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动漫同人小说 > 文集收录:枫糖浆罐罐
本书标签: 动漫同人  乙女向  解神者同人     

【原创】今天火葬场了吗?(片段,上)

文集收录:枫糖浆罐罐

越写越长了干脆就不写了,堆一堆结局吧。

把之前写的和早先码好了的结局分上下在枫糖浆罐罐里存一下,如果以后有机会再把它慢慢写完吧。

毕竟当时开坑的时候只想着爽了,没想到脑洞越延伸越大。

朕,虞歌,凤华女帝。今年二十有三,做了四年的凤华女帝,竟然就快做到头了。

 

 

 

是夜,太明殿里,我看着冲我笑的温柔的帝后,只觉得这一切讽刺极了,亦荒唐极了。

朕印象中的云锘,不说是能在朕面前有多温柔的人,可以前也知道在朕面前无论如何他也得同朕做做样子来给朕看。说什么也不会像如今这样。

可看看这云锘如今的神态,做作的朕想呕。

 

强行装出来的温柔还没有以前的好看,不知道怎么最近的演技退步这么多了。

 

不过大美人儿就是大美人儿,有做作的资本,多娇柔的样子也不显的庸俗,朕且就随着他去了。

同朕夫妻多年,便是只狗,朕也觉得该养熟了,却未曾想到过,养了这么多年的云锘,却是半分未曾养熟过,朕气不过,看他也就蒙了层阴暗的纱。

 

一双微微上挑的勾人狐狸眼,右眸下还有一颗泪痣,挺翘的鼻,细腻白皙的皮肤,气质慵懒美艳,一身红衣显得格外娇娆,他喜笑,就跟显得艳丽。

 

不说这是皇夫可能一下子就错认了这是谁家的风流郎。

 

这是朕在身为太女时就与之厮守的皇夫云锘。

 

以前的云锘是看不惯朕的,刚嫁给朕时,他嫌朕韬光养晦窝囊,可当时天下明眼人又有谁人不知朕太女的名头不过是徒有虚名,只是为了身后的皇妹虞湄做噱头和挡箭牌。

他那时一度与朕不对付,成天嘴枪舌炮的你来我往,后来收敛了一点朕便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终于抱得美人归,和个傻子一样闲暇时就围着他转。

 

每次见他眸底荡漾的那点柔情就真以为朕吃到肉了,却不想只是朕被猪油蒙了心,看不出更深之处的凉薄,说不定还有看朕像傻子一样的鄙夷讥讽。

如今却是狐狸褪去了那层皮,一朝反噬朕直接被他咬了七寸。

不甘的攥紧在云锘进来前就收好的手绢,朕觉得自己逐渐圆润的指甲都快要隔着绢布嵌进肉里了,朕的好皇夫今夜特地来太明殿“探望”朕,还专门带了亲手熬煮的汤来。

 

他来伺候朕喝汤。大抵也来送朕上路。

 

“虞儿,这次的汤我可是费心了呐,我都这般了,你不该给点赏赐么?”云锘倒也不嫌,惯性的窝在朕怀里撒娇,可惜心里终究是没有朕的,身子和朕接触的那一瞬片刻的僵硬也让朕烦心不已。

 

以前朕还是太女的时候不讲究,单方面认为我们两个蜜里调油的时候,称呼什么的就专让他往亲密了喊,如今想来,也是难为他了。

 

这“虞儿”他以往喊的真情实意,却是不知在喊哪个虞儿。

 

朕之前看不出这一场自己朕竟是被戏弄的戏子,每每云锘来送吃食时还以为他关心朕,为了三两口掺了毒的蜜糖高兴的找不着北,也觉不出同云锘亲亲抱抱时他下意识的抗拒和抵触。

 

等着真的找出这数月来精神上颓靡不振,身体上虚弱无力的原因时。

 

太医说朕,病入膏肓了。

 

剩下的除了用药吊着多活两天,就是别再摄入毒药以免加快身体的衰败程度。

 

朕很冷静的请她用茶,又叫了几个太医进来。

 

最后无一不是被朕请吃茶了的。

 

之后朕越想越气,反正这辈子也没好活,最后隔应隔应这些个白眼狼,朕也不带怕的。

 

朕就着云锘骨节分明仿似白玉一般的手喝了一口他勺里的汤。挺甜,至少一口下肚尝不出来这甜汤要命。

 

 

 

“陛下,好喝吗?”云锘看着脸色已经明显苍白了的女人,眸中几分忐忑难安。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了,心一直在狂跳,一阵阵的心悸和绞痛让他只能勉强拿稳手里的勺。

 

