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夜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疾步走到锦床后，那是一面不同于轻纱的厚实红绸缎。
顾子夜一把扯下它，露出了后面阴暗潮湿的牢房，还有……绑着铁链子衣衫褴褛，半死不活的某人。
顾子夜：……
莫欲槐：……
莫欲辞：……
秋止容挑眉：“呦？挺标致。”
顾子夜：“确实。”
莫欲辞：“没想到淮祁的风格这么……独特？”
莫欲槐：“……能不能别说风凉话了？”
顾子夜轻咳了几声，忍着笑上下打量了番某人：“其实这样挺好的，唔……每天看活春宫？”
莫欲槐：“……”
虽说这般情形有些不太合适，但莫欲辞还是规规矩矩道了声：“皇兄。”
莫欲槐：“嗯。”
秋止容噗嗤一声笑了：“你这个家伙太不知感恩，人家辛辛苦苦帮你找来了我们，你也不感谢一下。”
莫欲辞默默看了眼某位没心没肺的兄长，见人家根本不看她，眼神愈发幽怨起来。
莫欲槐白了眼他：“这么多年处下来，还需要说什么谢……”无意间瞥到自家皇妹，莫欲槐看到了那极其幽怨的眼神，话语一顿。
莫欲辞面无表情地说道：“皇兄，我需要。”
莫欲槐：“……咳。”
他们三人在互喷，顾子夜却一直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向习惯关注自个儿媳妇的秋止容自是注意到了，他问道：“怎么了？”
顾子夜有些严肃地看向莫欲槐：“莫欲槐，淮祁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莫欲槐听到淮祁的名字顿时低沉了：“他……是在告别了你们之后……变成这样的。”
顾子夜：“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变化后的一些奇怪的地方？”
“……他总是会突然变得很易怒，占有欲很强，很残忍。”
“还有其他的吗？”
莫欲槐回忆着点点滴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
顾子夜：“说。”
“那是在我们回来之后发生的事了，那天是皇上诞辰，太子同我敬酒，我深知那杯酒有问题，但还不等我想出方法推脱……”莫欲槐神色一暗，“哥哥便抢去喝下……”
顾子夜：“……你忘了我说什么了吗？你既已选择淮祁，那就弃了江山。倘若你还是想要那所谓的社稷……大可放了淮祁，让他走，别拖着他一起。”
说着他顿了顿：“对你和他都没好处。”
莫欲槐垂着眸，深深叹了口气，声音颤抖着：“是我太贪心了，我本以为可以保护好他……”
顾子夜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先平静下来：“后来呢？”
“后来哥哥离席了，我去找他，发现他躲在假山后调息……”莫欲槐皱了皱眉，“哥哥的气息我最清楚，可那时萦绕在他周围的气息根本不是他的！”
顾子夜：“怎么说？”
“那是一股……类似于寒泉的冷冽，但又夹杂着珊瑚的精致倔强。最奇怪的是，哥哥的气息向来是温柔浅紫色，但那时萦绕着的分明是银蓝夹杂着稍许浅紫……我很清楚，那绝对不是哥哥的气息，但……我后面试探过哥哥，他除了偶尔的情绪失控外，确确实实就是淮祁。”
顾子夜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回麻烦了……”
莫欲槐闻言有些着急：“怎么了？！”
顾子夜看了眼他：“说到底……淮祁现如今变成这样……大抵有我的错……”
015：爷，我查到了，不过还是有些许偏差。”
顾子夜：“怎么说？”
015：“淮祁确确实实是被清坛附身了，但清坛上次似乎被你伤了元气，导致她失忆了，现如今她以为自己就是淮祁，才一直留恋莫欲槐。但是一个人的本性是不变的，所以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形。”
顾子夜：“……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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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灵猫受和锦鲤攻(古代）
二：吸血鬼和血猎(架空)
三：恶魔和抑郁医生(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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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夜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回麻烦了……”
莫欲槐闻言有些着急：“怎么了？！”
顾子夜看了眼他：“说到底……淮祁现如今变成这样……大抵有我的错……”
015：爷，我查到了，不过还是有些许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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