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阵突变,一声巨雷响起,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长空,劈向产房,炫目的红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待人等睁开眼一看,便听得一声婴啼。
“呜啊!哇啊!哇啊……”
我闻到了血的腥味,眼前一黑,再次醒来后…是我,御神千鹤子,036,出生了。
我生下来就与他人不同,据祖母说;我出生时,一声婴啼划破长空,如犬吠又似鸡啼,若鬼哭又类狼嗥,晴天顿时霹雳,六月突降飞雪,一行乌鸦飞至屋顶,盘旋久久不散。
父亲御神有马以研究玄学和古武术为主;母亲则是在我出生没几天之后就病逝了,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自那几天起我便有了透视的能力;九岁的时候,我成功的发现了悬疑案件“颅骨事变”凶手的作案凶器,从而名声大噪。
我对官场上的对决提不起什么兴趣,更不愿意掺和到社会上的勾心斗角;也许是老天有眼,破了那场案子之后的我听觉便有了问题,右耳失明了,从此依靠左耳来辨别人声。祖母是亲人中唯一和我聊的来的前辈,她说我有着异于常人的思维,细腻的感情以及丰富的情趣。但这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温暖,反而觉得是我自己精神方面上有问题。
许是因为家族基因,我信仰着“和平女神”雅典娜,也许是悲观的原因,我总是提前想到那些不符实际的悲剧剧情,常常被人误解。
我的日子就如普通孩童一样,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五年的光景,十四岁的时候,我被市里一名心理医生田雏秀逸邀请到家中做客;我知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那个医生是要让我充当“实验品”,成功了他便声名大振,失败了我这个人就废了。也许是我脑子在那一瞬间抽筋了,也不怎的答应了田雏秀逸的邀请;还把日子定了下来。
我记得那天的天空灰蒙蒙的,阴沉的大堂内还坐落着其余几名男子,估计也是被田雏秀逸邀请“做客”来的罢....他先请我坐了下来,手里拿着一封密封的信件,递给我。“请您在没有拆开信封的条件下告诉我信上的内容。”
我准确的道出了信封上的内容并回复了另外一封。不出意料的,周围的人立刻像看着怪物似的望着我,有一两个在拿着笔刷刷地记着什么,眼神很是犀利——就像我欠了他们一屁股债似的。
我被安全的送回了家,之后“透视眼御神千鹤子”,“世界未解之谜×××”一类的新闻充斥着大街小巷,甚至惊动了国家政府。同年的十二月十日,我被迫嫁给了我的竹马,军官中原渡。
记得是十二月的二十六日,我那竹马的母亲丢失的祖传的珠链“玉堂春”,由于我家世代研究玄学,
她便托付我找一找在哪里。说实话,我与家里人关系差得很,至于玄学什么的也根本不敢兴趣——父亲甚至没有把祖传技能传授给我。但碍于长辈与晚辈的身份,我不得不道出原委。
“就在我闺中的第二层抽屉里,那是一条翠绿的手链。”我眼神空洞的指着她身后的一排抽屉中的角落位置。“不可能!一定是叫恶魂偷了去,你再仔细找找看!”竹马的母亲长得大腹便便,唾沫横飞地训斥道。“就在那里不错,我的眼神不差....”本就听觉极差的我下意识的捂住了左耳,那是我唯一可以听见声音的器官了。
“这也许只是您忘记放在哪里了而已,它一直都在柜子里,只不过是收拾的时候放到另外一个抽屉里罢了。”我敢说这是我目前为止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脾气极差的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还是不信,坚信一定是因为河里阴气太重导致珠链消失的——怒瞪着我要揭穿我的说法,于是叫来了我名义上的丈夫与一家老小,围坐在一起要看我如何“变出来”珠链。
我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走近竹马的母亲身后的柜子。手指顺着格子停留到第二排,睁眼拉开左数第六个抽屉;拿出来了那一串绿得发光的珠链子。“找到了。”转过头平视着竹马的母亲,嘴角微微一笑。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亲家母很是吃惊,对我的怀疑只增不减,没过几天就有了心病。命不久矣的亲家母把我是怪物的谣言传送给了远在战场的儿子,也就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被休掉了,结束了着人生中短暂的一次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