“我皇夫喂的自然好喝,说是天上佳肴都不为过。”虞歌笑了笑,唇因为沾上了些许汤汁,此刻艳红的不像话。配上苍白的脸色竟然生出几分诧异的柔软美来,轻蹙的眉惹得云锘一度想替她揉开。

 

他把忍不住伸出的手又收回来,暗斥自己为何这般犯/贱。

 

“虞儿觉得好喝就好,我还怕这次的汤虞儿会不喜欢呢。”为确保怀王的大计,云锘在虞歌身体展现出颓势的时候就知道他得加快进度了,哪怕他有十足的把握这个女人哪怕知道汤里有毒也会顺着他喝下去。

 

莫名地自信总让他惶惶的,所以这一次还是把最后的计量都加进去了,他反应过来之后匆忙的补救,本来他也不善料理这些东西,为了掩人耳目只好自己动手,这一补救,又把糖放多了。

 

记忆中的虞歌不嗜甜,可云锘怕误了时辰也懒得再煮,直接就端来喂虞歌了。

 

虞歌批完了奏折,就懒得慌,身体上的倦态让她一点也不想动,只觉得喝了两口汤之后身体上暖融融的挺舒服,也知道大限将至,这汤怕不是来榨取最后一丝生机的。

 

干脆轻捏住云锘的手,调笑着让他快些喂,反正活不久了,她早死晚死一样,还不如把最后这些个所剩无几的时日痛快过了。

 

宠了多少年的人了,虞歌也认栽了,喝完了汤,以往扭捏说不出口的甜言蜜语此刻不要钱的撒,硬是装作看不出云锘的僵硬的把人禁锢在怀里,絮絮叨叨的和他笼络从前的往事。

 

“陛下,夜也深了,我就先行告退了。”说了不过两件,云锘终究是听不进去了,急急的挥开虞歌留下一句话之后头也不回的往殿外走,像是被什么洪水猛兽追赶一样。

 

他狼狈仓皇的走出大殿后来到虞歌当时为了和他共赏夜景而建的亭台。

 

 

看着早坐在上面披着月色等他的上官白,他又强压下这份慌乱。

 

总不能失了阵脚让着家伙看了笑话去。

 

冷冷的问他:“怀王殿下到底打算如何将这蠢货物尽其用?”

 

蠢货指谁不言而喻。

 

云锘摸摸自己的脸,心里暗道那蠢货竟然还是有些本事的,之前在她面前自己总会轻易地方寸大乱。

 

上官白却不先答,招手示意他先落座,等云锘懒懒散散的倚在柱子旁支高的座椅上时,他才笑眯眯的开口:“怀王殿下的主意定然不是我们可以定夺揣测的,静候佳音便是。”

 

上官白,肤质瓷白恍若凝脂,眉如远山,瞳如秋水,黑发如墨,薄唇是嫩嫩的水粉色,身材挺拔清瘦,像是这皇宫明媚一角里纤细精致的翠竹一般。

 

是个难得的清冷气质还能如此迷人的美人儿。

 

对于他比自己更的怀王宠爱的云锘心中不忿,却也不反驳他,只是倒了杯上官白提前泡好的茶,小酌两口压下烦躁的心情才又开口。

 

“那个蠢货真是不要脸,满口胡言不说,还把我和虞儿的事往自己身上揽。”

 

若说那甜言蜜语仅是让云锘不适,谈论,窃取他与怀王的往事就让他无法忍受,这方压下莫名地慌乱接着又是蒸腾的怒火。

 

一旁的上官白听着,指间轻端茶杯,两指微微摩挲几下,垂下头敛去眸中阴暗,“呵,若不是她这般无耻,你我二人又怎能为怀王殿下的大计助一分力?”

 

“倒也是。”云锘应了一声,夜风寒凉,惹得他这个穿的薄的禁不住打了个颤,嗓音沙沙哑哑的带了股雌雄莫辨的魅意。

 

那方被轻易挥开的虞歌嗤笑一声后,将他来时装汤的碗直接摔了出去,玉石相击的清脆声响随着她的轻笑散在风里,片刻后的泪终究冲破了束缚溢出了眼眶。

 

云锘,好样的!

