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站出来,容沚反而说道,
容沚你莫不是耳朵有问题,竟然听到了有人在笑?
迟迷再次被激怒,怒道,
迟迷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一旁的落歧子弟听令,正要过去抓他,容沚哪能轻易的让他们抓到自己呢,直接一个符篆,定住了他们。
容沚恼羞成怒了?我说,你自己耳朵有问题,何故迁怒于他人?是否你是小肚鸡肠?
容沚带有挑衅的意味道,
容沚我可告诉你,你,或者说,除了你父亲,谁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可以试试。
迟迷被他这话给震到了,果然就不动了。咳嗽几声,道,
迟迷你以为本公子怕你。
容沚回了他一句,
容沚你以为我在撒谎?
容沚要不然,你先试试?
容沚一个瞬移,就来到迟迷身后,顺带还拿出了自己的佩剑,抵在迟迷脖子上,道,
#迟迷怎么样?
众人又一惊,他们没想到容沚竟然这么厉害,可以瞬移,也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做,迟迷也是害怕,正打算求饶,容沚却头一晕,又换了个人格。
容沚闭眼,然后再睁开眼来就看见了自己拿剑抵在迟迷脖子上,道,
牧音阿音,是闯祸了吗?
然后牧音向后退一步,迟迷见状,也不管刚才容沚是怎样用符篆定住弟子了,就凭他刚才让自己丢脸还把自己吓到了,他就不能放过他,直接对旁边的弟子下命令道,
迟迷给我抓住他。
弟子得令,上前就要抓,牧音见有人要抓他,大叫,
牧音妈呀,
陆清陆澈着急叫道,
简若征,陆清阿音?
陆澈阿音?
牧音收起剑,又一个瞬移,来到下面,世家子弟前,直接跑到蓝浅跟前,直接挂在他身上,还道,
牧音师父,有人要抓阿音?
牧音救命啊。
别的世家子弟见到此番情景,好像只能用尴尬来形容了。
蓝浅无奈,只得道一句,
蓝浅牧音,下来。
牧音听此,知道自己失礼了,赶紧下来,对着蓝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牧音师父,阿音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陆清也道,
简若征,陆清蓝二公子,阿音本性便是如此,还望蓝二公子莫要怪罪与他。
蓝浅无事,
简若征,陆清阿音,在你师父身边好好站着,莫要再玩闹了。
牧音哦⊙∀⊙!
在上面站着的迟迷见他们直接怒道,
迟迷你们是把本公子当空气啊?
牧音直接就回了他一句,
牧音不会,我们会把你当哑巴。
意思就是你不说话当然把你当空气了。
牧音对吧,师父?
迟迷你,
此时,迟返来了。他来到迟迷跟前,道,
迟返行衣,如何了?
迟迷兄长,你来的正好,我快被他气死了,接下来交给你了,我先走了,我要去缓缓。
凰妃求之小米儿,你确定你不是怕牧音再把剑架你脖子上。
迟迷:凰姑娘,看破不说破嘛。
说完,迟迷就离开了。
迟返就知道刚才的时间他都是在浪费时间,他可不能浪费时间,直接道,
迟返想必大家都知道我落歧迟氏为何要让大家聚于我择祁山吧。
迟返其因有三,一则为(wéi)他,陆姑娘也是知道的,他桀骜不驯,可他偏是你阡陌首徒,你说,他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日后见了仙依莫不是更不放在眼里了。
迟返二则你们也为(wéi)你们,一个阡陌首徒,都如此了,你们怎可能安安分分,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就把你们邀请来了。
迟返这三则嘛?我落歧迟氏的教化可是从不传与他人,你们可是幸运得很呐,所以,便给我好好受完这三个月的教化。
说完这话,就听见一阵呕声。
闻着声音看过去,那个呕的人就是牧音,这下,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牧音身上。牧音看他们都在看自己,对着迟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牧音不好意思,阿音不知怎的,就想呕,有可能是阿音早饭吃多了。这位哥哥,不用管阿音,继续继续。
谁相信他是早饭吃多了,要不然干嘛不在刚才呕,或者在迟迷在的时候呕,偏偏在现在呕,明明就是被迟返这臭不要脸的精神给弄呕了。对此,众人都心知肚明,但是哪个人敢说啊。于是,他们都在心里暗暗的佩服牧音。啥都不管,想什么就做什么。牛掰。
迟返你这是看我不顺眼啊?
