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夜被秋止容这一晃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他,才没叫他倒下。
顾子夜皱眉,语气中不免带着些担忧:“怎么了这是?”
秋止容暗地里把簪子揣进了外袍下的腰封中,随后伸手轻轻拍了拍他,顾子夜愣了下,低头望向那里。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肤色白皙,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手背上传来的温热却烫得他心里一颤,顾子夜看向那手的主人,秋止容面色苍白,却微微笑着,眸底流光泛滥,颇有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秋止容看着发呆的顾子夜,轻笑了声:“我没事。”
顾子夜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抽回了手,握拳轻咳:“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去聿怀宫一探究竟?”
秋止容静静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抹不去,他宠溺地说道:“嗯。”
莫欲辞:等等,这么草率的吗??
秋止容:小夜儿说什么都对。
顾子夜:嗯哼~孺子可教。
莫欲辞:……
聿怀宫内
雕刻着镂空的木窗被轻轻推开,微凉的风丝趁着这缝隙偷偷钻了进来,在房内四处转悠,惹得红纱轻拂飘扬,露出了锦被下的景色。
红纱时而被风撩起,时而落下,那红纱遮遮掩掩的耳鬓厮磨,似乎也受这时起时落的影响,变得朦胧缱绻。一声声迷离,一寸寸轻纱,一缕缕缠绵,让人不禁捂脸。
身着红衣的少年懒散地倚在软榻上,纤纤细手支着白皙的下巴,眸子轻阖,眼角用胭脂勾出了细细的眼线,微微上挑,妖娆十足。
小巧精致的鼻子挺立着,朱红色的嘴唇微薄,像是抹上了唇脂。少年的发丝散落,几缕青丝依依不舍地轻贴在脸颊上。
“无趣。”
朱唇轻启,少年清亮悦耳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低沉,两人闻言便诚惶诚恐,只披了件薄纱便跪了下来。
“还不滚?”少年一双桃花眸生得诱人,却透着清冷,语调也淡淡的,使得两人虽有心动,却不敢有所动作。
“是。”两人齐声说道,便一一退下了。
淮祁微叹了口气,直起身来摆弄着纤细的手指,幽幽道:“莫欲槐,你还是不愿跟随本座是吗?”
任谁也想不到,罗帐的一边是缠绵悱恻,而另一边却是牢笼深渊。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淮祁摩挲着手腕上的手链,是细细的金丝缠绕所制,条条金丝似藤蔓般围着白皙的手腕缠绕着,简朴却又精致,不规则的美使人心动。
他细细打量了一番,朱唇微勾,起身向罗帐后走去。
罗帐后是不同于红纱朦胧的景色,而是冰冷坚硬的铁链,四个方位不同的铁链紧紧缠着男人的双臂和腰肢,三千青丝散落,男子微微阖着眼眸,发丝遮掩间,看不清眸色。
男子身上单薄,只是拢了层墨色轻衫,胸口衣领大敞,身上没有一丝伤口,却看上去十分狼狈,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作品。
淮祁心疼地拂上男子俊朗的容颜,痴痴道:“欲槐,你为何对本座如此心狠。”
“呵……”莫欲槐冷冷讽刺了声,多日被这般吊着,身体难免受不住,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起来。
“不要叫我欲槐,你不配。”男子强撑着抬起头,对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一顿讽刺。
淮祁眸色一冷,神色狠厉,一把掐住了莫欲槐的脖颈,见他面露不适,勾唇一笑,缓缓凑近他:“欲槐,不要逼本座动手,本座不想强迫你。”
莫欲槐感到耳边湿润的温度,不适地想要避开,却忘了自己被铁链禁锢着,根本没法反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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