 

杀人诛心,便是生死不得,她虞歌也是要拉着他同她陪葬的。“说好了,生同寝,死同穴。可不能让朕在地下也安眠不得啊…”

 

转而收拾好脸上后,唤了两个丫鬟过来,两个丫鬟自觉垂眉低眼的打扫收拾那一地狼藉。丫鬟也没带上云锘走的太急没关上的门,一股寒风吹过来让虞歌忍不住抖了抖。

 

裹上国师顾清之前慰问时送来的大氅,自己舒服以后,虞歌才对着一开始就服侍在身边的心腹鲤儿吩咐。“去给皇夫送件狐裘,黑色的那身,今夜他着红衣,爱配黑。”

 

什么着红衣爱配黑,这纯属狗屁,虞歌就是故意隔应他。云锘不喜欢太素太木的颜色。

 

之前她查云锘最近在宫里是否有什么异常,最先被发现的就是他和上官白莫名地亲近起来,来往过多,以往总是针尖对麦芒的两个人突然好的一家亲,自然让人起疑。

 

就现在,可能上官白也在云锘身边,不过上官白可不是云锘那样的性子,他应该是做好了所有功课才在外面等云锘吧,那就不用送衣服了。

 

算不准自己的好妹妹是怎么把自己的两个好郎君拢去的,虞歌也就放弃了,反正事已定局。

 

“咳咳…咳咳咳…”又是几声咳嗽,虞歌用手绢遮住口,看着手绢上的几点猩红,淡淡的叹了口气。

 

或许该给他们一次机会。抓不抓得住且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毕竟她自认不是会把人一棍子打死的人。但她更自认为自己不是喜欢吃亏的人。

 

虞歌起身走出太明殿,抱着鲤儿准备的手炉,向着寝宫走去,她现在要回去休养生息。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第二天上完早朝,朕抱着暖手炉裹得和棉花球一样。就这样,朕才敢倚在暖阁的窗边,开道缝往下瞄两眼。

 

一瞄就瞄到朕的好贵君上官白了,正好左右无事,看他也是悠闲晃荡,直接把人叫上来陪陪朕,也无碍。管他是不是虞湄的人,反正天大地大,在这宫里就朕最大。

 

“小白,上来陪…朕。”朕一开口差点说成上来陪姐姐,呸,他现在不配。不过一开口朕才发觉喉咙疼,声音也嘶哑的不像样。

 

一旁的鲤儿急忙替朕捧上一杯茶,给朕润喉。

 

“这宫里啊,还是朕的鲤儿最贴心。”我看着脸上染红的鲤儿,知道她脸皮薄,几年了还是受不得这种话,却也只是愿意说给她听。

 

毕竟这天下为朕所有,却没有几个人所爱于朕。

 

更别说朕的皇夫,贵君蛇鼠一窝,联通着怀王虞湄对朕下手。

 

“陛下言重了,能为侍奉在陛下身旁,就已经是鲤儿的福分了。”鲤儿冲我轻轻一笑,我感觉我多日来被白眼狼伤透的心又活过来了。

 

话题再拉回来朕看到那个混球旁若无人的假装没听到朕喊他,朕的火气又上来了。也无心思再品这茶,一口饮尽杯中水,朕直接将杯子掷了下去。

 

多年来的情分还是有的,仗着他是个男子,朕也没有直接把被子砸他头上,那样在拉低朕的排面,朕只是警示性的让杯子碎在了他脚边。

 

“小白可需要姐姐替你请太医?”朕拢一拢因为大幅度动作滑落的大氅,又拿起一个翠玉茶杯在手里把玩。

 

“宫里侍君众多,贵君耳聋了可了不得。”鲤儿在旁边说了一句,瞬间就让朕心情好了不少,这才是朕喜欢的人该对朕的态度。

 

“谢陛下隆恩,小白暂且不用劳烦太医为小白费心。”他福了福身,很是随意的回朕的话,还有两分阴阳怪气。

 

朕不是泥人,没有火气,甚至因为自己不过将死之人而有些癫狂。朕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不是很好,但是朕乐意。

 

所以朕不怪他,只要他上来,朕就不与他生气。“来,小白,到姐姐身旁来坐。”朕等着他上了暖阁之后拍拍身边的空子,诚心喊他来与朕聊聊天。

 

他没说话,倒是乖巧的走了过来,眉头紧锁,像是抵触,啊不对,就是对朕的抵触。

 

朕心情更好了,看看,他现在烦朕,但还不是得对朕唯命是从。

 

朕自认为是懂他的,他与朕相识到如今已有十年之久,往日干干净净的小少年长成站在玉树临风的贵公子,多多少少朕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虽然朕只比他年长两岁。

 

他自上官家长大,身为嫡次子的上官白不如他的兄长上官淮声名远扬,曾是一时名动京城的才子,可是朕唯独觉得他才是真正心有沟壑的那个。

 

可能是源于朕对他的偏爱,可能是源于朕对他的了解。

 

 

虞歌把茶杯放下,她勾起一抹笑,看着已经收拾好了全部的厌恶情绪的上官白,故作怜惜的抚了抚他的发,乃至依靠在他身上,指间绕一缕青丝把玩。

 