牧音没有,绝对没有。阿音真的是因为早饭太难吃了,才想呕的,而且,阿音看不见你的。
言外之意:你讲的什么鬼,听的人只想呕,而且,我还不把你放在眼里呢,哼哼。
迟返你,
迟返突然好想和迟迷一样发脾气,可是想到正事,他忍。
迟返算了,我不与你计较。现在,教化开始之前,为了避免有的人突然,脑子瓦特了,在我择祁山伤人,你们挨个开始将剑交上来,三个月后,将剑还给你们。
“什么⊙∀⊙?”
“为什么,修灵之人剑绝不离身。”
还有人想说什么,就感觉到身旁的寒气,嘶,比蓝浅的还冷。
众人都看向了寒气散发之地。没错,也是牧音这里。
在牧音听到要缴剑的时候的时候,耳边想起了一句话,一个女声,“修灵之人,剑不得离身,就算他人可以,你不可以,你身上的身份与你的责任不容许你却剑。”
耳边响起这句话时,他的眼睛突然变成了冰蓝色,身上寒气十足,飘散四方。
迟返没有注意到,而是叫人去缴剑。
牧音将剑召唤出来,对着迟返道,
牧音你刚才说什么?
霸气全开,迟返本来还没有注意到他,听到他的声音后,看过去,就看到了他的冰蓝色眼睛。道,
迟返蓝眼睛?
这下所有的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牧音身上,陆清陆澈见了,也是一阵惊讶,蓝浅看向牧音,他没有管。他知道,蓝眼睛非常人所有,而这种冰蓝色眼睛,更是少见,从黑眼睛变成蓝眼睛,必是被什么刺激了,很显然,是迟返,所以,还是让牧音做他想做的事情,眼睛也就会变回来了。
而陆清陆澈就没有往这方面想,陆清赶紧来到牧音身边,道,
简若征,陆清阿音,冷静。
陆清怕他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牧音夜离师姐,不用担心。
牧音将剑抛向空中,然后用灵力控制住它,让往尘在空中待着。道,
牧音刚才,有个人说的对,修灵之人,剑,绝不离身。所以,我慕辞溦的剑,不在我的手里,它就只能当一块废铁,你若是想替我保管,那就保管一块废铁吧。
说罢,本来摊开的手,突然,收拢,而上方的往尘剑也突然碎裂。
散成了一块块废铁。
牧音将那些散落在地的废铁用灵力聚集起来,再用灵力抛向迟返处,正在丢在了迟返脚下,和他邪魅一笑,道,
牧音替我好好保管吧。
牧音冷笑一声。
众人皆是一阵惊讶,脸上写着唯你第一。怕是从今日过后,牧音的威名就要远扬了。
迟返见此,想生气也不敢生气,只好道,
迟返罢了,不用缴剑了。
很显然,迟返是把往尘剑当成封尘剑了。
认错也很可能,谁让封尘剑和往尘剑都是白色的呢,当时,迟返和迟迷都没有仔细看到封尘剑长什么样子。
说完,袖子一甩,就离开了。
留下一堆不知道该干嘛的人。
牧音见迟返离开,也就不忍了,直接一口鲜血喷出来,倒在了蓝浅身上。蓝浅赶紧扶住他,陆清陆澈见状,都唤了出来,道,
简若征,陆清阿音,
陆澈阿音。
蓝浅为他诊脉,陆清问道,
简若征,陆清蓝二公子,如何?
蓝浅剑毁人伤。
牧音并没有晕过去,而是闭上了眼睛,待他再睁开眼睛时,眼睛已经恢复成了黑色。牧音见自己倒在蓝浅身上,赶紧起开,问道,
牧音师父,阿音怎么了?
蓝浅你毁了自己的佩剑。
牧音听到自己毁了自己的佩剑,眼睛瞪大了,问道,
牧音师父,阿音毁了自己的佩剑吗?阿音不记得了。
蓝浅不记得也好。
牧音哦⊙∀⊙!
