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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公子酒后吐真言

言冰云:在劫难逃

  却说沈婉儿随使团离开北齐,又被范闲和言冰云秘密藏在京都,两人行事小心隐秘。

  但京都本就是鉴查院所在之地,陈萍萍不知在此有多少耳目,尚还瞒不了他,而庆帝自然也知情。

  可为何如今几月过去,庆帝和陈萍萍,及一些耳目灵敏之人,都并未揭破追责,只假装不知呢?原因有三

  一是言冰云在此次国战中立下大功,又刚从北齐被营救回来,此时动他不免有苛待有功之臣的嫌疑。

  二是长公主透露身份才导致他被抓,可到底也只将长公主倒逐出京都,并未有所处置,算起来是庆国有负于他。

  三是是言冰云受尽拷打酷刑却未屈服,实乃心智坚韧可用之人。若只为儿女情长小事处置,倒有些可惜了。

  而题外话则是范闲与言冰云交好,暗中帮了忙,倒叫陈萍萍和庆帝有所顾忌,不好明说。

  只想着少年人一时多情,但情总有淡时,再把那北齐女子杀了或送走便是。可世事又有这么好猜吗?

  如今言公子正是情浓之时,求不得和已失去都是人生苦楚,却叫人念念不忘。

  而沈姑娘既是他的已失去,也是他如今的求不得。即便如今二人同处地,沈婉儿避而不见,对他恍若陌路人,大有绝情之意。

  言冰云本是木石之心,不该为这情爱所苦。可平生不会相思之人遇见了沈小姐,也是始知有相思,便害了相思,现在倒叫这长相思,摧了心肝。

  倘若这世间有你所爱之人,你便只想她平安顺遂。沈婉儿她哥哥死后,沈府已遭清洗,仇人众多,她若回去,只怕撑不过几日便要死在那无边恶意中。她此生已难顺遂,他只想保他平安。

  沈婉儿对他避而不见,他自然也知道原因,无非就是恨他欺骗她的感情,恨将她锁于这一室之处,恨他不肯放她走,他心里明明白白的,可做不到放手任她去死。

  回京都之后,言冰云并非无所事事,一心养伤。相反,自他此次回来后,以一人之力重建上京谍网,又瞒天过海送来军情密报,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鉴查院内如今也更加器重他,因朱格此前叛乱被杀,如今一处主管空缺,言冰云正是有力角逐之人。范闲亦为此谋划良久,这夜又暗自来商议。

  清寒夜色中,范闲和附近暗卫打了招呼,就堂而皇之翻墙进去找人了。

  谁知,这大半夜的,言冰云不好好在自己屋里睡觉。反倒衣衫单薄,似乎是夜半醒来守在沈婉儿院中。

  这才发现,言公子不知是近些时日带伤处置公务,还是为情所困不得开心颜,确实回国将养许久仍身姿清瘦。此时,他正立于寒风中望月伤怀。

  “似此星辰非昨夜,小言公子,不知为谁风露立中宵啊?”范闲大摇大摆地从墙头一跃而下。

  “你怎么总喜欢翻墙而入?”言冰云虽语气有些不耐,但清俊面庞在这孤寒月色下未见怒意,倒有些许惆怅。

  范闲乐了,看来这言冰云还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了啊。这沈姑娘锁在屋中,他不敢相近,反倒是半夜躲在屋外偷偷守着,除了让自己日益消瘦,也没别的用处啊。

  看来,这言公子情路坎坷啊。范闲不免有些恶趣味,谁叫,林婉儿知道他们的事情之后,在他面前夸了言冰云一句情深似海。范闲不高兴了,男人有时候也是很小心眼的好么?更何况是自己爱着的姑娘当面夸赞别人?

  言冰云怕范闲在此院中没轻没重,吵醒了沈婉儿。便前方引路,带他入了自己在这此处暂住的房间。摆设极为简单,除却床铺桌椅之外,竟无其他。不过言冰云看着雅致人物,只是入了鉴查院办事查案,也对食宿也无太高要求。

  更何况他暂住在此处也只为了沈婉儿,有她在处,便是心之所向了。

  范闲虽不拘常理,肆意来去。言冰云却不是无理数之人,虽是深夜,不好叫人,也自己去煮了一壶热茶来待客。

  两人借着这一壶清茶,便在桌案旁说完了助言冰云成一处主办的谋划。

  接着范闲便忍不住管起了言公子的情事:“你若是要讨一个姑娘喜欢,哪怕站也要站到她面前,自己半夜守着,有什么用啊?”

  言公子没了刚才言谈自若的劲头,眉眼略带些落寞的说“是我把她困在这儿,她不愿见我也很正常。”

  一见这本来气度不凡的言公子如今全无处事谋划的机变,范闲好似有种自己略胜一筹的窃喜。

  毕竟自己与林婉儿是一件钟情,两情相悦,早已得了林相同意,如今从北齐又立功而回,不日便要与林婉儿大婚。正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

  “你是想让沈姑娘回心转意?”范闲再问道。

  “我不知道。”言公子沉默良久,在这深沉夜色中默默道出了后半句:“只是她如今这样,我有些难过。。。。。。”

  嘿,这小子都这副爱恋深沉的样子了,怎么言谈却还没完全开窍啊?

  这可不对啊,这言公子可是在上京四年,过万花丛而不站一片,当是个风流人物。便是如今陷入情网,也不该是个毛头小子的傻样儿吧?

