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本想说不合理的,但陆绎却说了相反的话,这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严世蕃“这位小姑娘,我很喜欢,想留在身边做个近侍。”
白夭夭“今夏只是个小捕快,恐怕会将你那里搞得天翻地覆,还是免了吧!再说严大人的红颜知己这么多,她就不去凑热闹了。”
夭夭替今夏开脱道。
严世蕃“既然陆夫人这么说了,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严世蕃说完,就离开了。
白夭夭“这个严世蕃,真是让人忍无可忍,总有一天,我定要他好看。”
袁今夏“夭夭,你说得对!”
陆绎“好了,我们回去吧!”
陆绎看着两个人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
官驿房间里
白夭夭“相公,就算严家势大,你也没必要这么示弱啊!这可不象是我认识的你啊!”
陆绎“你忘了吗?当时是什么情况?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中,我要保护你们,只能暂时的示弱。何况这回下扬州,我是专程来找严世蕃的罪证的,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他呢?”
白夭夭“那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我说,况且之前在与严世蕃交谈的时候,我在他身上下了无色无味的毒药,到时候有他好受的。”
陆绎“你这胆子还真大,你这么做,恐怕会让严世蕃盯上你的。”
白夭夭“我才不怕他,何况这种毒也不是立马就发作的,也要碰到特殊的人才行。”
陆绎看着眼前的娘子,算了,再怎么说,她都是自家的娘子,只能宠着了。
第二天,官驿门口来了一群提亲的吵吵嚷嚷的。陆绎看着才睡不久的自家娘子被吵醒的样子,心中不愉。
夭夭穿上衣服,与陆绎来到官驿门口,就看到大堆的红色的箱子放在门口,谢霄在向今夏提亲。
袁今夏“谢圆圆,你在干嘛?你和上官姐姐有婚约的,怎么向我提亲来了?你让上官姐姐的脸面往哪搁啊?”
谢霄“哎呀,今夏,师姐也是陪我来提亲的,再说我对师姐可不是那种感情,我对你才是啊!”
袁今夏“可是我对你也不是这种感情啊!”
白夭夭“这个谢少帮主可真是……”
夭夭看着这一幕,替上官曦不值。
陆绎“娘子,我们就不要去管他们了,感情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白夭夭“算了,我也不管了!”
夭夭见陆绎这样说,也放开了手。
事后,夭夭从今夏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后续,今夏也从夭夭那里知道了上官曦与谢霄的陈年旧事。
几天后,陆绎在官驿里接到了圣旨,因他在俢河款一案功不可没,十万俢河款皆已追回,酌升他为正四品佥事。
岑福“大人,工部俢河款丢失案告结,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起身回京?
陆绎“不急,杨捕头的脚才刚刚痊愈,正好扬州景致,正是最好的节气,既然来了,就多待几日再走吧!”
岑福“属下跟着大人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您有这么好的雅致,想必是为了夫人吧?”
陆绎“自从来到扬州后,就被卷入这些案子里,还没带娘子仔细的观赏这扬州的风景呢!”
白夭夭“相公,恭喜你升职了!”
陆绎“娘子,你从哪里来的?”
白夭夭“这个就别管了,既然你升职了,那么我们去七分阁吃一顿吧!”
陆绎“你的脑子里就只有吃的吗?”
白夭夭“不是你当初答应我的吗?我们两个人单独去吃啊!”
就在这时,今夏从大门进来,好说歹说的跟陆大人提,乌安帮要与董家水寨比赛,赢的人取得码头管辖权,而董家水寨作风有问题,如果让他们取得胜利,对百姓未必是件好事。夭夭听到此事,让陆绎去帮忙,自己就就在官驿里等他回来。
待董家水寨之事解决的第二天,这一天是扬州的花灯节,大家都来到了街上。
陆绎与夭夭手牵手的走在街上,看着周围的百姓脸上洋溢的笑容,仿佛也沾染了这种气氛,笑容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袁今夏“你们大家,过来看,这里有剪纸。”
夭夭听到今夏的声音,跑了过去,好奇的看着这些剪纸。
白夭夭“今夏,你叫我们来,该不会是要我们陪你剪纸吧?”
袁今夏“还是夭夭懂我啊!”
袁今夏“听这位老奶奶说,扬州的剪纸是一绝啊!听说自己动手,会有一个很好的寓意。”
今夏看着面前的剪纸,对夭夭解释着。
夭夭一听还有这样的事,眼珠转了转,知道自己该剪什么了。果断的拿起了剪刀与纸,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慢慢的给剪了出来。
与此同时,今夏与其他人也剪好了。
夭夭看着手上的成品,希望陆绎会喜欢。想着就将剪出来的东西交给了陆绎。
袁今夏“夭夭,你剪的是什么?神秘兮兮的。”
白夭夭“那你剪的是什么?”
袁今夏“我剪得是一条会飞的鱼,叫鲲,我是觉得我们自打下了扬州,老是上天入地的,如果真有可能,我还真想当一只会飞的鱼。夭夭,你还没说呢?”
白夭夭“我剪的是一朵桃花,可没有你这么能上天入地的。”
袁今夏“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啊?”
白夭夭“这是其中一个理由。”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桃花是我跟相公的定情之花,这句话夭夭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不过她知道陆绎一定知道她的心思。
今夏看着夭夭与陆阎王的表情,就知道桃花对他们而言,应该是一个特殊的意义才对,脸上闪过一丝艳羡。
随后,夭夭与陆绎牵着手慢慢的走向了河边许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