陆清知道蓝浅是为了牧音好,也就没有说什么,只道,
简若征,陆清阿音,以后莫要再如此做了。先不论对于修灵之人来说,佩剑意味着什么。就论毁了自己的佩剑,自己也会受伤。为了自己,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做了。知道了吗?
牧音夜离姐姐,阿音知道了,阿音下次不会的。
陆澈只是可惜了这佩剑了,你说它是不是知道以后得命运是如此,才随便找了个主人啊。
陆澈,你的关注点有点不一样啊。
牧音听此,道,
牧音没事的,阿澈,阿音将剑取回来便是。
牧音用灵力将上方的那些废铁取过来,然后,摊开的手,手再一拢,那些废铁立刻就恢复成了一把佩剑,和原先无所差异。
牧音将剑拿在手里,给陆澈看,道,
牧音阿澈,你看,剑回来了。
这下,众人的神情从惊讶变成了震惊。能不犹豫的毁了一把剑,又能轻易的将它恢复成原样。这种人,谁惹谁死啊。
蓝浅此时心中也起了疑惑,一个拥有人格分裂的人,而且还有冰蓝色的眼睛。灵力或许还比他高,他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拜他为师。当时他说他怕被紫电抽死,紫电是何物?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就算有此物,那又是谁要用紫电抽他?这疑惑实在是太多了。蓝浅现在都还怀疑在落枯崖遇见他,救下他,是不是不是个意外,还是有意为之?
然后,牧音将剑收起,道,
牧音这里一点也不好玩,师父,你带阿音离开吧。
对于这个,陆清陆澈又是心照不宣的在心里笑了笑。
蓝浅现在不能离开,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牧音说,只能道,
蓝浅做事,须得有始有终。
牧音听了,似蔫了气般,道,
牧音哦,那阿音早饭吃少了,阿音饿了,阿音要吃东西。
那刚才又是谁说早饭吃多了想呕啊?
牧音OS:不是,我不饿啊。
然后向在不远处的落歧弟子,道,
牧音那个小哥哥,阿音饿了,阿音要吃东西。
牧音OS:你找他干什么啊?他能给你饭吃啊?饿货。
陆清见此,
简若征,陆清阿音,这里不是家中,莫要烦扰他人,可知?
牧音可是,阿音饿了?
牧音OS:我不饿,我不饿。
蓝浅修灵之人,必要,辟谷。
牧音听了,嘟囔着小嘴,道,
牧音哦,阿音不饿了。
牧音OS:蓝妖孽,干得漂亮。
就这样,他们在这待了一天,与其说是待了,不如说是站了一天。这一天,他们都是站着,连饭都不给他们吃。
牧音虽然饿,但是因为蓝浅的话,没有说出来,只是捂着肚子。
第二天,他们没有接受教化,因为迟迷迟返都被牧音吓到了,都不敢过去了。所以,今天就让他们轻松了一天。
居宿,在居宿待着十分无聊的牧音,躺在床上,对着在一旁打坐的蓝浅道,
牧音师父,阿音好无聊啊。
牧音今天都没有事情可做,也没有哪里可以去玩。
牧音无聊死了。
蓝浅无聊,便打坐,可静心。
蓝浅心静了,时间自然过得很快。
牧音哦⊙∀⊙!
牧音OS:我不喜欢打坐,这比无聊还无聊ớ ₃ờ
一牧音赶紧起身坐在床上打坐。
而另一边,轻颜居,迟返迟迷在商量。
迟返这封尘剑已经被牧音毁了,客玉册残卷也没办法找到了。现下该怎么办啊?
迟迷要我说,这容沚就是个祸害,不除掉他,我们就算能找到这客玉册残卷,也拿不到。
迟返也是,而且,这容沚也是奇怪的很,突然这样,突然那样,实在是奇怪。
迟迷不管他奇不奇怪,他必须除掉。
迟返怎么除?他管蓝情尘叫师父,陆夜离叫姐姐,如果在择祁山除了他,那不就证明是我们做的吗?这样我们就得罪了两大世家。
迟返而且,那陈箬还是侃俙陈氏的人,侃俙陈氏的修灵术如何我们都不知道,单凭一个陈箬我们就惹不起了。