  范闲震惊了,该不会言冰云从来和其他人都是逢场作戏,从未有过心动?难道沈婉儿还是言冰云的初恋不成?

  这不科学啊,范闲真的抑制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之心。只不过这好似木头的言公子可不好套话啊。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小范大人脑子一转,便有了主意,灌他酒啊。范闲拿出了现代狗仔追新闻的决心。

  “既然你心情不好,我请你喝酒吧”范闲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努力端正脸色向言公子建议。

  “喝酒误事,范大人,你我身为鉴查院之人,都该少沾。”言冰云面无表情的否决。

  范闲强行压住自己的不怀好意,神请真挚:“可我们是朋友啊,你既然不开心,我安慰不了你,那就陪你喝酒,一醉解千愁!”言罢,就拉着人起身往外走。

  言冰云一时推脱不得,加上也被朋友二字打动便只好被推着去了。言冰云没有过朋友,只因年少聪明的人都有傲气,要当他们的朋友很难。

  同为聪明绝顶之人,自然各怀较量之心,难以交心,言冰云行的是间谍之事,与人相处更加心防深厚。而愚笨之人,只能当下属棋子,小言公子自然也看不上。

  遇上范闲这般不按牌理出招说是朋友,却又有实力的同龄人也是第一个,且范闲是好意拉着他说喝酒论心,畅快人生。

  小言公子为情所苦,不自觉也有些想试试,喝了酒,是否真的能忘记忧愁,是否不会因沈婉儿而心痛不安呢?

  这样细细密密的痛苦,却好像无穷无尽,只要一放松下来便又涌上心头。相比这样的情感肆虐,言公子还更宁愿肢体受刑来得痛快些。

  到了酒馆雅间,范闲拉言冰云坐下,便转身去催促,来些小菜,重要的是上最好的酒。

  在言冰云未注意时,还偷偷咽了粒自己做的解酒药下去,小范大人出品必是精品,此前祈年殿醉酒斗诗百篇后,他便是拿这个醒神去太后那儿偷的钥匙。

  范闲自傲的想,自己不醉才能灌醉人啊。兴奋的搓着手,这就要去给言冰云劝酒了。

  酒入愁肠愁更愁,言冰云被范闲灌了两壶酒,也没有觉得好过些,反倒更加伤情四起,难以压抑,便要起身离开。

  范闲一把拉住言公子,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什么现在不痛快只是酒喝得不够多?你要是想忘却伤情便在多喝些,喝到时候了便痛快了。

  “咱们都是兄弟,我不陪你谁陪你啊?”范闲自己饮下一大碗水酒,豪情恣意地对言冰云瞎咧咧。

  言冰云被范闲胡搅蛮缠一通,不知不觉坐下又被他拉到酒海里了。雅间的酒壶都堆积如山,倒了一地,这二人确实是痛饮了千杯烈酒。

  便是范闲偷偷又给自己塞了几粒解酒药也快不行,正要放弃之时,小言公子突然地就身形一顿伏在了酒桌之上。

  事成啦,范闲一喜赶紧放下手中地酒碗,坐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嘿嘿,他也醉意微现了,俊朗的脸上带着二哈似的笑容试探叫着:“小言公子?言冰云?”

  言冰云已是醉意深沉,略有知觉抬头,便按照刚才惯例伸手再要举杯饮酒。范闲赶紧将酒移开,再喝可就直接昏死过去了,还怎么套话?又继续试探:“小言公子,沈姑娘来找你了啊?”

  对面的公子下意识环顾四周,仿若寻人。范闲见他上套立马追问:“沈姑娘,可是你的初恋啊?”

  “初恋是什么?”言公子呆愣下意识不解反问。

  “就是你第一个喜欢爱慕的女子,不是沈婉儿么?”范闲锲而不舍:“难道还有其他女子?”

  “没有,没有什么其他女子”言冰云一边点头肯定自己的答案,一边神色认真地说:“我只喜欢她,只爱慕她一人。”

  “哈哈哈哈,言冰云你也有今天啊?你竟还是个雏啊!”范闲奸计得逞,忍不住拍案大笑啊。

  “你笑什么?”言冰云忽然生气地抬头,眼神凌厉,吓得范闲以为他酒醒了,只怕他如此丢脸自己没好果子吃,正准备拔腿就跑。

  “不对,我不该喜欢她,我犯错了。”却又听见面前这公子混乱的呓语:“既已立志庆国大业,我该断情,断情才对。。。。。。”

  “断什么断,人活着就是要快活!”范闲伸回脚,带着酒意骂道“你是不是傻啊,喜欢一个人就去见,爱一个人就去追啊,要有行动,你就说你是不是爱她?”

  “我爱她!”言冰云言之凿凿的确认,竟一副还要起身呼喊的样子。

  吓得范闲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捂住言冰云的嘴。这冷淡之人情浓起来,还真是肉麻啊!

  他晚上喝高了这么大喊,要真是被人听见发现端倪,可就是大事了。不行不行,得撤了,再这么下去,范闲怕自己也小命不久矣。

  范闲一路上捂着言冰云的嘴就往回拖,自己也牛饮了不少,虽是有解酒药在可也颇为艰难。好不容易到了秘院,这才松开手,搀着言公子往回走。

  孰料,言冰云吹了一路冷风,竟还略微清醒了点。他拒绝着范闲的搀扶,就要自己回去。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除了小言公子的方向不太对,竟是往沈婉儿所在的院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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