“小白近来都不想姐姐了,果真是个喜新厌旧极快的孩子。”她亲昵的称呼他为孩子,让上官白轻皱一下眉头,却也是笑着回应她。

 

“姐姐竟会拿小白开玩笑呢。”

 

不动声色的理了理衣角,上官白突然问起来前朝的事情

“姐姐,小白身为做弟弟的,听宫女侍君们传的厉害,都说前朝风云动荡,便不由地担忧兄长,寝食难安,不知兄长如今怎样。”

“还请姐姐同小白讲讲吧。”

虞歌眸中闪过丝许戾,狠戾至极,却又好似秋波潋滟,布满柔情。

“有妇之夫,哪怕是朕也是不敢逾越的,毕竟他可是朕的好妹妹的正君,朕这个当姐姐的,总不能过于关心自己的妹夫吧?”

“姐姐也知道小白关心兄长的心思,急不可待的想要知道兄长的消息,看小白刚刚的方向,是要从锦祥宫里去哪儿?”

当初她建这暖阁的时候,偌大的后宫里仅有皇夫云锘和贵君上官白,两人因为暖阁建在锦祥宫附近还是燕回宫附近这件小事吵得厉害。

虞歌夹在中间左右都不是,最后只好折中在两宫的必经之路上建了这间暖阁。

 

上官白避重就轻,当即就折回了之前的话题

“陛下多虑了,小白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还有陛下的疑虑,恐怕只有小白一人并不能为陛下解惑,还是把皇夫一同叫来,我二人为陛下解惑更为透彻。”

他冷了眸子,让虞歌不由得提前揣测虞湄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和究竟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受了影响。

她和鲤儿没事,如果虞湄能直接针对她,大可直接让她禅位,如果是鲤儿,那也比两个男子方便下手的多,是不能,还是故意?故意的看她对所爱无法出手而狼狈的样子?

如果只是男子,那么还有谁会被影响?影响之后到底是怎样的?对她心生恨意还是单纯的向着怀王?

这影响是长期的,还是短期的?是只要她死,还是她死之后连她的皇夫和贵君也一并继承了?

心思百转千回,可虞歌面上不显,八风不动。除了偶尔咳嗽两声之外,简直稳如老狗。

她让鲤儿随便找了个宫女去请皇夫,之后便拉着上官白闲聊,不过二三句话功夫,那边的鲤儿就已经吩咐好又上来了。

她俯身在虞歌耳边低语了几句。

虞歌听后点点头,唇角浮现一丝轻笑

上官白见她们毫不避讳自己,知道这事可以过问,装作经心的问虞歌。

“陛下可是有喜事?”

虞歌略一颔首,眸子里笑意潋滟,恍若春华之时的碧波清潭荡漾起圈圈涟漪。

她说,

“有故人将归。”

这种温柔让上官白莫名地躁动,故人?

虞歌女帝还能有什么故人?他并非丝毫不关注前朝动荡,怀王姐姐那般开明的人自然是对他平等看待,甚至有时也会与他共商大计,还多次直言夸他不输女子。

他丝毫不愧对这夸奖,他有城府,并非是云锘那种不喜勾勾绕绕的直性子,甚至他爱这种掌握权力和他人生杀予夺的感觉。

所以,他自然早早就讲虞歌的所有信息了如指掌,而且现在还在关注与她交好的各路奇才,她又怎会有他不知道的故人?

他可不知道最近有她的故交赶往京城觐见。

上官白蹙额,别是她请的什么奇才来对付怀王,或者延长寿命的吧。

虞歌真的是个很矛盾的人,不信道,不信佛,可有时表现出来的又让上官白觉得她是一个极为虔诚的信教者,古来帝王皆信教,或只做做样子,修几个寺庙,吃斋礼佛的都少。

她在位四年一个庙也没修,一个和尚,道士也没养。可祭祀和各种仪式的时候她从未又一丝纰漏。

若说她是个古板的,可她在继位两年彻底把持朝政后就大刀阔斧的改革,把凤华王朝里一些百年沉疴能去的都努力去除。

真的是他看不懂的样子。

他这番心思让虞歌知道了,怕不是要笑他想的太多,或是笑自己虚伪至极。

以前的他,定然是懂她的,可如今,他连她最外表的伪装,都参不透半分。

 

“现在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了吧?”朕倚在暖阁的榻上,小袄裹的紧紧的,生怕再受了寒,得个风寒之后命不久矣。

虽然本来就命不久矣了。

但朕也是个惜命的。

“陛下有什么想问的?”云锘姗姗来迟,看了下朕和小白还有鲤儿的氛围,迟疑了片刻开口问朕,不错,他还知道优先级。

朕没有什么想问的,就是想问问你和上官白有没有心。

朕当然不会这么问,朕的皇家礼仪学的不错,所以朕就问了他一个比较委婉的问题当开胃菜。

“你和小白,是喜欢虞湄吗?”

