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发呆发了多久,冷少终于回过了神,准备换身能看的衣服去接他的妻子。
结果他整理好之后,刚打开门就跟准备敲门的叶和绵撞了。
叶和绵扶着她姐姐的腰,看着冷枫年愣了一会之后直接推开他朝屋里走去,小心翼翼的把叶费清放在了沙发上。
然后又去厨房倒了杯水,冷少也熟练的从洗手间拿出了湿毛巾擦着叶费清的脸。
叶和绵从厨房走出来,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脸上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笑容,只不过有点冷:“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啊,接一下我姐可真难。”
真是气死她了,她刚打扮好准备去摄影棚拍照,就被叶费清的助理余新一个电话给叫来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份特殊,一路来有不少狗仔跟着,怎么都防不住,明天肯定又要上头条了,她的经纪人指不定怎么说她呢。
冷枫年翻了个白眼,忽略了她的阴阳怪气,静静的擦着叶费清的脸。
叶和绵则在他们家翻箱倒柜找东西,边找边问问:“我姐的药呢?
”
叶费清常常混迹于各种应酬,从17岁就开始被人灌酒,一直灌到现在,而且又不按时吃饭,胃疼是家常便饭,因此她的药从不间断。
听到这个问题,冷少正在擦拭着叶费清的脸的手顿了顿,支支吾吾了起来:“呃…你在……嗯呃呃看看”
“什么?”不耐烦。
冷少心虚道:“医药箱……”
叶和绵心里有些奇怪,但是等到她找到医药箱拿出药的时候,顿时气疯了:“过期的……”
她恨不得当一回泼妇,拿出厨房的菜刀切了这个男人,但是优雅而高贵的气质不允许她这么做。她刚想下楼去买一些胃药,经纪人色电话就打了,过来催她赶紧过去。
“你一会赶紧去下楼买药,我现在有事,好好照顾我姐,听到没有?”
冷少握紧了拿着毛巾的手,点了点头。叶和绵冷哼了一声,走的时候还把门摔的很重。
冷少看着叶费清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到底还是认命的下楼买了药。
然后抱着她胡乱擦了擦身体,轻轻放在的那张大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躺上去,结婚这么多年,叶费清大多数时间都不在家里,就算在家里一般也是闷在书房,有时直接就在那里睡了。
有时他们也会躺在一场床上,但是常常是在冷少睡熟以后,等他醒来的时候,另半张床的空位已经凉了。
他们结婚的那一天,叶费清草草应付完宾客就火急火燎的去公司了,只留给他了一个纸条:晚上有会,今晚不会。
说实话,以他浪荡成性的性子得到叶费清这样的态度理应心满意足,可心里实实在在的落寞却骗不了他。
看着她没有一丝妆容依旧美得摄人心魄的脸庞,冷少心里依旧忍不住像初次见她一样闪过一抹惊艳。
听到她呢呢喃喃不知嘀咕些什么,他情不自禁俯下身,爬在她唇边,可等他听清以后,整颗心都凉了。
“余新,余…新……”叶费清喃喃道。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抬眼看她,心里的委屈愤怒泛滥成灾,恨不得直接把人晃起来质问。
是的,这场婚姻确实是建立在商业的基础上,可是无论如何他们已经结婚,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她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