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胆小的兵让贪狼觉得甚是好笑,看她的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害怕也是再正常不过,但是即便是害怕这小家伙也是什么也没说啊。
贪狼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挥了挥手。
站在身后戴着黑色头套的打手早已等待的不耐烦,凶狠的目光盯着泪眼汪汪的陆宁丝毫没有怜惜。
皮鞭沾着盐水,疯狂地抽打在她那年轻而较小的身躯上,鲜红的血迹在不经意间爬上了沙漠迷彩,横竖交叉着,像一幅用红色蜡笔涂鸦的调色板。
“啊——”
“啊——”
陆宁本想咬紧牙根不叫出声来,但是她知道,叫出来可以缓解疼痛,与其忍着看似一副硬骨头,不如叫出来让自己好受些,女人,就有叫唤的权利。
“可以了。”
也许贪狼听够了陆宁的惨叫声,似乎觉得她可以开口,便叫停了抽打。
陆宁悲惨的叫声,随着皮鞭停止而停止,她急促地喘息着,被皮鞭抽打而裸露在外的皮肤表面已是血迹斑斑,伤口的四周也已高高鼓起。
原本整整齐齐的短发被汗水凌乱地沾在额头和脸颊上。
“好姑娘,想起来没有?想起我问的问题了吗?”
贪狼走到陆宁面前,凶残的眼中笑意不达眼底。
陆宁耷拉着脑袋,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她似乎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
既然自己不能说,那就不说话,而眼睛更不会盯着敌人看。
说多了废话再恶狠狠地看着他,只会惹怒敌人。
这是雷战教给她们的,她现在是学以致用。
可是陆宁发现,即便如此她该受虐还是受虐啊!
她现在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的眼泪是真是假了。
“好,很好。疯子,把她放到铁床上。”
“是!”
被唤做疯子的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将陆宁放下拖起来仰天捆在了刑讯室贴边的铁床上,在脚的那一头垫进几块砖头使她的头部低一些,用湿毛巾堵住她的鼻子。
这样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
疯子便把冷水不停地往她的嘴里倒下去。
陆宁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面挣扎着,疯子看起来是个老手,一会儿功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来。
然后解下来放到地上狠狠地踩上她的肚子。
陆宁软弱无力地试着把疯子的皮鞋从自己的肚子上推开,那当然是毫无用处。
水从她的嘴里、鼻孔里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
不一会儿,陆宁浑身已是湿淋淋。
地面上也变得又湿又滑。
疯子让到一边,留下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着没完没了地呕吐。
很快她吐出来的已经是小口小口淡红色的血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