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清晨赶到助理所住的地方,告诉她,要照顾好狗。
那个时候我的狗狗还只当它是来串门的,摇这尾巴,十分欢快。
助理没有醒透,只是拉着狗进屋,给我打了包票。
谁也没有想到,原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最后在意大利的两天我在酒店度过,我去了当年哪个喝酒的小酒馆,看了一眼刚来时候住的地方。
凭着助理给我的联系方式,我又一次联系了萌姐。
我也不知道什么心态,可能觉得不甘心吧,也许就是想回去看看,我回去,有没有人会内疚,有没有会不敢见我。
我当然也知道萌姐是易烊千玺工作室的老人了,她肯定要对易烊千玺说。
可我就是要她对易烊千玺说,我就是要利用他的愧疚,我出事走的,我被爆出来视频的时候,他和他的粉丝每一个人都在指责我的勾引,他应该有过内疚把罪责都推我身上来吧。
我坐上了返回家乡的飞机,心里五味杂陈,一丝酸涩涌上心头 ,以前的景象历历在目,乘务员见我不适,拿了条毛毯,问我有没有好点。
这一刻,我似乎也知道为什么人人想要有钱了。
只可惜有人为了钱放弃了太多东西,他们的愧疚已经填满躯壳。
我刚到机场,萌姐就来接了,为我安排专门的地方住,复出的本子也送了过来,易烊千玺是导演。
我随便翻了翻,整个本子都在说我,整个本子又不是我,商业片中的文艺片,一部男女从相爱到不爱的爱情片,一个本来应该用电视剧拍的电影题裁。
我去看了自己的公司,前台换新人了,连进出都有我好多不认识的人了,因为带着口罩,没有人认出来,被赶了出去。
第二天,我就去了片场选角的地方,我走到导演的位置坐了下去,不光连演员震惊了,连副导演也呆住了。
萌姐上前给副导演解释。
而我坐在椅子上,一眼看过去,发了一个和苏奎长的很像的丫头,我指着她让他留下来。
她和苏奎一样又不一样,现在苏奎的苏奎为了名利不择手段,而她更像是刚进入大学的苏奎。
“你叫什么名字?”
“老师给起的艺名叫柳文”
她可真漂亮,如果我有工作室要签了她。
她不安的摆弄着小手,眼睛看着我问:“要试戏吗?”
我说了句不用,就她了,易烊千玺肯定很满意。
我在开机前才见到易烊千玺的面,他笑着问我:“还好吗?”
就像问我吃了吗一样简单。
他很喜欢那个小演员,拍戏的时候也挺照顾他的,说她有股精神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