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你说什么?
冥骛咬着自己的唇,狠下心来。
冥骛我说我不可能回来的。
冥骛抬起头,双眼渐渐染上了血红色。南渊手上的杯子“咚”地放在桌上,从座位上慢慢站起来。
南渊南骛,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君凌寒笑着看着这两个人,双手撑着桌子,将自己送到桌子上坐下。左手一勾,将自己刚刚没有喝完的茶端起来,慢条斯理地喝下去。
冥骛紧握地双拳慢慢松开,双手拿着离魂勾,一钩子在他的手上转成了花,另一只钩子架在脖子上,吊儿郎当地看着南渊。
冥骛疆主可是要言而无信?
南渊何来言而无信一说?
冥骛的钩子转眼架到南渊脖子上,血红的眼睛看着南渊,冲着他微微一笑。南渊皱起的眉头,让冥骛感到一丝的不痛快,手中的钩子离开了南渊的脖子。
冥骛南渊,你莫不是忘了当年你所说的?
冥骛把我送给鬼吹箫,你救下肆墟的遗孤,结果呢?
君凌寒抚茶的手微微一顿,茶水往地上一倒,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南渊面前。
君凌寒冲着南渊连连道歉,满脸的假笑气得南渊气不打一处。
南渊如你所愿。
冥骛用我的命换肆墟的命。
冥骛结果呢,一百多的人都给炼成了南僵,你可真行!
君凌寒伸出手,手指慢慢地松开,茶盏“啪”碎了一地。看着茶盏主人生气的样子,君凌寒赶紧道歉。
君凌寒疆主,我不小心打掉了你的杯子。
南渊我最爱的蓝青花啊。
南渊指着君凌寒,手指颤颤巍巍,平定了许久,才挤出一句话。
南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君凌寒和善地眯起眼睛,从桌上跳下来,稳稳地站好了。
君凌寒老五,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出去找个地方,好好玩玩。
冥骛咧开嘴,露出了自己的虎牙。看的人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冥骛听老大的安排。
屋子一亮,随后门又重新关上。
君凌寒走到南渊的面前,对着他轻声问道。
君凌寒我怎么不记得我要过南骛这个人?
随后,在南渊惊恐地眼神下,地上的碎瓷片从地上飘起来,带着幽幽的蓝光射向南渊。
片刻,屋门被打开,君凌寒吐了一口气,对着屋外的侍卫说一句。
君凌寒给你们的疆主找个治外伤的大夫。
说完,君凌寒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侍卫们一阵狐疑,推开门一看,吓得赶紧叫了大夫。
南渊早已昏迷不醒,全身裸露的皮肤上遍布着划痕,鲜血流了一地。
也是从那时起,南疆无骨的校服知道什么叫收敛。
月上树梢,君凌寒轻轻推开墨沉云的屋门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墨沉云立刻扔掉手中的纸条,将被子盖好,打起鼾来。
轻手轻脚,似乎怕打扰床上熟睡的少年。君凌寒站在床边许久,看着墨沉云的睡颜,似乎出了神。
就在墨沉云翻身的时候,君凌寒抚上墨沉云的脸,像是把玩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
墨沉云吓得赶紧转身,正好跟君凌寒面对面。感觉到地方气息越来越近,墨沉云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
那人在他的眉间轻轻一吻,小声地说了一句。
君凌寒信之,好久不见。
门重新关上,墨沉云从床上坐起来,笑着摇了摇头。
墨沉云小哥哥倒是比以前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