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陆绎接到皇上密旨,工部郎中周显已私吞十万两俢河款,让他彻查此事,追回俢河款。
陆绎本来想请杨捕头出马的,但介于杨捕头的脚,实在是不方便,而今夏与杨岳自告奋勇的提出可以帮助陆大人查案。
当夭夭也想跟着的时候,陆绎只好带着夭夭与袁今夏来到官牢审问周显已,从他的口中得知确实有动过俢河款,但是都原封不动的还回去了,不清楚为什么都不见了。至于当初挪用的公款,用在什么地方,周显已怎么都不肯说。
走在出牢房的路上,今夏问着陆绎:
袁今夏“大人,周显已的话,你信吗?”
陆绎“你信吗?”
陆绎“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人多的是,所以我只相信证据。娘子,你呢?”
白夭夭“虽然有的时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是有的时候眼睛也是会骗人的,在众多不利的因素下,我当然也相信证据了。”
袁今夏“你们都是明白人,扬州银库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们去看看吧!”
三个人一同来到银库,今夏发现只有官靴的脚印,而没有别的,认为周显已说的是真的,而陆绎认为周显已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挪用一万两官银,还能放回去,说明他有偷偷转移官银的能力。
突然只听一声声咕噜咕噜声从两个女子身上传来,陆绎听见后,觉得难道连夭夭都没吃饱吗?
陆绎“想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必须先弄清楚他为什么要盗取那一万两官银。”
陆绎看着两个人饿的样子,离开了这里。于是三个人找了一家街边的小吃,随便应付着吃完了。
回到官驿后,陆绎刚在首座坐下,杨岳走了进来,向他汇报:
杨岳“大人,卑职查到了,周显已领了十万官银后,就交给了乌案帮押送,所以官银在送进银库时,上官曦和谢霄都在场。”
袁今夏“乌安帮?但是银库没有民靴的靴印啊?”
白夭夭“这种事情我见多了,有些大人为了防止被盘剥,就会交给信得过的帮派来押送,看来周显已对乌安邦很是信任啊!”
袁今夏“确实,看来他们的关系不简单啊!
乌安帮
一番见礼后,上官曦开门见山的问:
上官曦“想必大人是为了周显已一案来的吧?”
陆绎“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没错我们是为了周显已一案而来,是贵帮将这俢河款押送进了扬州官府的银库里,对吧?”
上官曦“不错,不过银两是由官府清点人员交接的,鄙帮无一人踏入银库,当场交接后就离开了官府。”
夭夭与今夏看着上官曦戴着的香囊,暗暗的用眼神交流。
上官曦“陆大人,不会是在疑心我们乌安帮吧?”
陆绎“这个案子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任何经手过俢河款的人都有嫌疑。”
陆绎的话音刚落,边上的谢霄就说了
谢霄“我们可是一文不少的送进银库,现在银子在银库丢失了,难道还要怪到我们头上不成?”
白夭夭“你也别着急,我们也是照章办事。”
夭夭站出来替陆绎解围道。
谢霄“你又是谁?”
白夭夭“我是陆绎的夫人。”
谢霄“原来你是害沙大哥的人,害我也跟着被抓,果然跟陆绎那个家伙一样。”
白夭夭“看样子,谢少帮主很想进去牢中再住几天啊!”
谢霄被夭夭说得只能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陆绎“周显已被捕得当晚,你们两个人在哪?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吗?”
陆绎冷冷的看着谢霄,问着上官曦。
上官曦“周大人被捕当晚,我和谢霄在乌安帮码头清点货物,有帮内的兄弟作证。”
陆绎“既然上官堂主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陆绎他们正要起身走人时,谁知这个时候,谢帮主带着杨捕头进来了,说是让谢霄与上官曦认识认识。趁这个时候,陆绎与夭夭离开了乌安帮。
一番介绍后,袁今夏才知道原来这个谢霄就是自己小时候的朋友啊!使得今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谢霄也着实没想到这个袁今夏是小时候帮他的人,心情复杂。
另外一边
陆绎与夭夭走在回官驿的路上,说起了这件案子的想法:
白夭夭“相公,我看到上官曦与周显已身上的香囊很是相似,连香味都相同,我怀疑是同一个人所绣的。”
陆绎“你确定?”
陆绎怀疑的问着夭夭。
岑福“夫人,单凭一个香囊说明不了什么吧?”
白夭夭“这个香囊的事,也只有我们女子才注意的到,你们大男人怎么会有这个闲心啊!”
陆绎“娘子不妨说说看,这个香囊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夭夭“这两个香囊针脚细密,分别用到平绣、彩绣和雕绣,其中雕绣难度最大,也最为别致,绣香囊之人必定精于女红,而且这两个香囊无论是针法还是风格都极为相似,我怀疑出自同一人之手。”
陆绎“看样子,娘子颇为细心,连这都注意到了,为夫很是欣慰啊!”
白夭夭“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粗心的吗?”
陆绎“是为夫说错了,娘子是大夫,治病救人肯定是细心的,不象我们这些男子大而化之,注意不到那些细节。”
白夭夭“这还差不多!”
陆绎“岑福,调查香囊的事你交给袁捕快去查吧!”
岑福“大人,卑职遵命!”
看着岑福领命而去,陆绎与夭夭慢慢的走回了官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