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夜看着水镜对面传送来的画面，默默拧了呆统一下。
不错，自从那日顾子夜发现他家狗子的级似物后，就将015强塞进了小丑鱼身体里。
于是原本没了痛觉的015就有了世间五感。
015：爷并不想拥有谢谢。
于是吃痛的015开始暗戳戳怼起顾子夜来：“怎么了，刚开始不着急，这会儿要搞上了就着急了？”
顾子夜咬牙：“我本来以为那个玉淮有多大能耐，能让容容退步至此，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没攻下二号。”
从顾子夜知道有“顾子夜”的存在后就和015亲密地称“顾子夜”为二号。
015不太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就玉淮那货，能搞定二号才怪。”
顾子夜咬手帕：“统统，帮个忙，送爷去上面吧。”
看着终于真香了的顾子夜，系统顿时贱了起来：“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有本事自己上去啊。”
顾子夜：“……爷错了。”
015心里偷笑，表面上却一脸严肃：“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爷你得靠自己。”
顾子夜：“靠爷自己？怎么个靠法？”
015：“清坛的元神是这一方水潭的灵渠化成，本应修炼数年后位列仙班，但不知为何她堕入了妖道，最后画池为湖，在湖底建了一座宫殿，后长住于此。”
顾子夜摸了摸下巴：“水妖？”
015：“嗯，数百年来被她掳来的人不计其数，没有一个是或者离开的，甚至连死的都没有。世人皆称‘活着不来，死的不出’，没人知道出去的办法。”
顾子夜：“……所以我怎么出去？”
015挺着胸一脸骄傲：“爷你别着急啊，没人知道不代表我不知道。”
顾子夜从上到下瞅了眼它：“确实。”
接着又悠悠来了句：“毕竟你不是人。”
015：……
它不气，它是个大度的系统。
“所以，出去的办法？”
015深呼吸平静后说道：“在清坛的本体灵渠中央有一片莲花瓣，你只需要找到它然后震碎就行了。”
顾子夜挑了挑眉：“震碎后？”
015：“这个水下宫殿会崩塌。”
顾子夜颇有些惋惜：“这么个美轮美奂的水下宫殿，炸了有点可惜。”
015默默提醒道：“容容。”
顾子夜：“……炸！”
——
春十一号内。
顾子夜费力地看向身后紧紧抱住他的秋止容，手上用力想将禁锢自己的双手挣开，却并没有什么用。
“容容，你…放手…”
秋止容有些迷恋地拥住他，眸中尽是化不开的情欲。闻言他眸色一暗，手上的力气不减反增。
“小夜儿…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顾子夜听着他话里难以掩盖的委屈，有些心疼，但愧疚归愧疚，他不会因为愧疚负了自己。
“我没有不要你，你先松手。”
秋止容垂着眼帘不说话，却依旧没松手。
“容容，你……”
“你不爱了是吗。”顾子夜一愣，秋止容语气里的认真烫得他的心脏猛然一顿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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