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相公,我们和班主也相处了几日,我认为班主没有这个能力,这个长针也是需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来练成的,而班主的手上没有练长针的茧子。”
陆绎“夭夭,你忘了,凶手可以雇杀手,不是吗?”
白夭夭“这……相公,是我想的不够周到。”
陆绎“下次多学着点!”
很快的今夏回来了,带回了班主的信,两相比对,完全没有相同之处。
这一天,春喜班班主给整个戏班包场,让大家泡个温泉,去去乏。夭夭与今夏泡在池子里,戏耍着,玩闹着。
袁今夏“夭夭,你的皮肤白白嫩嫩的,摸着好滑啊!”
今夏说着上手摸了摸。
白夭夭“那是因为我有在保养啊!更何况女为悦己者容,等你以后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后就明白了。”
袁今夏“来,再让我摸几把!”
话刚说完就被头顶的石头打中了。
袁今夏“哎呦,谁啊?”
陆绎“看来袁捕快很有心情啊!”
惹得旁边的夭夭哈哈大笑,今夏郁闷的看着夭夭。
幸好这个温泉处只有她们两个人。
今夏等夭夭笑够了,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陆绎,原来她是个孤儿,被袁大娘收养的,但是想找出自己的亲生爹娘,都说锦衣卫势力庞大,想请陆大人帮忙查找。
陆绎“我身为锦衣卫,要以身作则,怎么能假公济私呢?”
白夭夭“相公,你就帮帮今夏吧!自上扬州以来,今夏也帮了我们很多忙啊!”
陆绎听到夭夭的话,想着袁今夏这一路的帮助,罢了,既然娘子都开口了,那自己答应也没什么了。
陆绎“不过,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变通的嘛!”
夭夭听到后,高兴的看着今夏,抓着今夏的手道:
白夭夭“今夏,你听,相公答应了!”
袁今夏“多谢大人!”
眼看着春喜班的学徒越来越多,夭夭见状就离开了,与等在外头的陆绎会和。等了一段时间,发现今夏还没出来,夭夭回到泡温泉的地方,发现班主用刀抵在今夏的脖子上,立马打晕班主,发现有人过来,与今夏一起将他拖到隐蔽的角落。
之后班主诚实交代了与云遮月纠葛的事,但是委实不知杀害云遮月的凶手,这让陆绎也拿他没有办法。
今夏因为在阆苑有遇到过一个孩子,因为怀疑,再次来到这里,果然又遇到了这个当初的小孩,从他嘴里听到这曲子一个姐姐教的。
回到官驿,与陆大人分析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对陆绎来说,凶手和幕后之人好猜,但是没有证据,背后的人也动不得。
陆绎“如果我们能想出一个好办法,让凶手直接招供,这样是最好的!”
袁今夏“大人,您知道凶手是谁啊?”
白夭夭“今夏,其实这个凶手很好猜的,你看看谁的手上有长年使用银针的茧子,在你认识的人当中。”
袁今夏“夭夭,你说的该不会是翟兰叶吧?”
白夭夭“你说对了,我从很早以前就怀疑她了,就你们几个还在那怀疑其他人。”
袁今夏“夭夭,是我们的失策,下次一定来问问你。不过说起翟兰叶,确实如你所说跟周显已一案有关,又有手上的茧子为证,看样子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袁今夏“大人,不如这样,我们来个引鬼招魂,引蛇出洞。”
看着今夏忙前忙后的身影,夭夭感慨道:
白夭夭“相公,这起案件结束后,我们就可以回京城了吧?”
陆绎“如果中间没有其它事情发生的话,怎么,你想家了?”
白夭夭“对啊!虽然我们已经在外两个月了,但是倦鸟还是要归巢的,我们还是要回去的。”
陆绎“娘子,很快的,我们就能回去了!”
白夭夭“希望如此吧!”
转眼就来到了验收成果的日子,陆绎邀了韦知府与一帮知名人士一起在外,摆了一出戏台,邀大家一起看戏。
今夏跟谢霄两个人假扮道士来引出凶手。令人意料也在情理之中的凶手果然是翟兰叶。
陆绎下令捉拿翟兰叶还没有结果,从远处来了一顶华丽的轿子,掀开轿帘的那一刻,与翟兰叶动起了手,在打斗中暗暗的塞了一瓶药给她后,不过一时片刻后,就制住了她。
陆绎“严大人,不知何时来的扬州,下官倒是一点不知,未能远迎,失礼了!”
严世蕃“不妨事,严某人,游湖途中,听闻这湖边,莺声燕语的好不热闹,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撞上陆经历的这场大戏,唉,这人我替你抓着了,你可要承哟的情啊!”
原来此人是大名鼎鼎的小阁老严世蕃。
陆绎“多谢严大人!”
陆绎面对着严世蕃也只能示弱,现在还不是对付严党的时机。
严世蕃“趁着大家兴致正浓,陆大人不如将这出戏演完吧!”
陆绎见状有些意外,也只能将实情说出,今晚并没有什么引鬼招魂,他只是引蛇出洞设了个陷阱罢了。
陆绎“翟兰叶,你可以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杀了周显已和云遮月了!”
陆绎突然出口,说的话也惊了扬州城里的名人。
接着翟兰叶说完三个人必杀的原因和经过后,畏罪自杀。
夭夭与今夏一左一右来到翟兰叶身边,检查后证实已经死亡。
严世蕃“今日这出戏,我必会好好讲给皇上听听,给你请功。”
严世蕃临走时还不忘气气陆绎,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