“公子恕罪,紫女先告退了。”

韩非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不打紧,紫女姑娘每天要接待韩非这样的俗客,甚是辛苦。”

紫女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韩非,放下装模作样的恭敬:“知道你还说风凉话。”接着,就与红瑜一同离开了。

叶鸢:活该被骂

“天要黑了,这是属于夜幕的时刻。”

高高的阁楼之上。两个少年停留在屋檐处。在无人触及的高处往下看去。整个新郑一览无遗。天边火烧云,为这座城市留下今日最后的光明。

一身玄色的男子懒散地倚靠在楼阁的柱梁上,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眼边有些诡异的花纹,让他这个人看起来既邪魅又危险。

听着墨鸦的话,身着修身白衣的少年不屑地冷哼一声,一只腿悬空着晃悠,眼中却晦暗不明。

少年看起来很是年幼,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干净简练的短发,如同综合了白云的蓝天,是浅浅的紫。一双眼睛更是澄澈,就像秋日的晴空,那薄如蝉翼的湛蓝。

作为年长白凤数岁的墨鸦,早已习惯了自己这个搭档兼手下的怪脾气。年少轻狂的少年啊,难免别扭执拗,又有着无限的迷茫。他还年轻,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慢慢学习。

“又有一个人将失去生命。”白凤的手不觉一动,仿佛要抓住某些虚无的存在,却无能为力。

“在我们看得到或者看不到的地方,每时每刻都有人死亡。”墨鸦叹了口气,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试图去打消这个少年某些可笑的感情。

白凤不语,良久,轻轻开口,话语几乎揉碎了散在风中。

“但那个女孩儿说过一个生命的结束,也许也是另一个生命的开始。”

“你什么时候对那个姑娘感兴趣了,她是大夫自然将生命看的如此宝贵,或许……曾经有可能是朋友,但现在我们是敌人。如果真是如此那便好好活着,反正生与死,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是的,这个认识,从他进入将军府时就明白了,刺客没有生命,也没有自由。他们只需要服从。但对白凤来说,叶鸢这个女孩儿的到来应该是一扇生命的窗户,她似乎将一切生命与自由看的无比重要,可终究两人的身份有所差别。

“……”在生与死的问题上,墨鸦总是那么透彻,果然是代表死亡的乌鸦,可是白凤似乎更满意叶鸢的回答,死亡,是生命的延续。

“别想太多了,身份不同,看法不同,”墨鸦随性地将手搭在白凤的肩上,宽慰道:“名单上的一个名字而已。”

白凤与叶鸢的相遇。

“打开天窗说亮话,加入夜幕。”叶鸢眨巴眨巴眼睛,犹豫不决,夜幕在五天前找到她,可她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该不该加入。

“考虑一下?在这个世界上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在这韩国当中,只有夜幕才能给你所需要的。”恶魔的低语,血染黄昏之际,夜幕必将降临,此时的医馆到处是死亡的气息,这不是一个正常医馆该有的。

“夜幕…………”叶鸢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眼神暗了暗,“还是请回吧。夜幕与罗网交好,还此时七国的战争一触即发,而加入你们等同与加入阴阳家。”

“没错,是这样。我也很好奇你到底为什么得到如此大的重视,不过阁下既然不选择加入……”墨鸦眼中闪过杀意,姬无夜说过叶鸢如果不加入,那就灭口,这种人只能是友不能为敌。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红莲便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夜幕虽然是这个韩国最大的实力,但你们觉得我们看待生命与自由的角度一样吗?”

“哦~,生命与自由,那可真是可惜,生命并不在你我手中不是吗?”

“成为夜幕的一员就相当于入了虎穴,失去了自由与生命,对我来说这不值得!”

“如果你不加入,你就得死,不是吗?”

“死亡,是另一个生命的延续。而失去自由的死亡是最难过的。你确定你们夜幕的人能伤的了我吗?”

“对夜幕来说,生命是廉价品,自由只会让人失去一切,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失去了自由的鸟儿,就等同于失去了生命,永远只能活在鸟笼之中,永远也不会快乐的。”叶鸢看着天空,又摸了摸手中的笛子。在房屋上窃听到一切对话的白凤不禁一怔,眼神之中充满了迷茫,就连墨鸦也是一样。

墨鸦轻轻一笑,看着房屋上想要开口问问题的白凤,果然将军看中的人不会太差啊!抢先开口道:“可是你的身边不就有许多的禁忌之物吗?”

“你不懂!给你们讲个故事,万奴王与西王母一起追求长生之术,但最后西王母到达了她的终点。而万奴王则以传承的方式世代留守在……”她没有说下去,眼眸暗淡,眼神中充满了五分薄凉,五分怀念。

“人类是贪婪的,在女子怀孕时将女人灌入水银有时将年幼的孩子体内灌满水银,你们绝对想不到是为什么?理由却很简单,这只是为了长生不老。”

听到这些故事的墨鸦与白凤都是一惊,水银剧毒无比,可想而知灌满水银的同时人该承担多大的痛苦。大人都不行,就更别说小孩子了。

“夜幕…………与我的理念不同,请回吧!万奴王送客。”很显然叶鸢是拒绝的,她对夜幕并不满意,墨鸦与白凤知道该怎么做。

“那得罪了!”

墨鸦与白凤用最快的速度即将到达叶鸢的跟前时,万奴王二人已经挡在了两人的攻击,并且已经完全将两人生擒,掐脖,但两人一个变成了乌鸦,另一个则变成了羽毛,快速逃走了,万奴王似乎还想追,但叶鸢挥了挥手,看着已经到来的夜幕,说道:“回去吧。”随后笛音响彻云霄。

阿狸我决定了,男主角就是白凤;另一位则是卫庄。

阿狸叶鸢对死亡看的极淡,但对亲亲情看得极为重要,并不想抱着遗憾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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