知道他们现在脑子不清楚,所以朕就不用“爱”这个词了,父君说,如果不是真正的爱,那么它用来形容什么,都是对爱的玷污。

而且朕怕朕用了之后觉得恶心。

“…陛下说笑了,怎么可以这样污人清白?”

云锘一开口,朕就知道有没有了,他的性格朕甚是了解,所以朕就挑眉装生气

“你若是知道这是污了虞湄的清白,就把眼中的眷恋收起来!你现在还是朕的皇夫!是凤华的帝君!”

话朕也不说的太凶,太重,所以也就拔高了音量警示了他几下。

“好,现在小白开始说吧?”

朕大度,所以朕生过气之后就不计较了,不然还不得被早朝的那群老女人给气死。

“…小白同哥哥一样。”

有云锘在前头挡枪,上官白自然不傻。

“哦,就只是这样啊。朕懂了,等朕死了就让你们在一起哈。”

朕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朕不要他们陪葬了,毕竟也是风雨携手数年了,朕……舍不得。

不然这般对朕,朕早就要他们下去等着朕了。

“陛下…”

“闭嘴,朕不想听。”

“贵君和皇夫最好搞清楚,现在朕的湄妹还不如朕势大。”

“更何况,怀王胆小如鼠,定然是不会管顾你们的生死。”

朕平平淡淡的说着事实,这是朕还是太女的时候与他们二人商讨大事时,他们对朕所言,如果连这都忘了,朕真的要佩服虞湄的能耐了。

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虞歌倒也不是喜欢自讨没趣的人,再聊了两三句套出来他俩怪异的地方就让云锘和上官白离开了。

果不其然她猜的不错,就是记忆哪方面出了问题。他们的记忆里,原本的妻主是虞湄,是她虞歌强取豪夺强制他们入宫的。

更多的虞歌不愿听了,只是坐在暖阁里发呆。望着茶盏里碧色的茶水,思绪悠悠的飞到了几年前。

她以前的正君啊,大概是个娇俏的小少年。

一袭红衣胜过万千男儿郎,郎艳其绝,入了她的目。

当时的一见倾心,不过是因为云锘长的好看。

后来的欢喜,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他没有什闺阁里的男儿的娇羞,反倒因父君去的早被后爹捧杀着宠坏了。

像只小猫儿一样,不和他心意的地方,不管是谁都敢伸出爪子挠两下。

虞歌那时候是皇太女,而且还是和虞湄争权争的最厉害的两年,整天忙的白天不见人。

每每怠慢了这位正君,那可是不饶人的闹她。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这都几时了,再晚些你干脆在外面睡吧。反正家里也没你牵挂的。”

云锘蹙着眉头把她向外推。

虞歌可不干,翻身搂过云锘来,笑嘻嘻的开始不正经?

“那可不行。我府上还有个大美人儿呢。”

“我一晚上不守着,都不放心。更何况美人儿温柔体贴,我哪舍得让他独守空房?”

“……一张嘴竟会胡说。”

云锘羞红了脸,淡淡的粉红敷上了白净的脸庞,暖橙色的烛光照得本就艳丽的面容更加华美,他作势打了虞歌几下。

虞歌看了心动,但也不管云锘那两下玩儿似的轻挠,难免又调侃两句。

“唔,我正君当真该看看,自己现在想不想话本子里勾引书生的狐妖。”

云锘不似那些大家公子的矜持,虞歌和他,偶尔互相调笑两句对他们而言无伤大雅。

“那太女殿下是那甘愿被狐妖勾引的书生吗?”

“哈哈,不,本殿不会是那无用的书生,只能让狐妖来给他荣华富贵。”

“本殿呀,既然被狐妖勾引,定然是爱极了那狐妖的,千宠万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他劳神来为本殿铺那直上青云的路?”

“本殿自是该将那小狐妖藏起来,来个金屋藏娇,把天底下的好玩的好吃的搜罗来都给他。”

“如何?”

虞歌笑盈盈的眯着眸子看他,眸子里盛满了认真,灼的云锘支吾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慢慢的憋红了脸,愈发的羞涩。

“……就你会哄我,快睡觉。”

云锘羞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把枕头砸给虞歌。扭头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上一章 【凹凸世界手游同人】同行 文集收录:枫糖浆罐罐最新章节 下一章 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