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

瑶光淡淡点头，并不回话，转身看着素锦，眼里神色莫名。

“你，叫素锦？”

素锦乖巧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女子，好熟悉好熟悉，就像是长辈一样。

瑶光目光柔和，温柔道：“你的父母，可是素锦族族长墨潇和族长夫人鸢凝。”

见瑶光准确无误说出父母名字，素锦乖巧点头，虽然好奇为何眼前的女子会知晓父母名字。

江澄站在瑶光身边，将瑶光眼中的温柔看得一清二楚，宋岚与晓星尘互看一眼，不明两人的意思。

“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长大的吗？天族又是如何对你。”

素锦垂下眼睑，明显不想开口，瑶光并没有为难想要她开口，转身对玄女淡淡道：“你说。”

玄女伏在地上，颤颤巍巍直起身子道：“天君封她为昭仁公主，但实际上她却跟婢女差不多，东华帝君曾为了一只狐狸，而罚素锦在大庭广众跪之下了许久。”

瑶光眼神一利，冷漠道：“继续讲下去，我要知道得更清楚。”

“还有……”

玄女事无巨细，将所有事情一一道来，听得虞紫鸢、江澄等人一脸懵。

帝君？上神？公主？

瑶光听完，半晌没有说话，周身却弥漫着低气压，层层往四周散去，上神威压，压得在场之人，齐齐跪在地上。

“好一个昭仁，昭显天宫仁德，好一个天地共主东华帝君！还真是公平啊，公平到能够罚忠臣之后，公平到心完全偏向狐族！”

瑶光声音冷入骨髓，玄女知道怎么回事，素锦听得云里雾里，她知道一些事情，却不知道一些事情。

而虞紫鸢和江澄、宋岚、晓星尘等就全是稀里糊涂，半跪在地上，完全不知道瑶光和玄女在说些什么。

“跪着做什么，起来说话。”

玄女颤抖道：“我……我怕您，我怕您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